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化疑惑的把包裹打開,竟然是兩柄大錘!南瓜大小,八棱十六麵,金光燦燦竟真的全由黃金打造。
前些日子回基地,王東順便給廖化打造這雙金錘,現在他占有一處金礦,還不在乎這點黃金,見到廖化滿眼放光的表情,這次王東好好的悶騷了一把。
“快,快拜見主公。”王東心中呼喊道。
仿佛聽見王東的心聲,廖化把金錘放在一旁,躬身拜在地上:“往日化多次輕視大人,大人不以為意反而傳授武藝,令化無地自容,再造之恩無以為報,隻求大人將化收入門牆,今後化必以父侍之。”
“以父侍之?”玩脫了點吧,不說兩人年紀相差無幾,就說貌似三國的異父子都沒有好下場吧,雖說廖化人品沒問題,而且這是拜師又不是拜異父,但古人對師父要行父禮的,要接受一個和自己一般大小的“兒子”,這心裏壓力太大,“你好好的拜主公不行嗎?”
“當初說收你為徒隻是隨口的玩笑話,我的功夫除了練力其他的都不適合你,你本來悟性不錯,這雙‘八棱紫金錘’頗合你的性情,前些日住進東堡的武山師從錘法大家,你可向他討教錘法問題,另外天地萬物皆可為師不必隻拘泥於人,至於以後你在武藝上的成就還需自己努力。”
忽悠,又是忽悠,把陷在“天地萬物皆可為師”中的廖化推出門外,王東擦擦頭上的汗珠“這孩子太老實了。”
綿柔之聲響在一側:“大人快快披上裘衣,若著了涼氣便心疼死奴了。”
窈窕俏佳人,香脂斂薄唇,火裘藏玉顏,眉目栩傳神。
說話之人便是琉璃,此時她身上穿的是王東從塞外帶回來的火狐裘,這種西域產的火狐裘極其名貴,是王東搶劫那夥大食商人獲得的戰利品,心中想著送給琉璃就一路帶了回來。
琉璃得到後欣喜異常,一直好好的珍藏起來,今日正是新春佳節,辭舊迎新之際,她便把這火狐裘穿了出來,外麵銀裝素裹,赤色的狐裘就像一朵跳動的火焰,竟映襯的清麗的琉璃有些嫵媚。
被王東瞧的兩頰緋紅,琉璃嬌怒的把裘衣披在王東身上,想要離開卻被王東抓住手一把拉進懷裏。
在脖頸處深深嗅上一口,歎道:“香,真香,大清早洗這花瓣浴,難不成是想老爺我了……”
琉璃在王東胸口輕輕打了一拳掙脫出來:“大人真是好不正經,今日新春,家家登門拜年,奴是大人身邊的人,自然要打扮一新,大人昨日還說要早早的拜見煥大人,難不成還要拉奴進房睡上一個時辰?”
“哎?你這小妮子,口齒越來越伶俐了,我以前說過不要叫我大人,顯得生分,這你怎麼不聽?”
“這……?大人,尊卑有別。”
“我看你是惦記著名分吧。”
“啊……!奴不敢妄想。”琉璃趕緊跪倒在地上,伏下身子。
王東蹲下來用手指勾起琉璃的下巴,看她的眼中已經噙滿了淚花:“有什麼不敢想的?我說過定不負你,等春耕過後,我便把你娶過門。”
“大人!”琉璃喜極而涕,一聲撲到在王東懷裏。
琉璃的身份是歌舞姬,說白就是家奴,是主人禮尚往來侍寢、送人用的,吃的是青春飯,一旦年華老去等待他們是極其悲慘的結局,容顏不再,富貴人家看不起,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窮苦人家養不起。琉璃聰慧,知王東是重情重義之人,才有當初武家相助,若王東當初不知根底貿然和王家親近,很可能被武安國趁機在北海削了他的兵權。
王東也沒有辜負琉璃,借買馬的名頭把琉璃給要了回來,並百般嗬護、委以重任,如此這般琉璃已經知足,今日聽王東要給她名分,怎麼能叫她不欣喜若狂?正妻不敢奢求,即便是側室對琉璃也是翻天覆地的變化。
王東拍拍琉璃的肩膀:“怎麼還叫大人,難得你不願意,我可以不強求的。”
琉璃肩膀一緊,嚶嚶一聲長音:“郎君……。”
“哈哈哈,走,陪老爺我找縣太爺拜年去。”
走出院門,拜年之聲不絕於耳,王東笑嗬嗬的一一回應,碰到小孩,便從琉璃處拿過封好的紅包遞過去,後來孩子實在是多,幹脆紅包也不發了,大把大把的往外撒銅錢,“兔崽子們,自己搶去吧。”
“大人,新年好,祝您身體健康,步步青雲。”
王東撒銅錢撒的興起,這時竟有一個俏麗娘子攔在前麵對王東款款下拜,舉止端莊一副大家閨秀模樣,臉頰稍瘦,鼻子尖尖,眉目許些愁容卻難掩天生麗質,王東摸了摸下巴“我東堡什麼時候多了這麼一個標致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