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互批(1 / 1)

“蘋果你…”黎雩困惑而又無辜的神情不像在說假話。可張小魚憤怒的表情更不像是在說謊話,他不會拿這種事說謊,他們無冤無仇,更加不會藉此誣陷黎雩。

“你是阿黎嗎?”若秊問。

黎雩點頭:“是我。”

若秊冷笑了笑:“除非你曾失憶過!不然你就是在撒謊!”

“我失憶過?”黎雩反問。

“那你就是在撒謊!”若秊突然站了起來,抓起黎雩的衣領吼道。

黎雩的綠眸逐漸變成了墨色,這貌似他情緒激動時的前兆:“這位先生請你放尊重點…”若秊砰得一下,打中了他的臉,不想聽他多餘的廢話:“阿黎!人做錯了事不要緊,隻要你能主動承認錯誤,雖然果兒不一定會原諒我們,可做人還是要有原則。你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逃避責任!”

黎雩突然也回了若秊一拳頭,點頭道:“你說的很對,我很讚同,那麼請跟我道歉,對於你之前所犯的錯。”

我湊過去想扯開他們倆:“你給我住手,段若秊也一樣。我隻問你一句話,當初那件事,你到底有沒有參與?”

“哪件事?”他依舊是那副淡淡的神色,似乎隻是在談一件普通不過的事。

我捏緊的拳頭鬆了又緊,當再一次看到他那副淡定自若的表情時,我徹底爆發了憤怒的小宇宙,抄起剛被我摔到地下的椅子對著黎雩就是一頓猛K,若秊很搞笑,他竟然禁錮住黎雩,不讓他動彈,讓我盡情發泄我心中的不滿和怒火以及憋屈。

我也不管到底打到了誰,傷誰傷得有多嚴重,統統見血後這才收手,甩開門揚長而去。留下錯愕的他們。

紅雪梨和張小魚此刻已經站在門口,傻傻的盯著屋內的情景石化。

看看我身後的兩個大男人扭曲的抱在一起,具體姿勢是黎雩額頭上多了一塊明顯的青紫,他的雙手被若秊緊緊捏住,若秊的眼睛此刻也腫了一個,鼻子還在冒著鼻血…兩人均是複製的神色。

直看得門外的兩人很無語。

我走進張小魚,拉了拉他的毛衣袖子,輕聲道:“我們回家吧,去你家。”張小魚這才從石化中醒悟過來:“死女人你搞什麼名堂!為什麼那兩個賤男人還為了你這麼個破女人大打出手!大爺我想不通!想不通啊啊啊!像你這樣一無長處,二無大誌的猥瑣小女人,為什麼會有那麼多賤男爭搶!你說,你說你是不是給他們灌了迷魂湯!長成這樣還給老子在外麵勾三搭四勾五搭六的,我要砍死你啊啊啊!”

我啊的一聲尖叫,一路狂奔奪門而出。張小魚見狀,也卯足了勁跟著我狂奔出去。

留下繼續石化的眾人。

張小魚還真是好耐力,不減當年啊,我都跑了不知道幾千米了,那死人竟然還咬著我後麵不放!救命啊!雖然我黃蘋果在學校曾經是三千米的長跑冠軍,可張小魚那死人卻是五千米長跑的第三名!救命啊!我怎麼這麼命苦,老娘我好不容易弄清楚當年的那件破事,剛剛發泄完,就又遇上了張小魚那個破人!

MD,這張小魚絕對是老娘的克星,掃把星!我容易嘛我,怎麼感覺現在的我像是一夜回到了解放前!難道我悲慘的小白菜生活又要重新開始鳥?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啊!

氣喘籲籲的手撐著腿,實在是沒力氣再跑了,我都宅了好幾年,這麼突然的狂奔一次,不知道事後我那脆弱的腿又要疼好多天了。

回頭望著張小魚,張小魚見我停下來,自己也是累得半死,喘著粗氣凶道:“死女人,你跑個毛啊,給老子逮到你,踹斷你的雙腿!”張小魚那賤男說話有個特點,就是每次說什麼什麼,都會用踹這個字,嘿。我從口袋裏拿出一包紙巾,抽了張出來,一手舉起它晃在頭上:“我認輸,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給我留個全屍就好。”

“說,給大爺我說清楚,你和那倆賤人是什麼關係!哦不,你和那三個賤人是什麼關係?”張小魚插腰站起來,還在喘粗氣。

我無力道:“我們是什麼關係?”

“大爺我是你女兒的爹地!”張小魚的獅子毛又豎了起來。

我搖頭:“那也和我沒關係。你女兒的正牌爹地正在紅雪梨家裏,你剛應該有看到。”

“什麼?”

我瞪了他一眼:“你不懂?”

“啊?是誰?是哪個賤人!老子要去把他的小JJ剁了!哇靠,是誰!你給老子說清楚!”張小魚忽地領悟過來,暴跳如雷。

我站了會,這才屁股一歪,隨便歪坐在路邊:“自己不會去看!以後別跟老娘再提這件事,不然我死給你看!”我衝他長吼。

他吸氣,再吐氣,再吸氣,這才轉身迅速一路狂奔原路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