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荊棘騎士卻對他一瞪眼說:“都怪你,在台下嘰裏呱啦的亂叫什麼,我當時真想下台來找個膏藥把你的嘴給封上。”
這麼一說,雪舞也不敢再響了,吐了吐舌頭,連忙乖乖地把頭縮了回去,和一旁的單單又親親蜜蜜地聊了起來。
蠻牛見大家都沒有理會他,卻在台上無所事事了,不由得叫了起來:“輪到誰上台了?我贏了耶,怎麼沒有人給我鼓掌啊?”
雪舞剛才被荊棘騎士埋怨,正愁沒處撒氣呢,聞言叫道:“叫什麼叫,在台上站好嘍,別趴下!”
這下把蠻牛氣得可夠戧,氣得他是吹胡子瞪眼的,還舉起手中的斧頭,直向雪舞威脅性地比劃著。
雪舞則還了他一個鬼臉,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怪物那兒學來的動作,唬得蠻牛是一愣一愣的。
這還沒完,雪舞還轉身撅起了屁股,對著蠻牛,口中還模仿放屁的聲音“啵兒”的一聲。
卻沒想到,倒把剛才一直在身邊的人說話的女孩子們給惹毛了。
萊雅皺了皺可愛的小鼻子,嗔道:“要死啦,臭雪舞,要放屁也找個地兒放去呀。”
另外兩個女孩子纖纖弱女和蠻妞還配合著她,輕皺著眉頭,一手捂著鼻子,一手還輕扇著,好象真的有臭屁一般。
坐在身邊的單單一雙粉拳則往雪舞身上如搗蔥般一頓亂錘:“死雪舞,爛雪舞,臭死啦,臭死啦!”
慌得雪舞是忙不迭的一通道歉又道歉,這才了事。
說話間,蠻牛終於逮住了一個人――七月的無奈。
蠻牛指著他叫道:“七月的無奈,快上來和我比,靠,別象個娘們似的往後麵亂躲,就叫你呢!”
七月的無奈被他盯住,不得已,隻好站了出來,跳上台去。
“大哥,讓讓我行不?”七月的無奈裝作一副可憐的樣子,希望能博取同情。
“問我的斧頭吧!”蠻牛示威般地舉了舉手中的武器。
站在擂台上的蠻牛,現在倒變得不一般,原來老實的模樣,已經被興奮和狂熱所替代,連舉止動作也變得囂張起來。
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因為他變成了暗黑騎士,心態受到影響了?
還是他的骨子裏就有這種渴望戰鬥的欲望?
說完那句話後,蠻牛就開始了猛攻,是的,猛攻,如同狂風暴雨般的攻擊,以絕對力量壓製的攻擊。
一把沉重的斧頭在蠻牛的手中,如同輕盈的蝴蝶,上下翻飛,以硬碰硬,沒有間斷,沒有停歇,讓七月的無奈容不得有一絲一毫的喘息。
“幽冥回天斬!”
隨著蠻牛的一聲暴喝,七月的無奈的一聲慘叫,戰鬥結束了。
擂台仿佛還在剛才“幽冥回天斬”狂暴的攻擊力中顫抖著,但卻已經物是人非……
整個過程隻經曆了一分鍾不到……
如同開始般的突然,又如閃電般的結束,這一切,都讓我們反應不過來。
“太快了……”雪舞張大了嘴,“我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什麼事呢……”
“蠻牛,你也太牛逼了吧?”PK就是王道說,“靠,你用攻擊力壓製,欺負他防禦低,沒有守護獸啊?”
蠻牛聽了,在台上嘿嘿地傻笑著,七月的無奈則在地上假聲嚎哭著,這一切,都讓人感到又好氣,又好笑。
但不一會兒,他就又恢複了過來,叫道:“該誰了?誰上啊?少爺,你應該上了吧?嘿嘿。”
“老大,你能打嗎?”雪舞問我,“你不是轉成魔導士了嗎?”
“沒有啊?”我說道,“我還沒去魔法師公會交任務呢,現在還不是魔導士,再說了,我就是魔導士也可以打啊,這個遊戲又沒規定魔法師不能和戰士打的?”
“能打怎麼還不上?我說呢,你怎麼呆這兒半天不去打,想偷懶呀你?”雪舞不滿地說道,“我還以為你已經是魔導士了呢。”
其實,這個遊戲並不是說魔法師不能和戰士打,隻不過,在魔法師轉為魔導士級別以前,確實不能和戰士的PK相提並論。
因為魔法師缺少職業技能,魔法比較容易被打斷,所以在不能秒殺對手之前,搞不好被對手輕輕的一擊就會被打斷魔法的施放,所以,魔法師如果要和戰士打的話,有極大的風險。
除非你能先發製人,控製住對方,這還有些希望打敗戰士,否則,讓戰士先動手的話,一點勝算都沒有。
所以擂台上,魔法師和戰士打的極少,一般都是魔法師和魔法師打,戰士類的職業和戰士類的職業打。
而現在,能肉搏的除了PK就是王道就隻有我了,可如果讓PK就是王道上去和蠻牛打的話,我猜蠻牛連一點勝算都沒有。
就連荊棘騎士再上一次的話,蠻牛也不一定能贏了。
所以,也該是我上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