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章 淩錫探望希望破 琴格格殉情為哪般(3 / 3)

“那就請木姑娘不要再嘲笑小的了,不然我會更加得瑟。”段成宇狠狠的瞪著淩錫,語氣裏都是一種想象不到的保護屬於自己的東西的感覺。自己心中木湘荷是最重要的存在,他於自己而言是最想保護的人。

“我並不是想過來跟你爭木湘荷的,希望你明白。”淩錫看著段成宇的模樣是那般的真誠和誠實,沒有一點的虛假,段成宇看到的是木湘荷感覺到的是一種信任,一種自己未曾看到的信任。三人在庭院裏擺起了酒和小吃,太久沒有見了,有太多的話和言語需要訴說,三個人已經等不及的想要把對彼此的想法和近況說給彼此聽。看著這美麗的風景,三個人對起了詩來。“似花還似非花,也無人惜從教墜。

拋家傍路,思量卻是,無情有思。 縈損柔腸,困酣妖眼,欲開還閉。

夢隨風萬裏,尋郎去處,又還被,鶯呼起。”木湘荷先來,這詩句裏的相思,任何一個人都聽得出來。

“月演清寒,對湖淩亂。醉裏不知年華限,當時月下舞連翩。又見海上花如雪,幾輪春光葬枯顏。

最肯忘卻千般虛名,求一世清閑。我欲問塵中客,浮生能有幾年?最願將那萬種風情,皆遙寄江月。共看那長流水,送流年。

朱傘青衣烏篷,白牆灰瓦紅燈,薄霧清風路人,漣漪驚晨,夢中人現紅塵 。猶憶別時長亭柳,微微雨潤花紅。千裏夢中再回首,故人何處覓,山水又幾重。

”段成宇的詞也是透露一股淒涼的感覺。

“一曲雲和鬆響,多少離愁心上。寂寞掩屏帷,淚沾衣。最是銷魂處,夜夜綺窗風雨。風雨伴愁眠,夜如年。夜來沈醉卸妝遲,梅萼插殘枝。

酒醒熏破春睡,夢斷不成歸。

人悄悄,月依依,翠簾垂。 更挪殘蕊,更拈餘香,更得些時。

望不穿,流年亂,墨言般闌珊清狂。月黃昏,風吹散,木槿般花開正好。一曲離傷,終落盡,唯剩荒蕪。過往似沙,透過指尖牽絆,同曼珠沙華開得爛漫。往事濃淡,色如清,已輕。經年悲喜,淨如鏡,已靜。

平生不會相思,才會相思,便害相思。 身似浮雲,心如飛絮,氣若遊絲。 空一縷餘香在此,盼千金遊子何之。 證候來時,正是何時? 燈半昏時,月半明時。

”淩錫的詞透著對於人事的感慨了感傷,還有一種對於時間流逝的感慨。

木湘荷看著兩個人的詞都透露一種悲傷的感覺,知道兩個人的心都有事,便想著把事放到桌麵上談開了。“淩錫,你為何來?為了我麼?是因為我麼?”木湘荷逼問著淩錫,淩錫沒有看木湘荷,或許是覺著心裏不好過把,也或許是對木湘荷有愧疚,淩錫看著段成宇,說道:“湘兒在這一切可好,有沒有不適應的地方,有沒有給你們添麻煩啊?”段成宇看著淩錫,知道淩錫在轉移話題,也知道淩錫在躲避木湘荷的眼神,木湘荷看著淩錫說道:“你不要轉移我的話題,你聽我跟你說好麼?你回答我的話好不好?”段成宇看看淩錫,看看木湘荷,“你不要激動,聽我跟你說,我知道你盼淩錫也盼了很久,我也知道你心裏有淩錫也很久了,可是有些話還是我不在的時候說吧,現在我們三都在就聊我們三都感興趣的話題吧。”或者聊聊我們彼此也好,沒有那麼多的拘束,也不要在聊過多的已經過去了的事吧。”淩錫點點頭,不再多說什麼。三個人就這樣無言的看著風景。

“淩錫,我快要遠嫁到啟國了。”

淩錫聽完,沒有動,段成宇看著木湘荷難受的表情,忍不住抱怨了一句,“你能不能不要再我麵前這麼徹骨的傷害我。”

“段成宇,這是我最後一次的機會,也是我最後一次的去強求,我要淩錫給我個答案。”

段成宇聽完後,不再多說什麼。

“淩錫,你會不會像十年前那樣把我帶走,會不會,我隻求這一個答案。我就隻要這一句話。”

淩錫笑笑,沒有說話。

今夜一切都好,風和日麗,星光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