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等著就是這個結果。”淩錫摸著馬兒的頭,笑著說。
想起以前那些美好的畫麵,木湘荷都不敢相信,自己就這樣在段成宇的身邊生活了十年,整整十年的生活,讓木湘荷對於過去都不能忘記,閉上眼睛就是以前清晰的一幕幕。
當自己還是個孩子的時候,少不更事,什麼也不懂,淩錫是嚴父,是恩兄也是自己喜歡的人,自己就在他的一幕幕的教誨之下成長起來,變得越加的懂事和聰慧,自己也知道是淩錫的一手培養才有現在自己的這般,木湘荷看著淩的不說話,又準備上前,淩錫看著木湘荷眼睛中的紅色的血絲,知道木湘荷在為自己而傷心。淩錫何嚐不糾結呢,自己跟木湘荷相處了這麼久的時間,很多時候就適應了這個姑娘的存在,這個姑娘在一定的程度上使自己習慣了他的存在,他就像呼吸一樣生活在自己的身邊,木湘荷走後,自己一個人生活在空蕩蕩的院落裏,感受到的是一陣陣的涼意,自己知道不應該去懷念木湘荷給自己帶來的美好,可是沒有辦法,就是會一遍遍的去想,去糾結,就是會一遍遍的將她記起,在他成長的時候自己在身邊的那些鼓勵和指導。第一次見到木湘荷的時候,自己就感覺到這個姑娘的不一般,他會使用流離劍法,淺笑劍不是隨意的女子可以擁有的,所以自己也知道他身份的尊貴和不同,在麵對他的時候,自己盡量是不帶任何感情的教導這他,記得一次,自己教他寫字的時候,他看著自己寫字的模樣發笑,然後淩錫就問木湘荷笑什麼,木湘荷就說自己看到淩錫皺眉的樣子好像老先生,淩錫在一瞬間就感覺到的是一種久違的親和和感動。後麵和木湘荷相處的時間越多,月慢慢的培養出屬於他們的默契,比如吃飯的緘默不語,比如兩個人站在庭院欣賞大雁歸去的目光,兩個人對於彼此的喜好都有一定的了解,淩錫知道木湘荷喜愛出清淡的小菜,喜歡吃麵食,喜歡在菜裏麵放花瓣作為點綴,喜歡臨睡前看著窗戶發一會呆,喜歡看著窗戶想心事,自己碰到了什麼心事就會在庭院裏做會,跟花兒說一會話
。還記得第一次收到木湘荷寫給自己的情書,是在無意間發現的,那次,淩錫從後山回來,木湘荷很高興,想跟自己喝一杯,於是就下山去買酒去了,自己閑著無聊,想把在後山摘得盛開的臘梅花插在木湘荷的房間內,好讓木湘荷高興高興,畢竟女孩子都會喜歡花花草草的嘛,可是當自己拿著臘梅推門而進的時候,看見的是桌上筆墨未幹的一封信,信的開頭是致淩錫,後麵寫著的是一首詩和一個佛門弟子的故事。詩寫著的是:“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那個故事講的是佛祖的弟子阿難的故事,說著的是在很久以前,阿難和師傅去集市化緣,阿難在集市看到一位年輕漂亮的姑娘一眼後,就一直不能忘懷,回到山上,阿難不吃不喝,日夜思念那個姑娘,師傅看見後,就問阿難,你有多麼的愛那個姑娘。阿難回答說;“我願化身石橋,受五百年風吹,盡五百年日曬,隻為那姑娘能從橋上走過一回。”紙張的最後,寫著,我亦如此,也願化身石橋,禁五百年日曬,受五百年風吹,隻為淩錫從橋上走過一次。麵對這份深情,淩錫不敢接受也不能去麵對。有時候,情深不壽是個亙古不變的道理。
木湘荷知道淩錫的出現,在一定的程度上,是對於自己的一種想念吧,或許是自己的一種自作多情的想法吧,木湘荷看著淩錫,說道:“你為什麼現在才出現,為什麼出現的這麼晚,我等你等了這麼久,你明不明白我的心啊。”淩錫看著木湘荷,終於開口說道:“我知道,我明白,我這不是來了麼?”
“什麼意思,什麼叫你還是來了,什麼叫你明白,你明白什麼你說啊?”
“你為什麼一定要逼我呢?為什麼一定要把我往我不願意去想的地方逼呢?”
