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棘,下台!荊棘,下台!”雪舞和單單兩人又一唱一合了。
“喂,雪舞,單單。”因為雪舞一再的喝荊棘騎士的倒彩,所以我問他,“你們為什麼這麼不看好荊棘騎士?不要再幹擾比賽了!”
“誰叫這家夥剛才在單單麵前欺負我的!”雪舞答道。
“誰叫這家夥剛才在我麵前欺負雪舞的!”單單看著雪舞。
暈,看來以後千萬不能在單單麵前欺負雪舞了,得罪一個,等於得罪兩個。
我好象,已經受過兩次教訓了……
我隻好無言了……
轉過頭來再看台上,蠻牛又和荊棘騎士纏鬥在了一起。
這時候,他們都開始了實打實的進攻,荊棘騎士已經幹脆不再防禦,而是使用大威力武技拚命地砍殺著對方。
他們兩人相互拚耗著HP。
這時候的他們,又已經損失了一部分的HP,蠻牛隻剩下了二分之一,荊棘騎士也隻剩下了三分之一。
不過我們知道,荊棘騎士對這點血量是有恃無恐的,他不怕拚血,不怕損傷。
因為他有聖騎士的“聖療之手”,即使是蠻牛想使用魔武技來攻擊他,他也能在關鍵時刻使用“聖療之手”,將自己的HP全部補滿。
而且,現在他的機會來了,蠻牛的血隻剩下了二分之一,按照他的估計,應該可以使用魔武技將蠻牛打倒了。
他等不住了,也不想再等下去了,也終於耐不住性子了。
他要發威了,他終將要以血來洗刷剛才的恥辱。
終於,蠻牛中了荊棘騎士武器中的電係麻痹,僵直了。
荊棘騎士馬上施展了一個“雷霆旋風”將蠻牛逼開,然後……
“疾電狂雷斬!”
是的,“疾電狂雷斬”,荊棘騎士的魔武技,終於要施展出來了。
他高舉的雙手巨劍上滿是滋滋作響的電弧,好象舉著懲世之錘的雷神一般,他大吼著跳了起來,帶著那電弧的眩光,劃出一道燦爛的銀色,就象飛墜的流星,向著尚在僵直狀態中的蠻牛轟然劈下。
我們以為,蠻牛一定會因此輸了。
他,會被荊棘騎士的“疾電狂雷斬”轟成墨黑的,焦碳一般的樣子。
膽小的女士們,已經蒙上了自己的雙眼,不忍看見這殘忍的一幕。
可是,卻沒有想到的事,這時候,事情發生了戲劇性的變化。
蠻牛輕輕地喊了一句:“生命奪取!”
在半空中燦爛如流星般荊棘騎士,突然如同被抽取了所有的顏色般,一下失去了他那輝煌的銀色,仿佛變成了一顆毫無生氣的石頭,“砰”的一聲,從半空中重重地落在了地上,彈動了幾下,濺起了幾片灰塵。
所有的人都驚呆了,屏住了呼吸,眼睛緊盯著荊棘騎士,以為他能再次從地上站立起來。
可是,我們大感意外的說,荊棘騎士卻再也沒有動彈半分,過了一會兒,從擂台上消失了,回到了座位上。
他,輸了。
是的,他輸了,而且輸得非常的冤枉,也非常的窩囊。
“這是怎麼回事?”PK就是王道誇張地叫了起來,“不可能啊?怎麼魔武技也能破掉?”
“嘿嘿,這是暗黑騎士的特殊技‘生命奪取’,和聖騎士的“聖療之手”一樣,是暗黑騎士獨有的特殊技。它是一種吸血技能,大概能吸同級的對方三分之一的血吧。”蠻牛得意地說道。
荊棘騎士聽了,露出了一臉痛苦的神色,悲痛萬分地說道:“我還沒使用‘聖療之手’啊……”
他輸了,卻輸得好不甘心,十分的痛苦。
我們也不由得替他難過起來。
就連剛才一直給他喝倒彩的雪舞,現在也倒轉了槍頭。
“沒事的,你應該比蠻牛強。”雪舞勸慰他說,“你隻不過是不熟悉他的武技,而他卻對你的每個武技都了如指掌啊。”
“那也不能這麼說啊。”我毫不客氣地說,“在競技場上,每個人都不清楚對方的能力,如果這也成為理由的話,那你幹脆別打了。”
我繼續說道:“我隻能說,荊棘騎士,你這場PK打得太爛了,太不小心了,太自以為是了,驕兵必敗,你這就叫自取其辱啊。”
我越說越激動,簡直是痛心疾首啊,差點開始罵娘了,幸好,纖纖弱女製止了我:
“少爺,你就別說了,他也不想這樣的。”
她又轉過頭去對荊棘騎士說道:“荊棘騎士,其實這場PK,你完全可以利用你熟悉的連招來對付他,隻是你打得太緊張了,吃一塹,長一智,下次注意點就是了。”
荊棘騎士連連點頭,他說:“是啊,剛才打得確實太緊張了,一開始就被壓著打,氣不過呀,唉。”
咦?我詫異地看著纖纖弱女,沒想到她能一眼中的,說出這場比賽的關鍵之處。我不由得對她刮目相看。
雪舞湊過頭來說:“有什麼好氣的啊,贏就贏,輸就輸唄,做事情越緊張越做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