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給我形容一下那個男子的長相。”
“是。”
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人兒,輕輕的為木湘荷將頭發撥到耳後。靜靜的盯著木湘荷,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看到木湘荷,自己的眼前會想起另一個人呢?那雙古靈精怪的眼睛,有生氣、心疼、倔強和眼前這雙眸子有一些重影在自己的眼睛裏搖晃著,自己這是怎麼了,兩個人的眼睛怎麼這麼像,自己快要分不清了。
“淩錫,你終於來看我了,你終於來了,我盼了多久你知不知道,這岸邊的桃花被我從綠色看到了紅色,從開放到凋零,這些花兒,不像你在庭院種的那些花兒,沒有那麼多的精心嗬護,卻長著還是這麼頑強,這裏的月光,也沒有山上山莊的那麼的美好和好看,我就這樣每天看著月亮想你,想你跟我看到的是不是同一輪明月,是不是會有同樣的思念和想念,淩錫,我不在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我,有沒有想過我在你身邊給你帶來的那些快樂,淩錫,你知道嗎?我對你的思念隻能給這月光說,心裏的苦隻能對這些花花草草敘說這,淩錫,你明白不明白?”站在自己麵前的木湘荷一遍遍的說著自己心中對於淩錫的思念和相思,那些難熬的夜,他明不明白,知不知道,懂不懂,自己快要被這皇宮給弄瘋了,自己快要在這裏蒸發掉了,快要被這裏逼瘋了。
“我知道,我明白,我懂得,我都懂。”語氣滿是心疼,淩錫向來將木湘荷看做是妹妹一般的疼愛,麵對木湘荷那張嬌小的麵容,淩錫心裏很是不好受,自己被一個女子這麼的愛著,不知道是福分還是自己的阻礙啊。
“段成宇,你怎麼來了。”木湘荷看著從淩錫身後走過來的段成宇。
“你們在幹嘛呢?”段成宇的語氣裏盡是不滿。
“你不要亂說話,淩錫來看看我,你不要在意。”看著段成宇一張黑黑的臉,木湘荷忙解釋道。
段成宇剛跨進這落花樓的大門就看見這情意濃濃的一刻,不知為什麼心裏有一股酸酸的感覺。木湘荷也會這麼溫柔的去注視一個人,眼眸裏都是心疼和在乎,這種眼光從未在自己的臉上出現過,段成宇心裏不好受那是肯定的。
“你來了,段成宇,不,三皇子,不,太子。”淩錫冷著一張俊臉,像是誰欠了他二五八萬一樣看著突然出現的段成宇。
看著淩錫滿身的黑色衣衫,沒有表情的臉,頭發隨意的披下,沒有過多的修飾自己,渾身上下隻有一快掛在腰間的玉佩閃閃發亮,那個玉佩一看就是千年的好玉,在一定的程度上是對其身份的一種象征。段成宇看著淩錫的眼神充滿了打量和不好的敵視,不過淩錫看向段成宇的眼神還是那麼堅定倔強,那麼波瀾不驚。
“想不到你還是跟在山莊裏一樣,一副活死人的樣子。”不知為何看著淩錫這般清冷模樣,段成宇的心卻沒有感覺到疏離,卻是一種很深的親近感,奇怪。
不,這不是他該有的感覺,木湘荷笑笑,看著段成宇看著淩錫的臉發生著重大的變化,自己感覺到好笑,孩子氣還是那麼的重,還是那麼的像小孩子,什麼表情都藏不住似的,什麼都要表現出來似的。伸手捏了捏段成宇的下顎,瓜娃子,不要再這麼的幼稚了,看著淩錫的眼睛都快冒出火來了。
段成宇絕色的臉龐閃著一絲閃亮的笑容,“皮膚好吧,你想擁有麼,摸起來很有質感把。您想象不到的光滑把。哈哈,這可是我段成宇的驕傲的資本啊,你是羨慕不來的。”
“哼,你以為本姑娘是羨慕你嗎?本姑娘的皮膚更好好不好。”木湘荷笑著回憶段成宇的話,兩個人就跟小孩子似的在淩錫麵前你一言我一語的開起了玩笑,木湘荷笑了。很開心的笑了。三個人立馬從剛剛那尷尬的氣氛變得融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