“我沒有逼你,是你一直不了解卻說了解,是你一直不懂得卻說懂得,是你一直不把我當回事,卻又在我心灰意冷的時候一遍遍的提醒這我,你還是關心我的。”
“可是這不是我的錯啊,我也不知道會讓你這麼難過啊?難道我來找你是錯的麼,我來救你是錯的麼,你不是不希望嫁到啟國去麼?你可不可什麼時候都不要隻是站在你的角度來看我,可以麼,你用你的心思來衡量我的想法,可是很多時候你都不會去想一想你這麼做是錯是對,你從來不考慮一下自己的感受和想法是不是符合別人的感受和想法,你又不幼稚啊?”
“什麼,你說我幼稚,你說我幼稚在哪裏?是誰幼稚了,是誰跟個傻子似的不敢承認自己的感情,你怎麼那麼的膽小 ,為什麼你就是不敢去明白了和接受?”
“我不敢明白和接受,那你去看一看是我不想麼?是我不敢麼?”
木湘荷拔出了流離劍,看著淩錫說道:“你就是徹頭徹尾的膽小鬼,看我怎麼收拾你這個膽小鬼,看我不打的你四處逃竄。”
“嗬嗬,我剛救了你,現在你卻又開始想要殺了我真的是最毒婦人心啊,我知道你以前對我是不錯,可是你自己也有很多的地方是你自己做的過分了。”
“我做的過分了?那那又是誰造成的呢?是誰一次次的逼我的呢?”
“那你的意思是我逼你是麼?我逼你那裏了啊?”
“你不要再這裏給我裝的是有多麼的可憐似的,可是你怎麼就不去想一想你自己是怎麼做這些事情的。”
木湘荷聽完就被氣著了。看著淩錫說著,劍比自己快的先上去了,首先是使出的流離劍法的第一步,看著木湘荷揮向自己的劍,淩錫正準備還擊的時候。
段成宇向前,說道:“木湘荷,被鬧了,你冷靜冷靜,你知不知道,那一日,在宮中的夜晚,就是淩錫來找我麼你的那一天,在你喝醉後,是淩錫把我喊起來,跟我聊你,跟我說你,要我帶你走的,淩錫不是不關心你,隻是再用你看不見的方式關心你而已,你不要因為自己沒有看見就忽略掉淩錫對你的關心。木湘荷,很多事你不知道淩錫為你所做的,按照常理來說,淩錫是我的情敵,我沒有任何理由去幫他或者如何,可是,就是因為我知道淩錫為你而做過的事情,所以我才會這般的想要去替淩錫辯解著,我知道你心裏不好受,我也知道淩錫在你心中意味著什麼,或許我說的話什麼分量也沒有,可是希望你明白和知道不要用自己的眼光去看冰山下的事物可以麼?”
“為什麼呢?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呢?”木湘荷看著淩錫說道。
淩錫依舊不說話。
淩錫的不說話讓木湘荷甚是討厭。
木湘荷看著淩錫,一直看著。段成宇在一旁想要阻止這冷凍般的空氣氛圍。
“這天色也不早了,我們就先找家客棧歇息這吧。”段成宇建議道。
木湘荷和淩錫點點頭。
經過一場大戰,三人的體力都有些不隻,也都有些疲憊,於是在找到客棧後,紛紛休息了下來。夜幕降臨。一片安寧。
第二天,在客棧的飯桌上。木湘荷看著坐在自己對麵的淩錫,淩錫依舊是一言不發的不說話,段成宇拚命給自己的夾菜,段成宇的細心木湘荷是知道的,這些天跟段成宇相處的過程中自己也組建的在長大,木湘荷決定看著淩錫放手一搏;“淩錫,告訴我,你為什麼來救我。”
“你為什麼,隻因為我知道你不想嫁給織卻而已。”
“再也沒有別的原因了麼?真的再也沒有別的原因了麼?“
“沒有了,真的沒有了,你不要再多想了。”
“不,我為什麼不多想呢,你究竟有沒有可能喜歡我?”這暗戀這的女人一步一步的逼問著,一步一步的想要自己所愛的人袒露著真心話。
淩錫沒有說話。木湘荷看著淩錫,兩行眼淚就著呢流了下來。
段成宇看著木湘荷的難受也知道自己現在什麼話也說不了,便低頭吃飯,不說任何一句話。
木湘荷足足盯了淩錫十分鍾,看見淩錫依舊是淡然的在吃著飯,一副不理自己的樣子,木湘荷大喊一聲;“淩錫我恨你!”就跑了出去。
段成宇見狀,立馬追了出去。
淩錫在心中想著;“木湘荷,木湘荷,你怎麼這麼傻啊,段成宇這麼好的小夥你為什麼不珍惜啊,看清眼前的幸福不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