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願意給我哥生最少三個孩子,還得是兩男一女麼?”白真真白了我一眼說。
一聽這話,我忙睜大了眼睛問:“三個?共和國的計劃生育都不管你哥的麼?”
白真真放下手裏的果汁,抬頭撐住下巴,塗抹在指尖的春天顏色在窗前的陽光照耀下,熠熠生輝。
“所以說啊,這就是我遲遲不對你們下手的原因,現在有哪個女孩願意當生孩子的工具啊,有也是為了錢。”
“那曉琪……”我有點不忍心地看向範曉琪坐的方向。
“看她造化吧。”
這話說的也太不厚道了,我忍不住有些讚同範曉琪的話——果然是交友不慎。
日頭開始西落,帶走了絲絲燥熱,卻也帶來了娟娟困意。
我們兩杯果汁下肚就看到範曉琪那邊散場了,白簡優雅的對範曉琪說著些似乎是道別的話,看向我們招了招手便率先離開。
我看著範曉琪陰沉著臉走過來就知道這事肯定沒戲,可還是好奇的問了問:“怎麼樣啊?”
“他說讓我考慮考慮……”範曉琪漫不經心的應了聲。
“考慮?是他考慮還是你考慮!”
“是我啊,你沒聽到我說的是我!”範曉琪怒道。
“額……好好……”我忙投降。
白真真依舊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他說我人挺不錯的,身世也清白,很適合做他家的兒媳婦……”
“哇,這很好啊,那你怎麼這幅模樣?”我故意忽略白真真剛剛說的生孩子的事,隻當她是騙我的。
結果範曉琪撒開形象便哭訴道:“他說要我給他生三個孩子三個孩子啊!白真真,真有你的!”說完整個臉都變成了苦瓜。
白真真卻是斜眼看了她一眼說:“我哥不是你們垂涎已久的麼?我們家五代單傳,就到我們這一代有仨,可也隻有一個男的,這你都不滿意,我就真沒辦法了。”
“塞內爾會說‘站在高處的人卻不依靠別人隻靠自己,因為依靠別人是會摔下來的’,我算是真的明白了這當中的真理了,凡事都是強求不來的!“範曉琪沮喪道。
“嗨,你自己能想明白了就好了!“我笑著說。
範曉琪收起沮喪的模樣,像是真看開了一樣,卻依舊有些有氣無力。
“今天麻煩你們了……還有,謝謝你真真,也替我跟你哥說聲我不想當你們家生孩子的工具,希望他幸福。”
送範曉琪回家之後,我和白真真均是一路無語。
戀愛這個東西,有人是沒辦法去享受,有人是享受不到,就像辦公室裏嚶嚶哭泣的那個小姑娘還有一直肯不放棄的範曉琪。而這也是我們不管想不想都不自覺的去追求的東西,不同於金錢,地位,卻也是得而不易,求而不全的。
總之,在我看來,各安天命吧。
因為無論是求來的,還是騙來的都是不夠美的,隻有真正屬於自己的才會是最好的,而那個最好的在哪裏呢?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有誰知道。
前路在路燈的照射下,伸伸展展著我們的影子,長長短短,深深淺淺,像我們的人生軌跡一樣。
我突然想起來什麼,問白真真道:“範曉琪什麼時候學了那麼多名言啊,什麼賽什麼爾的都誰啊?”
白真真不冷不熱的說:“鬼知道是誰!她那事被我攪黃了之後,就一直邊哭邊描字帖,好像就是司馬彥那個什麼名人名言,誰知道!”
我了個去!中小學生字帖?真有你的範曉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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