“林,林醫生……”我被他親的全身都軟了。
“月月,我喜歡你。”
林醫生的話讓我全身戰栗,我被他撫摸全身,身上一陣酥酥的感覺。
“林醫生,不可以這樣。”我軟綿綿的反抗。
林醫生把我抱在懷裏,單手解開我身上的內衣扣,忘情的吻了許久,一隻手探進我的白襯衫,在最柔軟細滑的部位揉著。
我被林醫生弄得連連嬌喘,林醫生也開始麵帶潮紅。
我知道這樣下去會是什麼結果,我推搡著林醫生的肩膀,但他實在雄壯有力,一個28歲的年輕男人是我不能抗衡的。
“不要……”我好不容易掙脫林醫生的摩挲,想往廚房外跑,林醫生卻一把環住了我、
“不要走,我不碰你了。” 林醫生吻著我的額頭,孔武有力的手臂把我圈在懷裏,身材上大小的反差對比像極了美女與野獸。
他喘著粗氣,抱了我一會兒,然後整理好身上的衣服,看著略顯狼狽的我說道:“對不起。”
我搖搖頭,輕聲說:“你走吧。”
林醫生點點頭,“等我有時間再來照顧你。”說完,林醫生轉身向外走。
我抬起頭,目送林醫生離開,卻在玻璃窗外看到一雙落寞又憤怒的眼睛,那人手裏攥著大一束鮮花,一拳打在門框上。
秦牧之?!我嚇得站了起來,他竟出現在這裏,剛剛都被他看到了是麼?
我下意識的跑出去,與林醫生擦肩而過。
“月月,你幹嘛去?”林醫生在我身後問我,我已經顧不上他。
我衝到門口,親眼看著秦牧之黑色的凱迪拉克揚長而去。
“秦牧之!”我朝著園區的黑車放聲大喊,對麵接到三三兩兩的行人都在看我。
我眼淚奪眶而出,我真蠢,我為什麼要追出來呢?
門邊是一束在夜風中瑟瑟發抖的紅玫瑰,每一朵花都那麼嬌豔欲滴,但它們卻無人欣賞。
我蹲在地上,把自己圈在手臂裏默默地哭著。
林醫生站在我身後,陪我一起沉默。
“對不起,我不該對你做那種事。”隔了好久,林醫生沉悶的對我說。
我站起來,擦擦臉上的淚珠。我問自己,如果今天秦牧之沒有見到我和林醫生那樣不清不楚的,而是抱著這一大束花來哄我,我會原諒他麼?
我的答案是不會。
這已經不簡簡單單是兩個人的事,事關後代,秦牧之耽誤不起,我也不能奉陪了。
我抱起地上的鮮花,很沉,但我把他們抱了進去。
“我想一個人靜靜。”我仿佛對著空氣說話。但林醫生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好,有事請給我打電話。我隨時都在。”說完,林醫生拿起外套離開了。
我將一樓所有的燈全部熄滅,沮喪的抱著一束花上了二樓的辦公室。
我坐在辦公室長沙發上,解開鮮花外麵的包裝紙,一根根數著,數了將近一小時,正好是999朵玫瑰花。
我看著手裏鮮豔的花朵,多美麗的顏色,卻襯托的我好像根本不配擁有。
我憤怒的將花束揚撒到空中,999朵玫瑰花劈裏啪啦散落在地上,鋪成玫瑰花的地毯。
想起秦牧之憤怒的絕塵而去,連多看我一眼都覺得厭惡。
我又想起珍妮和秦牧之在書房裏說的話,我感覺好難過,好受傷。
我是一個不能生育的女人,命運把我折磨至此,卻逼我活在人間,這很不公平。
我將剩下的紅酒一股腦全灌進嗓子裏,喉嚨發酸發苦。身體的疼痛能代替心裏的痛,我至少可以不那麼難過。
桌子上,有一把鋒利的美術刀,是我切割紙張用的。
我噗嗤一笑,這鋒利的美術刀是否可以改變我的一生,像切割紙張一樣,切掉我生命中所有不美好的東西,把滯留在我身上的毒瘤全部切掉?!
我抓起手術刀,狂笑著,然後緩緩地在手腕上劃了一道。
殷紅的血液從靜脈慢慢滲出,其實並沒有多疼。這點傷痛比起我身上悲慘的事情一點都不算什麼。我又切了一刀,這一次痛的我叫出聲來。
我知道,在這無盡的黑夜,是不會有人知道我快死了,等他們都來上班的時候,我早就失血過多而死掉了。
“嘿嘿嘿……秦牧之,咱們來生再見吧。不,咱們永世都不要再相見。因為愛你,我真的好累。”
所有人嫉妒我留在秦牧之身邊,這我可以忍受,傷害我,傷害我的家人,逼著我媽媽跳河自盡。這個世界太醜惡了,人心太卑鄙了。我做不到讓他們一個個償還所有罪孽,我隻能結束自己的生命,結束這場我永遠不會贏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