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關告急,將士來報,啟國國君揚言要討伐煙國,討伐理由;奪妻。織卻聯合其他勢力,圍攻煙國,宣告說煙國國君囚禁啟國王後,特此來討伐。剛剛到手的幸福,段成宇怎麼舍得輕易的放手,出兵,即使是以卵擊石,也在所不惜。段成宇甚至自己奔赴戰場的前線為將軍和戰士們加油鼓勁。木湘荷在宮中聽聞這個消息,知道自己想要的平靜生活已經是不可能了,那些事情,不是躲避就能躲避的。為了避免無辜的老百姓遭殃,木湘荷決定,自己孤身去找織卻,木湘荷要織卻收手。
萬物都是生命,草木都有情,更何況是人呢,來帶了織卻所在的陣地,將士來報,說有一女子求見,織卻笑了,這一局,自己必贏。帶進來,織卻大手一揮。木湘荷走進織卻的跟前,看著織卻,一句話也沒有說,定定的看著,織卻仿佛自己就要被人給看透了,有一種渾身不對勁的而感覺,很久很久,木湘荷看著織卻,織卻也這般的看著木湘荷一切好像停止了一般。收兵吧,我跟你走。這一句話說完,織卻再一次得意的笑了。木湘荷,你無論怎麼飛都是飛不過我的手心的,你明白了麼?
回到了啟國,織卻像所有的人們宣布了木湘荷的身份,木湘荷深知自己已經沒有辦法逃離織卻的手心,隻有選擇服從。
織卻宣布將盡快和木湘荷舉行婚禮,盡早完成這個儀式,所有的人們都開始為織卻和木湘荷的婚禮忙碌起來,舉國歡慶。新皇登基這麼多年,第一次有喜事,所有整個國家都很興奮,隻有木湘荷一個人,開心不起來。這不是他想要的結局,這也不是木湘荷可以想到的,皇宮內,木湘荷看著庭前的落花獨自傷悲,在啟國的這些日子,自己過得是那般的不安,一直想著的都是那個不在自己身邊的人,不是段成宇,卻是淩錫,是不是被偏愛的總是有恃無恐,得不到的卻是永遠在騷動呢,木湘荷不知道,自己的心裏有千軍萬馬跑過,那些十年的過往,忘不了,自己不過隻是在逃避罷了,這種逃避,或多或少都是一種對自己的折磨,一顆懸著的心,到底該在哪裏著陸,不知道,也不知道該如何去麵對著漂浮不定的人生。這佳期將近,自己是否也會像這花兒般凋謝,木湘荷不知道,心中有萬千愁緒,站在不遠處的織卻,看著這形單影隻的身影,不免內心有些不忍,可是,那種幼年時得不到的憤懣在自己的心中漸漸燃起嫉妒的火焰。
皇宮張燈結彩,到處都是一片繁鬧的景象,每一處都是大紅的燈籠高高掛起,所看到的,也是敲鑼打鼓的聲音,織卻身穿紅色的大喜袍子,雙袖繡著盤旋的雙龍,身騎高頭大馬,領著迎親隊伍,往木湘荷所在的宮殿馳去。而木湘荷這邊確是一派不是很好的景象,木湘荷突然病倒,茶飯不思的木湘荷終於在最後的時候臥床不起,沒有了往日鮮紅的臉龐,在病床上躺著的是一個病怏怏瘦弱的女子,看不出任何的之前的花容月貌,連脂粉,都不能上到臉上,在一旁的宮女們都急得不得了,這迎親的隊伍都快到了,可是這主子還是這樣的情況,怎麼向大王交代啊,一幫子宮女在宮殿裏急的團團轉轉,都出不了主意,木湘荷已經虛弱的不能起身,看著這幫淚水漣漣的宮女,隻是輕微的搖頭,示意他們不必如此。這邊織卻的迎娶隊伍已經到了宮殿外,宮內太監跑進來傳報,看著這幅情景,頓時傻了眼,忙跑出去報告事情,織卻一聽,皺緊眉毛,神色眼中的下馬,來到木湘荷的床邊,看著木湘荷奄奄一息的樣子,織卻轉身看著跪在一地的宮女,大聲的質問道;“你們是怎麼伺候你們的皇後的,你們有幾個腦袋夠你們這樣的來諷刺朕,你們還要不要命了,來人啊,把這些不知道王法的人,全部拖出去,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