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地的求饒聲,木湘荷聽著這些求饒聲,掙紮這坐起,用眼神替這些人求情。織卻卻沒有看木湘荷的眼光,也沒有去在意木湘荷的眼神,隻是看著木湘荷,說道:“拖出去。”木湘荷的眼裏有難過和傷心,還有對於織卻的埋怨,織卻看著木湘荷說道:“我要讓你明白,為了得到你,我什麼都敢做。“說完,織卻轉身離去。啟國王後的病情很快被天下人告知,織卻懸賞重金,隻要能醫好木湘荷的病情,織卻答應,醫好者,想要什麼要求都可以,各路名醫紛紛接到請帖,連久不出江湖的醫神,醫聖,醫鬼也紛紛被織卻或威逼,或利誘的前往啟國,為木湘荷看病,可是,都束手無策,木湘荷是自己不想活,任何的神醫妙手都不知道應該怎麼去喚醒木湘荷那顆已然不想在留在塵世的心,織卻看著躺在病床上已然三日沒有蘇醒的木湘荷,仿佛再一次感受到了對於自己喜歡的人的離去的無可奈何,織卻大開殺戒,凡是來替木湘荷看過病的醫生,隻要沒有把木湘荷醫好,統統關進地牢,等候斬立決。消息一出,各國的醫術者紛紛放棄治病救人,改種地,沒有人在敢前來看看木湘荷的病情,此時,就在織卻在宮殿內不知應該如何的時候,宮殿外有一人求見,說可以醫好木湘荷的病,請求一見,織卻仿佛看到救星一般,忙宣見。
站在麵前的是一張陌生的麵孔,織卻以為在木湘荷病的奄奄一息時,西宿會來,可見是自己多慮了,織卻笑笑,“敢問怎麼稱呼?”那年輕男子跪地一拜,答到;“柳州柳如是也。”“柳公子是麼?好,快快醫治本王的王後,醫好必定有重賞。”來到木湘荷的宮殿內,織卻敏銳的看到這位年輕男子眼角的一震,眼神中的疼惜和心酸顯而易見,那眼神,好熟悉,像極了一個人,織卻努力回憶著,年輕男子回話了:“可否請皇上在草民醫治的時候,不要再草民身旁,這樣更有利於草民對於王後的醫治。”織卻停頓了片刻,點點頭,表示了答應,轉身走了出去,殿內一個人也沒有,柳如是走到了木湘荷的床邊,牽起了珠簾,看著躺在床上已經沒有人形的木湘荷,緩緩的說道:“我來了,是我啊,你知道麼?”柳如是冰冷的手劃過木湘荷的臉頰,每一次滑動,柳如是的心都是顫抖的,曾經鮮豔美好的生命,怎麼就在這一刹那之間凋零成這樣。木湘荷像是有感應一般的動了動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