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卻在皇宮中想著要不要追殺木湘荷和段成宇他們,但是想起自己以前所受的那些氣,織卻就覺著這口氣不能咽下去,自己是堂堂的一國之君,哪有被人搶婚的道理,居然還搶婚成功了,這也太搞笑了,一想到這裏,織卻的這口氣更是咽不下來,於是,在經過一番思考後,織卻開始了追殺木湘荷和段成宇的征途。
這邊木湘荷和段成宇在茶寮聊得不亦樂乎,那邊織卻開使了瘋狂的追捕,織卻才不會管所謂的追到了又能如何,織卻要的就是木湘荷的回頭,隻要自己不是顏麵掃地就行,淩錫在暗中看著木湘荷和段成宇和馬胡聊得很開心,淩錫也很高興,畢竟馬胡是自己難得交心的朋友,看來馬胡還是很喜歡木湘荷和段成宇的。馬胡對淩錫了解的很,知道木湘荷他們這一路過來都沒有遇到麻煩,那肯定就是淩錫在當中幫了大忙的,馬胡大喊一聲:“淩錫,你還不快出來啊。”木湘荷吃驚了,“淩錫,難道淩錫在麼?”不會吧,怎麼可能,自己明明跟淩錫鬧僵了的啊,淩錫知道馬胡知道自己的性格,便也沒有躲藏,大大方方的出來了,馬胡看著吃驚的木湘荷和段成宇說道:“你們和我說你們一路上過來沒有遇到任何的風險,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也是不現實的,我知道這其中一四年共有人在暗處幫著你們,隻是他不現身罷了,然後你們就以為他不存在,其實不是的,他存在著呢,而且還是深深的存在著呢,我知道你們一定不會察覺到,看,你們沒有我聰明吧。”
看著自己的老友又在誇耀自己的聰明,淩錫搖搖頭,在馬胡身邊坐了下來,馬胡看著淩錫,很淡定的笑了,伸出雙手大大的抱住了淩錫,喊著:“親愛的,親愛的,好久不見,想我了不,我想死你了。”看著淩錫麵對自己的那種熱情無動於衷,馬胡又立馬恢複了苦苦的表情,看著淩錫不說話,可是淩錫也明白,馬胡對於自己那是真心交的哥們,這感情,卻是是沒有話說。木湘荷看著淩錫依舊是目瞪口呆的樣子,淩錫知道木湘荷現在也不願麵對,便也不再說話,四個人便開始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主要是馬胡在搞笑著,不停的說著笑話,讓大家都跟著哈哈大笑,淩錫想不明白的是同樣失去了一個女人,馬胡卻變的是越來越開朗,而自己,卻變得越來越沉默,這或許是人跟人的不同吧,淩錫搖搖頭,不願在想過去的事情。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吧,往事切莫重提啊。想到這裏,淩錫的臉上還是有著一絲後悔的情緒閃現而過。失去,自己跟他的聯係或許不再是如從前那般的兄弟情誼把,一切都從麗娘的離開而改變,一切自己都已經麻木了。
四人正聊了一會後付完帳後就離開了,馬胡說自己還有事,幫淩錫隻能幫到這裏了,看著淩錫,馬胡朝淩錫的胸口打了一拳,兩個人看著彼此笑了起來,每一個怪人的背後都有一顆火熱的心吧,馬胡走了,剩下三個人走著,三個人走著氣氛有一些尷尬,木湘荷看著淩錫,淩錫一直在前麵走著不回頭,也不肯回頭似的,一直在前麵走著,木湘荷就在淩錫的身後狠狠的盯著淩錫的背影,淩錫應該會感覺到木湘荷那錐子般的眼神,段成宇走在木湘荷的身邊,知道自己的話現在也不會給兩個人的氣氛帶來任何的緩解,便淡淡的什麼也沒有說的看著兩個人像小孩子般鬧著脾氣。這樣平靜了一段路,突然,閃現出一道黑色的影子,是織卻,織卻殺來了。
織卻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三個人,狂笑不止,織卻說道:“你們逃得也未免太慢了吧,我一追就追到了,這是不是太搞笑了,這是不是太讓我好抓住你們了。”
淩錫看著織卻,沒有回話,段成宇跳出來;“你個大魔頭,你要幹什麼,你這是要幹什麼啊,你一直追著我們不放是想怎麼樣?”
