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曉琪速度很快,大概真以為我遇到不得了的事情,見到我們後老遠就打招呼,我知道這廝二缺程度和張純有得一拚,連忙和白真真擁上去。
“哎呀,範曉琪你終於來了!電影都快開場了!”
“哎?什麼電影,你不是讓我來救……嗚……”果然這廝比我想象中二缺多了,幸好白真真下手及時。
“嗬嗬,那什麼,張純啊!我和這朋友約好一起去看《泰坦尼克號》呢!人來了,不好意思讓等,要不咱們下次再聊哈!”我趁熱打鐵,三人直接奔出了是非之地。
為避免穿幫,我們特地繞了兩條街才找了個餐館坐定,應付了一個大麻煩讓我體力消耗殆盡,我抱著眼前的茶杯就是狂飲了一番後,猛拍桌子道:“我受刺激了,不行!我要報複社會!”
白真真斜眼問了句:“要我們幫你撬路口的蔭井蓋麼?”
這口氣頂到了頭也就泄了,我癱坐在椅子上說:“你說我們上輩子是做了多少缺德事兒,這輩子要遇到這種極品啊!”
範曉琪憋了好久,終於有機會問出心中的疑惑:“喂!你們讓我來救急!就是救你們脫離剛剛那倆人啊?他倆有這麼可怕麼?”
白真真勾唇一笑:“自己沒遇上當然沒覺得,沒看到我從剛剛就沒說過話麼?”
“那你們給我說說怎麼回事兒唄!”範曉琪繼續追問。
我緩過來勁便接著範曉琪地話說道:“怎麼回事兒一時半會兒也講不清楚,總之那貨是我們高中同學,真稱得上是極品中的極品!”
“有這麼誇張麼?”範曉琪不可置信的問道。
我狠狠地拍了桌子一下,忍了忍手心的疼痛憤然道:“有,有!具體她都辦過什麼事兒這麼多年了也記不太清了,不外乎就是宿舍裏的那一號人做過的事情!我還記得當年我們畢業的時候,集體5個人在宿舍門口豎了三根香,拜了拜土地爺,保佑我們以後千萬別再遇到她了,結果沒想到,這幾年沒有積德,土地爺也不保佑我們了!”
白真真不冷不熱地說道:“是你自己人品差,連累我也諸事不順!”
“你還敢說!肯定是你之前跟她積仇太深,她回來報複你的,但是又不敢招惹你,就來報複你身邊的我!”
我這話說的明明是理,卻見白真真扭頭不語,一張臉憋笑憋得都快扭曲了。
“哼!得!馬慧敏也不知道吃錯什麼藥了,結婚就結婚了唄,還把這一號也給招回來了,還不知道到時候弄出個什麼妖蛾子呢!”
“那也不一定,說不定這麼多年她變了也說不定!”範曉琪安慰我道。
她的這種樂觀的態度著實讓我很欣賞,但是一想到剛見麵張純送給我的幾個“聽說”,前方所有的安慰都變得那麼無力,還真是對得起當年我們對她的拜膜。
人生在世,總會遇到幾個讓你無法用語言去形容,但是想起來就會抓狂的人,張純就是我過去的30年裏遇到的將極品進行到底的人,當然,也不能說我們有多麼的討厭她,畢竟過了這麼多年沒有見過麵了,什麼深仇大恨都能化為雲煙了。
如今,我們可以把這些人這些事當作是生活的調味料,但是如果沒有讓我遇到的話,我還是無比感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