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者諸君看到“圍城”這個標題,抑或會感到似曾相識,或者會立刻斷言:這是錢鍾書先生的小說《圍城》的書名。
的確,筆者在思考這一節的標題時,曾電光石火般閃現過錢鍾書先生的小說《圍城》,但為什麼又不避“因襲”之嫌而寫下“圍城”二字呢?一來感到唯有使用“圍城”方能形象地掲示張萬鈞建立生態環境保護圈的確切含義,二來張萬鈞這建立生態環境保護圈的確切內涵又恰恰與錢鍾書先生小說《圍城》的寓義截然相悖,兩者屬於風馬牛不相及,故而方欣然用之。
三年前,張萬鈞在開發區地域的東側與“天津保稅區”相接的部位,利用吹填海底淤泥和“摻拌”堿渣、粉煤灰等廢棄物製造新土源,修築起一條寬40米、長500米、地下工程利用排水排鹽係統控製地下水位、大沽標高2.7米至2.8米抑製土壤次生鹽漬化並隔截區外高礦化度地下水側滲的生態環境保護圈試驗帶,並在試驗帶上又是栽種水稻,又是種植禾參子、田青、向日葵和大白菜,從三九隆冬的戰嚴寒到盛夏時節的鬥酷暑,整整忙活了大半年的時間。這時節,持不同意見者又流言四溢。
有的說:“張萬鈞又在瞎折騰,樹和草坪還沒種好,又鼓搗起什麼稻子、向日葵和大白菜了,這豈不是亂彈琴!”
有的應合說:“是呀,我看園林綠化公司該改個名子叫生產大隊了。”
有的說:“開發區的生活區和工業區綠化任務本身就很重,他卻又抽出人力物力到還是一片鹽堿地的邊沿修築堤壩一樣的什麼試驗帶,勞民傷財,又能起什麼作用?!”
這種流語蜚言漫溢開來,其衝擊力不啻於滾滾波濤,猛烈地拍擊著張萬鈞的心胸。
不過,此時的張萬鈞已是心蕩如砥,因而對於這種種非議能夠泰然處之。他認為,一個人要想勵精圖治,搞出一點名堂,或者做出一點出人頭地的事兒,就必須具備不怕遭受非議的思想準備。因為,不可能什麼人都能理解你的意圖,也不可能要求每個人都與你的相法和願望一致。因此,無論對於任何事物都會見仁見智,眾說不一。關鍵是自己要保持一顆平常心,褒也好,貶也好,鼓掌也好,吐唾沫也好,都要冷靜麵對,靜下心來舉一反三地認真思考和全麵分析,對的就采納,不對的就權當被大風一吹。
能夠令張萬鈞坦然的另一原因,是他認為開發區的領導和開發區的絕大多群眾能夠理解自己並給予了他很大的支持。
前不久,濱海新區“工委”書記兼“管委會”主任皮黔生和開發區領導崔廣誌等陪同天津市市長李勝霖和副市長王述祖,先後視察了這條“以廢造綠”的生態環境保護圈試驗帶,看到試驗帶上種植的水稻和向日葵等長勢旺盛,問明白搞試驗帶的意圖後,異口同聲地稱讚張萬鈞目光看得遠,胸有全局,為開發區的鹽灘綠化再做一篇大文章,並鞭策他要再接再厲,創造出國際一流的生態園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