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鳴金,叫他們趕緊撤回來保護本將。”許聰拍馬就往城牆方向跑去,同時下達了這個叫這部黃巾軍陷入萬劫不複的命令。
許聰的這個將軍位置根本不是他的能力換來的,他能走到這一步,僅僅因為入教比較早,一對嘴皮會傳道而已,說到底黃巾軍的骨幹就是太平道,會傳道不代表會指揮戰鬥,後世有名的一些黃巾將領都是從底層慢慢廝殺爬上來的。
此時黃巾軍已經占領的城牆,隻有城門樓還聚集著數百漢軍,在都昌令煥枚的帶領下做最後的抵抗。
看著滿目盡是黃巾賊軍,煥枚徹底的絕望了,指揮著幾名親隨往城門樓的各個角落填塞木柴、桐油,隻等最後時候****在這城門樓,以表達自己對大漢的忠心。廝殺的聲音越來越近,幾名忠心的護衛提刀守在煥枚的身邊以防黃巾賊兵闖入。
“罷了,罷了,沒有什麼希望了,把火把給我,你們自行散去,能走一個是一個。”煥枚幻想的援兵一直沒有出現,其實他早就知道這種情況,黃巾起義突然爆發,各處官府都沒有防備,都昌能堅持這麼久已經算作是奇跡了,現在整個青州還尚存的漢軍全部龜縮在幾個幸存的城市裏,哪裏還能分出援兵來解救一個小小的都昌縣?
“大人,我等誓死追隨大人。”幾名親隨跪在煥枚的麵前。
“好!好!好!我們一起共赴國難。”煥枚接過火把就要投入柴堆上,這時城外竟然傳來急促的鳴鑼聲。
“是誰在鳴金?快快,快去看看。”都昌守軍退無可退,這陣響鑼不可能是己方所發,而且聽聲音是來自城外。
一名親隨快速跑出了城門樓,又飛快的跑了回來,一臉激動,打著顫音道:“援軍是援軍來了。”
明知必死可以慷慨就義,可是能起死回生更能叫人不能自控,那親隨也沒有看真切,隻看到遠處城外正有人和黃巾軍廝殺,就慌忙來報。
見那親隨已經泣不成聲,煥枚沒有責備,其實聽到援軍後,他同樣的肌肉顫抖,隻是怕有失身份才沒有表現出來,等走出城門樓看清外麵的情勢,才發現情況並不像他們想象的那麼樂觀。
城外的戰鬥和城牆上是小巫見大巫,一個不過是百十號人,一個卻是幾千,不過就是這百十號人的戰鬥叫煥枚看到了勝利的契機。
許聰為保命錯誤的鳴金,叫攻上城牆的黃巾軍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進攻的力量緩上了一緩,叫尚存的漢軍得以喘息並聚集起來,停了片刻,黃巾軍的軍紀差就表現了出來,一部分黃巾軍見主帥鳴金就從城牆上往下退,一部分不想丟掉熟透的果子想要攻上去,這一退一進叫黃巾軍變的混亂起來。
煥枚抓住時機對著門樓下麵廝殺的雙方大喊道:“援軍,我們的援軍來,這隻是他們的前鋒,後麵還有數萬官兵,我已經看到他們的旌旗,我們勝利了。”
煥枚手指王東殺來的方向,滿眼的興奮,仿佛那裏真的是數萬漢軍。
援軍的到來叫下麵廝殺雙方的心態徹底的顛覆了一遍,漢軍看到了生的期望,戰鬥力大增,以弱勢打的黃巾軍節節後退,而黃巾軍卻變的士氣低落,他們本不相信對方援軍的到來,可是自己的主將帥旗移動並鳴金收兵,顯然是得到了對方援軍到來的消息,想退可後麵亂糟糟的哪裏退的回去,值得一麵低檔著麵前漢軍的衝殺,一麵衝後麵的人喊:“都退回去,他們的援兵到了,再不跑都要死在這。”
瞬間漢軍援兵到達的消息傳遍了整道城牆,此時黃巾軍還沒有占領城門,隻能從城牆上往下爬,一時間從城牆上被擠下來摔死的不計其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