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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末把身體又向辛道良的懷裏依了依:“有卿家在孤身旁,孤甚感欣慰。”

秀末說完大笑,定鼎閣內飛蕩著他的孤傲和蒼涼。

我在他的笑聲中一直抖個不停。

原來明天就是錦元與秀末兩代皇帝的生死決戰!

原來慶禧殿一事,是秀末故意製造的反錦口實,別看我個被指為血煞的小棋子不顯眼,但卻支著撬動大錦朝的杠杆,正在動搖著錦元皇帝的江山。

我不由握緊拳頭,冷汗瞬間沾涅了衣襟。

“明日生死難料,有一件事還請主上明確告之,主上可是的確已經放走了溫小侯?”

“卿到此時居然還惦著那人。”秀末已有薄怒:“卿莫非愛上了自己的影子?”

“臣不敢。隻是那人對我有恩,臣思回報而已。”

秀末從辛道良的懷中起身,探出手臂慢慢在矮幾上摸索:“他對你有恩?施恩也是因為施怨在先。恩怨相抵,卿對他並沒虧欠。”秀末的話音裏有有恨意。

“主上,溫小侯好歹與我相交一場。”

秀末不語,過了半晌才答:“孤確已放那人走了。隻為著卿的堅持。可是卿為何要一而再地問起,難道信不過朕?”

“臣安敢懷疑主上。隻是……”

“隻是什麼?”

辛道良默默把矮幾上的酒壺推給秀末:“隻是臣下不明白,主上何以前幾日突然毀掉了能斬斷天工絲的離金劍,以前主上與臣的戲語之中,不正有若讓孤抓住溫小候,定要把他用天工絲鎖死釘牢,讓卿看著,卻無計可施,如此才解孤心頭之恨的說法?這兩天又突毀離金劍……”

秀末持著壺,慢慢喝了幾口,才躺回辛道良懷中:“那也是孤的玩話,孤都忘記了,怎麼卿還記得?孤早已知道卿的心裏隻有孤一個人,怎麼還會再去記恨那人?卿家多慮了。”

秀末淡淡地說,我地心卻像被人從腔子裏揪出,拉扯一陣惡痛。離金劍已經毀了麼?如此,那隻狐狸豈不是要被釘死在那麵牆上?

看來自小狐抱我來地宮求藥之時,不,是秀末以我的性命威脅小狐去慶禧殿做假之時,秀末就已經決定要殺掉我們兩個了。

他留著我們,隻是要我們陪他一起走到最終。因為他恨天下,恨這些他自以為是背叛了他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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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大家拜年,祝大家二零零八,又順又發,身體健康,萬事如意,財源滾滾,福如東海,嘰哩哇啦,嘰哩哇啦,,,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