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沫躲在絲絨被裏,雙手緊緊抱著腿,不敢抬頭也不敢移動,心更是跳的幾乎要躍出,如果說六年前的傷痛讓她徹骨難忘,那麼今晚為了孩子,她勢必再重溫一次那種痛!

她忽然感覺被子被掀開一角,接著一具男性的軀體便挨近了自己,男人身上的體溫好像很高,烤的她直直想將他推開。

蘇慕涼每向裏麵挪動一分,女子便向後麵退一分……

“你到底還想不想做了?”,男人不耐的低吼成功阻止了夏以沫的怯縮,她一怔,抬起淚眸看著蘇慕涼,這個名義上做了她六年丈夫的男人,心頭忽然就泛起陣陣委屈,為兒子,為自己,就連六年前被這個男人強要後都沒這般委屈。

小哲不是他的孩子嗎?為何他的心就這麼冷呢!從兒子出生他看了一次後,就再也沒去看過,好像不是他親生的一樣!

現在小哲病了,很嚴重,可能會死掉,那個又懂事又讓人心疼的小家夥怎麼能死呢?兒子是這些年上天對她唯一的補償,她不要失去他!

“要,要做!”,夏以沫忘記了心中的恐懼,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臂急急說道,冰冷的觸感讓蘇慕涼皺了皺眉,這女人是從冰窖裏出來的嗎?手這麼涼!

他低頭不經意間看到女子黑色罩衣下雪白的****,忽覺心中一陣燥熱,於是便迅速將眼睛移開。

飽滿處因女子的激動而微微起伏,細長脖頸下性感的鎖骨一覽無餘,盡管自己對她沒半點感覺,盡管她的胸衣一點也沒寒煙的********,可依然讓他下腹一悸、欲火升騰,嗬!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又或許是剛剛被寒煙挑起的欲望還在延續!

是什麼原因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和麵前的女人再生一個孩子,然後徹底擺脫她!

蘇慕涼大手一伸,將女人拉進懷中,熟練的扯掉那抹礙眼的黑色,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前胸猛地一涼,緊接著便貼上一堵火熱的肉牆,夏以沫下意識的想要退縮,身子卻被男人穩穩的固定住,她不安的掙紮,殊不知這樣做反而間接的加深了男人的欲望,使之體溫迅速升高!

“不——”,夏以沫搖著小腦袋,淚水飛濺,長發散在枕頭上,散發著狂亂的野性美,那一晚的記憶如潮水般灌進腦海中,身體被撕裂的痛,肆意發泄著欲望的男人,一遍遍如過電影般閃現在她眼前……

痛!會痛!會很痛!不要!女子睜著一雙驚恐的眸子大口大口吸氣,她的這種過激反應讓蘇慕涼有瞬間的怔仲,當下心有不耐,若不是有約在先,他早已翻身而下,摔門而出,這種無聲的拒絕簡直是在侮辱他的人格,他蘇慕涼還沒有到那種強要女人身體地步,更不是一個無恥的下三濫!

“我給你三秒鍾的時間,手拿開!”,頭頂傳來了男人的低吼伴著一顆汗珠滴在夏以沫的臉上,讓她眨了眨逐漸清明的眼眸,從夢魘中被召回到現實,接著小手便緩緩的移開垂放在兩側,她的頭偏向一側,閉眼咬緊唇瓣,微顫的身子顯示了女子此時依然很是恐懼!

蘇慕涼伏在女人身上,額上滿是細汗,這時的他幾乎已忍到極限,從未有一次,要一個女人要的如此艱難,裝吧!我倒要看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

“如果說六年前,你千方百計取悅我母親,想坐上蘇家少奶奶的位置,那麼你成功了,而現在想和我玩欲擒故縱的把戲,那麼,我告訴你,你失敗了,因為我喜歡那些在床上熱情如火的女人,而不像你如死魚一般!”,語畢,蘇慕涼冷笑著剛要進入,一旁的電話便響了起來。

該死的!

蘇慕涼低咒一聲,並沒有去理睬,隻是準備完成未完成的動作,才探進一點點,身下兒便不由自主的向後縮著身子,大聲哭喊,“啊!蘇慕涼,求求你,等一會兒,等一會兒,好嗎?”,夏以沫僵直著身子,雙手用力抓著男人的臂膀,小臉蒼白,冷汗淋淋,她是真的痛了!

從十八歲到二十四歲,她隻經曆過一次性愛,而且那次殘虐的性愛還在她心中留下了陰影,雖然她曾生育一子,不過也不是自然分娩,因為胎位不正,便選擇了剖腹產,至今腹部還有一道疤痕,可以說夏以沫現在和處女並無太大差異,再加上男人沒有前戲,甚至動作有些粗魯,而她身心都不放鬆,難怪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