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拍了一下她的臉，又再次出聲問一遍。
他要她記住今晚給她一切的人，是自己，不是別人。
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她哽咽著，小手用力地捶著他的肩膀，小小聲地啜泣。
“噓……”他可憐的模樣勾起了他隱藏在心底的憐惜，他輕哄著她，溫柔地吻著她的眼睛，沙啞著嗓音第三次問她，“說，我是誰？”
她抬起濕潤的眸子，看了他一眼，輕啟紅唇，“嗚……程……”說完，她已忍不住心中的渴望，主動吻上他的喉結。
他身體一顫，聽到滿意的答案，他抽出自己的火熱，再長驅直入，深深地與她結合在一起。
快意令她忍不住低吟一聲，“嗯……”
雙手情不自禁地攀上他的脖子，將自己的身子貼得越加緊密。
他注意到她因為寒冷而不停地輕顫，抱起她，從浴室轉進臥房。
而這過程中，他始終未離開她的體內。
將嫵媚動人的她放倒在床上，看到她越來越誘人的模樣，****地架起她的雙腿放在自己肩膀上，再次在她體內盡情抽働起來。
動作，變得猛烈而火熱。
焰火，越升越高。
直至一陣炫目的光芒襲入，最後爆發！
歡愛過後，兩人擁抱在一起，急劇地喘著氣。
她半闔著眼，因為藥效和疲累而顯得有些昏昏欲睡。
他怔怔地看著她癡纏的媚態，卻像突然被人兜頭倒了一盆冷水。
他猛地推開她下了床，不想讓她看著自己的失態，他急忙地轉過身，選擇背對著她。
她小聲地嚶嚀一聲，他的抽離驚醒了她，她努力地睜開眼睛，困難地擁被起身。
看到他光著身子站在那兒，腦袋中自動回想起剛才火熱的一幕，小臉，像火燒雲似的紅透了。
她張了張唇，正欲喚他，他卻驟然踏步離去，那急切的模樣向是後麵有毒蛇猛獸在追趕他一般。
她茫然不知所措，他是怎麼了？
她正欲起身跟在他身後一探究竟，馮程程高大的身軀卻在這時再次出現在她麵前，而這一次，不同的是，他的手中握著兩張紙。
他將紙張甩到她裸露的身體上，一雙寒如千年冰潭的眸子盯視著她。
她忍不住身體一顫，拾起紙張，最上麵赫然寫著四個字——包養協議。
她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簽！”他斜眼看著她，隻是冷冷地吐出一個字。
她緊緊地攥住紙張，用力到仿佛隨時會將紙張抓破。
一張小臉比紙張還白，肌肉裏麵的血液好像開始倒流，一口氣堵在胸口，快要難以呼吸！
她捂住自己的胸口，她還活著嗎？
明明還有心跳，為什麼她卻感覺自己好像已經死了？
心，被一點一點撕碎。
那協議裏麵根本不是條款，而是一柄鋒利的刀子，將她的心瞬間片片淩遲。
她好像聽到一股什麼東西支離破碎的聲音。
清麗的小臉全然沒有了顏色，她的眼神不停地閃爍，一顆淚珠在她眼眶裏麵不停地轉動，眼看著就要落下來，可卻被她倔強地眨了回去。
仿佛過了一世紀之久，她微抬起頭，空氣中傳來她一聲艱澀的嗓音，“好，我答應你。”
她看也沒看協議裏麵的內容，刷刷兩下簽上自己的名字。
因為，裏麵寫著什麼內容，並不重要。
她早已將自己的一切給了他。
她還有什麼，可以失去的。
從此以後，他們，不再是平等的關係。
她隻是他的奴……
卑賤的奴……
聽到她的應允，馮程程心裏卻沒有預期的開心和歡喜。
明明是自己選擇的，明明是自己強要的，可為什麼在知道一切如自己所願的時候，他卻完全沒有預期中的雀躍，甚至隱隱蘊含著一絲惱意。
她悲沉的臉色告訴自己幹了多麼無恥的事情。
他自嘲一笑，卑鄙麼？
沒錯，因為馮程程原本就不是什麼好人！
而且，這一切都是理由的，不是麼？
小寶貝居然是阮喬的兒子，真是可笑至極，不是麼……
你給的從來不夠完整
你一個語氣都無法確認
這種缺乏是什麼象征
我那麼的認真
去思考你對我的認真
或許是多麼傷害人
而結論始終是疑問
我想我瘋了
我瘋到自己痛也不曉得
放棄了保護自己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