織卻沒有理會段成宇,淩錫知道織卻是衝著自己來的。
織卻看著淩錫說道:“好久不見啊,沒想到我們這麼有緣分,沒想到我們這麼的有默契和相似,今天又再一次因為一個女人而站在了一起。真的是很具有相似的地方。”
淩錫看著織卻,說道:“那還不是拜你所賜麼,那還不是有你的功勞麼,你不想想看是麼?十年過去了,你一點也沒有變,還是和以前那樣的陰險狡詐,還是那樣的讓人感覺到惡心,想想你當年做的那些事情,會有哪個人,會將自己的父親親手殺死,會為了自己那些可憐的可笑的自尊一點點的摧毀自己的良知。我真的很佩服你是怎麼做到的,真的很佩服。當你把匕首傷害你最愛的兩個人的時候,你的心中是什麼感受,是什麼大的仇恨,讓你這麼的不能原諒,你告訴我,我好想知道為什麼,可以麼?”
織卻笑著聽完淩錫的話後,說道:“你想知道為什麼嘛,你想知道麼,你真的想知道麼,你知不知道我心中對於父皇有多麼大的仇恨,你不會想到,你的存在,是我憎恨他的最大的原因,你說你不知道為何,但是你又沒有想過你所不知道的這些為何裏麵都有深深的你的因素在裏麵,所有,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裏質問我,你有什麼理由在這裏用這中振振有詞的相貌在這裏向我討要說法,你才是殺害父皇和麗娘的最後的殺手,和最主要的原因,你知道麼?西宿。”
聽著這個很久沒有人稱謂自己的稱呼,淩錫的心裏有大大的一驚,這些都不是自己的想要的,西宿,原來那個以為被自己給埋葬了的人,現在在織卻的到來的麵前,自己不能再被忽視或者是如何,自己隻有麵對那個自己不想麵對的名字。
淩錫看著織卻,“原來你還記的你有一個弟弟叫西宿啊?”
“什麼?你是織卻的弟弟,消失了的啟國的二皇子西宿?”木湘荷感覺到吃驚,自己相處了十年的人居然有例外一個身份,可是自己卻不知道,自己在他的身邊這十年都是白過的麼,自己十年的相處在一定的時間下在他看來都是笑話麼,居然對自己掩藏了這麼大的秘密。木湘荷明顯的不相信,可是轉眼一下,自己不也是對自己所謂的最喜歡的人隱瞞了自己的身份麼,自己所愛著的人,原來跟自己一樣,都有不願直視的過往。
“你瞎說,”段成宇大叫到,“你這麼個狠毒的人怎麼會有像淩錫這麼好的人的弟弟,你肯定是亂認親。”
“哈哈哈哈哈,小朋友,你也太可愛了,你的想法怎麼這麼的簡單啊,你怎麼不多去想想,段鑫也是你大哥啊,他也是那麼的聰明和智慧,不像你這麼的傻逼兮兮的,如果照你的幼兒園的邏輯,我是不是應該不把你想象成三皇子呢?”織卻感覺到好笑,反問段成宇到。
段成宇被織卻的一番反問問的沒有緣由回答,隻好氣呼呼的說道,“好吧,我知道,你個壞人,我說不過你。”
織卻象征性的笑了笑,“知道就好。”
淩錫看著織卻,沒有了當年的那種想要把他殺了的衝動,有的卻是一種淡漠和淡然,他與自己而言,不是兄長也不是手足,沒有任何關係了吧,不然自己也不會這麼的不想見他,一點留戀也沒有,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