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通過“軍民共建”的苗木基地政委紀連祥的幫助,張萬鈞住進了位於北京市東城區朝內小街六條的北京軍區總醫院骨科。

起初,張萬鈞的想法是住在部隊醫院裏,主要檢查和治療一下糖尿病,同時在醫院允許的條件下請許主任繼續對他的腰疾進行手法按摩治療。

誰知,經過醫院縝密的合磁共振等檢査,又經過骨科主任、骨科專家時述山和副主任醫師、博士李亞非反複做工作,張萬鈞方下定決心,同意手術治療。

6月14日上午,張萬鈞被推進了手術室。主刀者是時述山和作為助手的李亞非。

不到兩個小時,張萬鈞從手術室被推了出來。

原來預計兩個半小時的手術幾乎提前一個小時做完,無疑是相當成功的。

手術後的48小時,是最為疼痛難忍的階段。

張萬鈞說:“手術後的那兩天兩夜,不住地喊‘悔不該’,疼痛最厲害的時候嘴唇都咬紫了。”

不過,三四天後,張萬鈞就感到疼痛能忍了。

“人們常說,好了瘡疤忘了痛。可是張萬鈞,刀口還沒愈合就忘了痛。”井樹庚之所以嗔怪地這麼說,是因為張萬鈞幾天以後,就躺在病床上開始看鹽堿灘綠化科研課題的資料了。

張萬鈞的女兒張姬在張萬鈞住院期間看護他的時候最多,何況,女兒一般都對爸爸親,張姬對張萬鈞也非常親昵,加之她嘴又乖,為了分散張萬鈞的精力,免得他總琢磨鹽堿灘綠化的事兒,便提出給他講故事。

“行,你說吧。”張萬鈞知道女兒的一片心意,便表示高興地要“洗耳恭聽”。

當張姬講完第一個故事,張萬鈞笑了兩聲;當張姬講完第二個故事,張萬鈞就不笑了,隻是表示聽明白了似地“嗯”了一聲;當張姬講完第三個故事,已經心不在焉的張萬鈞愣怔地問道:“後來呢?”

張姬哭不得笑不得地說:“明明是他又琢磨開他的事兒了,卻問我‘後來呢’?哪有聽故事還問後來的?故事,就是一段故事,聽完,琢磨琢磨,笑一笑,就完了,要是老有後來,那不就成了說長篇評書啦。”

手術後不到半個月,張萬鈞就主動要求出院了。

我問他:“不是說好了多住一段時間,好好養養,也趁機調理一下糖尿病嗎?”

張萬鈞說:“在醫院住著,開發區和總公司的領導以及我們公司的人總惦記著來看看,人家都很忙,不來看吧,又總覺得放心不下。家裏的人也陪著,我也靜不下心來。一出院,大家都安心了。我除了調養,還可以關照一下公司的事情。像我這馬上就要到站的人,要說站好最後一班崗,咱不也得有多少熱就發多大光嘛!何況,我就是將來不當園林綠化公司的經理了,我還有高級工程師的頭銜,我還有鹽堿灘綠化科研課題,我不仍舊是鹽堿灘綠化戰線上的一員老兵嘛!”

張萬鈞這番發自肺腑的滾燙話語,不僅道出了他對鹽堿灘綠化崗位的眷戀,是呀,因為他為開發區的園林城區建設付出的心血太多太多了;而且更是表達了他矢誌不渝為鹽堿灘綠化那未竟事業的執著追求以及對於做為一個綠化使者深刻內涵的形象詮釋。

令人欣喜的是,張萬鈞提出的做綠化使者的號召,正在園林綠化公司逐步展開。

我們相信並且一定能夠看到,由張萬鈞和他的同仁們嘔心瀝血開創的鹽堿灘綠化事業,必將再鑄新的輝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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