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著聲,倚在門口,咬著牙一字一頓道:“很好,阮氏那個破罐子也是時候讓它銷聲匿跡了!”
“不要——”她聽見他令人不寒而栗的話,猛地跑到他身邊,從後麵抱住他。
她圈住他的腰,啞著嗓子卑微道:“不要……不要這樣,我求你了……”
男人高大的身體猛然一震,終於聽見她的乞求,可是,心裏卻沒有如願以償的快意。
反而,在聽到她帶著哭腔的嗓音時,心頭,像是被針狠狠紮了一下,很痛,很痛。
他轉過身,將她推搡在牆邊。
雙眼銳利地盯著她,隻見她咬著唇,黑色的瞳仁此刻紅得像兔子的眼睛,臉上,分不清是眼淚還是水珠,肆虐橫陳在臉頰上,好不狼狽,卻也該死的誘人。
視線往下,白色的裙子濕透後早就失去了遮掩的意義,她姣好的身材在他眼前一覽無遺。
他眸子一暗,隻見她胸前頂端的紅梅不知道是因為冷水的澆灌還是因為他灼熱的注視而挺立起來,色澤由粉紅轉為瑰紫,像是一顆熟透了的葡萄,引人采擷。
他舔了舔唇,感覺喉嚨一陣發緊,****,瞬間被挑起。
她微垂著頭,沒注意到近在眼前的男人已經被自己的模樣迷住,她緊緊地揪住他胸前的衣服,劇烈地搖著頭,抵抗著從下腹處竄到身體各處的熾熱感……
明明淋了好久的冷水,可是她為什麼還是那麼熱?
熱得她好像要著了火。
她不由地貼緊他,玉腿碰到他略顯粗糙的皮膚時,身體猛地竄過一陣酥麻的感覺,她低吟一聲,情不自禁地主動磨蹭著他,感覺他涼涼的體溫熨燙在身上,很舒服,很舒服。
她用臉頰磨蹭著他的胸膛,下意識地軟軟地喚他的名字,“程……”
聽到她親昵的嗓音,他抵在她腹部的火熱愈加硬實,看到她眼神由清明逐漸轉來迷亂,他知道,她整個人已被這種藥控製。
而,這種藥,無解,隻有通過熱烈的交纏,藥效才會褪去。
“嗚嗚……程……程……”她不知道自己要什麼,隻能沙啞著嗓音不停地喚著他的名字,本能地開始拉扯他身上的衣服。
他身上的睡袍原本就鬆鬆垮垮披在身上,她微微使力,便解了開來。
她將小手探了進去,摸到他結實的肌肉,紅唇一歎,將整個人都貼在他身上。
她濕答答的衣服貼在裸露的皮膚上,不但沒讓他覺得冷,反而因為看到她媚眼如絲的模樣,愈加火熱。
她不斷地咽著口水,灼熱的鼻息噴到他頸窩處,他因為那微癢的感覺而全身一顫。
她感覺到他的輕顫,本能地用自己的身體在他最高昂的地方不斷磨蹭,尋求一種解決之道。
他終是隱忍不住,粗吼一聲,迅速地扯掉兩人身上的衣服,看著自己高高挺起的男性,捏住她的下鄂,邪氣地命令她,“含住它。”
她一愣,下巴被他捏痛了,她紅著眼眶,可憐兮兮的瞅著他。
他在說什麼?
馮程程跟著一怔,目光如炬地凝視著她,“怎麼,這些阮喬沒教你麼?”
她搖著頭,他說了兩遍,她才聽懂,隻是他為什麼要她那樣做,她覺得自己都快要被身體裏麵的火焰燒死了,他為什麼要這樣折磨自己?
“好熱……”她緊緊地抱著他,眼眶泛起一股濕霧,不知道該拿那股洶湧的情潮怎麼辦。
馮程程低咒一聲,該死的,明明中了藥的人是她,他卻覺得被逼瘋的人是自己。
俊龐寫滿了痛苦之色,不甘和快感兩種情緒在他腦內不斷做著劇烈的掙紮,而就在這時,她在他身上探索的小手突然輕輕地圈住他的驕傲。
那美好的觸感蠶食了他所有的理智,他伸手探向她的甜蜜禁地,發現那兒因為藥物的關係已一片濕潤。
這個發現令他意亂情迷的眸子愈顯幽暗,他一隻手托住她的粉臀,俯身吻住她的同時,也將自己的欲望送進她溫暖的體內。
“啊……”她仰起頭,高吟一聲,被那深深的鋌進而震憾。
隻是,短暫的快感過後,她卻發現他突然選擇在這時靜止不動……
她吸吮著他的唇,急切地想要他對自己做些什麼,來緩解那股快要淹沒她的情潮。
嗚嗚,他一定是存心不想讓她好過。
她努力抬頭看他,雙眼寫滿了乞求,急得都快要哭了起來,“你……”
他微微鬆開她的唇,明知道她中了藥,****已焚燒了她的一切理智,神情也越來越迷亂,可他卻執意要確定一件事。
他大力地捏住她的腰,忍住想要在她體內盡情馳騁的衝動,薄唇湊到她耳邊狠狠地問道:“說,我是誰?”
她奮力地搖著頭,根本聽不進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