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章 淩錫探望希望破 琴格格殉情為哪般(1 / 3)

回到落花樓後,木湘荷坐在凳子上,心中是不能平靜,這琴格格和段言已經做了出格的事,自己又能幫助他們什麼呢,木湘荷知道自己現在也是自身難保的時候,自己現在又能怎麼辦。晚膳的時間到了。

木湘荷一個人吃著晚飯,看著紫香在自己身旁站著,便叫紫香下去了,不用伺候自己了,在落花樓,木湘荷是對於仆人手下都相當好。從沒有和仆人紅過臉,所以仆人對木湘荷都相當的客氣,看著木湘荷茶飯不思的模樣,紫香勸道;“主子,不要再難過了,有很多我們是無能為力的。”

木湘荷看著紫香,說道:“我沒事的,隻要這事不要給你帶來麻煩就好,就當不知道這件事,知道麼?”紫香點點頭,下去了。木湘荷對著這滿桌的飯菜,不知如何去下咽,看著窗外的明月,感受到的卻不是開心,而是一種重頭到腳的不安,這明月共賞,真的是幾家歡樂幾家愁啊。琴格格在王府中,心中想著是如何可以讓自己更加的能從段成宇的喜歡中走出來,看著鏡中的自己消瘦的臉龐。琴格格知道自己的相思多麼的苦,想起自己和段言那荒唐的一段感情,木湘荷感覺到好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怎麼就突然那麼的犯傻,把自己的身體給獻出去了,是因為感恩麼?

琴格格搖搖頭,自己也找不出答案。這一邊的段言,在宮裏,也是如熱鍋上的螞蟻,皇上已經把結婚的日子定了,段旗和段成宇同日結婚,就在八天後的十五,還有八天,這八天,宮中的那些大臣都是在一遍遍的高興的跟皇上和八王爺說著祝福的話,八王爺是喜上眉梢,隻有自己和段成宇苦著個臉,段成宇更是苦不堪言,每天看著那些個前來道賀的大臣,段成宇就特別的煩躁,但是也不知道該怎麼去說破自己的心思,已經是這般了,也沒有什麼好說的,況且自己也實在是找不出任何的理由來拒絕了,自己於皇上和大臣們也隻是一個將來統治國家的工具麼?段成宇覺著不知道該怎麼辦。隻好映襯著,附和著。

琴格格已經被禁足了,不能夠在出門了,所以段言也在沒有見過他了,段成宇最近也忙著沒有再去找木湘荷,大家以為事情都會這般風平浪靜的過去,不會再出什麼大的事情,段旗現在是安心的等著做新郎,所以,每天也都是笑嗬嗬的,三軍的統帥,早晚上朝,皇上都格外的器重和叮嚀。段旗不負眾望,無論怎樣,都能成的上是一個稱職的統帥。淩錫在聽說木湘荷即將遠嫁後,也知道自己或許再也不能看到這個陪伴自己十年的女子了,啟國,可能自己一輩子都不會再回去那個地方了,可能自己都不會再去那個深深傷害過的地方了。

白色的紗幔被春風調皮的逗弄,鳥語花香顯得整個庭院優雅舒適。庭院中白色的身影矗立在微風中,清風吹動他的黑發,緊閉的薄唇,手握書卷,眼神堅毅的看著遠方看不出在想什麼?看著這似曾相識的背影,木湘荷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這是淩錫麼?是自己盼了很久的淩錫麼?

“木姑娘好,有一人在院中已經等了木姑娘很久了。”一位穿著碧綠色衣裙的侍女焦急的稟報著,同時也很害怕的不敢抬頭看站在庭院中的人。

隻感覺有一陣風刮過,柳絮已經飄走了。轉過身,那張思念了千萬遍的臉再一次出現在自己麵前。木湘荷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不知道該怎麼出聲。

紫香在走廊上看著木湘荷慢慢走近那個男子,走得很近,可是沒有擁抱,兩個人就這樣定定的看著彼此。紫香匆匆忙忙向段成宇的宮殿走去,紫香感覺這個男子與木湘荷而言是很獨特的存在,自己怕木湘荷會有什麼不好的事。

“太子。”

“什麼事?”

“有一個男子在院中等了木姑娘許久,紫香不放心,特意過來跟太子稟告一聲,不知到該不該。”紫香說得小心翼翼。

“額,有一個男子?他有沒有說自己的姓名?”段成宇很矛盾,來找木湘荷的男子,會是誰呢,木湘荷在這裏除了自己應該和很多人的關係都不是很熟悉了聯絡的啊?這是怎麼回事?段成宇一時想不明白。“可是太子,那個男子好像是木姑娘的故人!他們之間站的很近,而且木姑娘的眼神很激動?”紫香有些擔心和迷惑,怕說出來段成宇會生氣和吃醋,從紫芙的事件後,段成宇就找到自己,說要自己以後將落花樓和木湘荷有任何的動靜都要報告給太子聽,而且不得有隱瞞。紫香知道這是段成宇保護木湘荷的另一種方式,可是自己也就變成了一種工具一般,可是自己也沒有辦法去選擇,自己看著自己喜歡的人對自己的命令,隻能說一句話;“好的,可以,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