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宇啊,以後不可以再嚇娘親了。娘聽到你在宮裏得了急病,擔心極了。好在皇上開恩,我才能進宮見你啊。”將軍夫人說著說著便抹起了眼淚。“娘別哭,父親還好嗎?”苟曉宇問起了在家中的父親,一方麵因為想分散母親的注意力,讓她別那麼傷心,一方麵也擔心許久未見的父親。“老爺很好。話說回來,皇上真的很愛護你,這都兩次破例讓我們進宮見了你。看到皇上待你這般好,我們也就放心了。”若是讓將軍夫人知道前幾天的事情,不知道將軍夫人會作何感想,真是天意弄人啊。“父親也來過了?”那個夢竟然是真的?“是呀。小宇,別說那麼多話,餓了吧,來,吃點東西。”將軍夫人心疼極了女兒的瘦弱。苟曉宇也不再多言,剛剛生病完的身體的確總是容易勞累,說幾句話便覺得呼吸很是困難。由著丫鬟們伺候著喝了點粥,苟曉宇便倚著床,聽母親講著這些時候外麵發生的事情。“聽說近日來,朝堂上擁護皇上決策的朝臣越來越多了,木湘荷這個曾經的皇後越來越神秘了,很多人開始猜測皇上會立你為後呢,外麵關於你的謠言很多,我和你父親聽著也隻好不回應,畢竟這木湘荷當年嫁入煙國的風光我們不是沒有看到的,木湘荷在皇上心中的地位不用我們說我們也明白,我們也知道這些傳言有著很多加工的成分,按照道理,皇上是不會喜歡你的,我們和太後的關係,你的出現才是木湘荷皇後
變的不再露麵,皇宮內外都在傳,你長了一張越來越像木湘荷的臉,你是木湘荷的重生,我也不明白為什麼會如此,真的很奇怪,我們除了不辯解,也確實是不知道說什麼,你說呢,小宇你知道什麼關於木湘荷的事請麼?”母親歎了口氣。
“母親,我不太想關心皇上與木湘荷的問題。其實,隻要是他的決策,我都會聽命,他的心,必沒有天下人傳的那麼的凶險,當初他大開殺戒,也隻是因為木湘荷的原因吧,我不知道這位皇後現在怎麼樣,入宮這麼久,我也未曾見過他,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唯一可以知曉的就是皇上很愛她,我明白有時候皇上看向我的眼神裏,都是對木湘荷的一種探尋吧,他是不是病的很嚴重,不然想後妃大典這種這麼嚴肅神聖的時候,他都沒有出現,皇上的難過是痛徹心扉的,皇上很愛他,愛的入骨。”苟曉宇說起自己的意見,畢竟這幾日的相處,她覺得,段成宇並不像自己剛開始入宮的那些以為。
將軍夫人聽後,不再言語,寂寞的看著苟曉宇,苟曉宇不再言語,隻是怔怔地發著呆,她有何嚐不知道這其中的利害關係。將軍夫人見苟曉宇沒再說話,以為苟曉宇累了,便扶苟曉宇躺下休息,見天色已晚,也就出宮回了將軍府。將軍夫人離開後,苟曉宇便獨自躺在床上想著剛才將軍夫人的話。正想著,一聲“皇上駕到”便把從沉思中拉了回來。
“感覺怎麼樣?”也許是還沒在苟曉宇醒後兩人單獨相處過,段成宇覺得有些許尷尬,這溫柔讓自己總想起之前的暴虐。“回皇上的話,臣妾還好。”苟曉宇微笑著回答他。“小宇……”段成宇欲言又止。“皇上,您什麼也不用說的。”苟曉宇了然於他對於抱歉這話的難以開口,“臣妾都明白。臣妾知道您心中的不高興,臣妾相信,她的心,終究會有回來的的一天。皇上,很多事情,不必要操之過急。相信我,她也是喜歡你的。被你等待著的他是幸福的,那些你們一起共度的時光他一定不會忘記的,你不用感覺到的是難過或者是什麼,他隻是還沒有想清楚,給他一段時間把,一份讓自己清醒的時間就好,一份不用讓自己在糾結的時間就好,你們一起共度了那些我不可能參與的時光,整個煙國都在傳言這你們在一起的事情,你對他的情深意重,皇後的美貌驚人和聰明智慧,每一個煙國的百姓都在訴說著你們的美好,所以,皇上,不要難過,給彼此一份時間,他會明白,最後等他的是誰,最後誰才是他最應該愛的,那個她深藏在心中的人會不會是皇上你的多慮了呢,皇後和皇上的故事在煙國所有老百姓的眼中就是童話一般,皇後不是不明白的把,現在皇後的身體不好,皇上應該多陪陪她才是,所有的女人都是心軟的,都不會喜歡自己在神兵石沒有人照顧自己,所有,皇上,雖然臣妾很希望皇上可以來臣妾這裏,但是,皇上,臣妾更希望的是皇上可以好好的,不要再回避自己心中的那份愛,越是隱藏,你傷害的越是你自己,你不會懂得,別人被你傷害時的痛。你想把皇後對你的傷害再一次的附加在另外一個人身上,可是你不會明白,例外一個人,可能比你還難過,所以,皇上,不要再逃避好不好,小宇這不是皇上逃避自己內心的地方。小宇喜歡皇上,可是小宇也明白愛意不可違,勉強的幸福不會有好的結果的額,每一次看見皇上的難過,小宇會更加難過,小宇明白自己什麼都不算吧,在黃撒謊那個的心中,可是小宇真心的希望皇上,幸福,你是一個好皇上,你應該擁有你自己想要的幸福,而不是委屈與很多自己不願意的事情,皇上,你明白麼,你明白小宇說的意思了麼,小宇不要看見您不開心。”
不知道該如何勸慰,所以她還是選擇直接說吧。畢竟,對於木湘荷與皇上的事情,又有誰會說的清楚呢。段成宇看著這個在自己麵前站著,一臉倔強的女子,仿佛看見了第一次見到木湘荷的場景,那也是一個明媚的陽光午後把,木湘荷也有著這般驕傲不屈的眼神,卻在麵對淩錫的時候,是那般的溫柔,溫柔的讓段成宇覺著,自己原來是多麼渴望那種溫柔,自己的心,原來是那般的渴望靠近,所以,才會一直一致的陪在他身邊,陪著他經曆那麼多的事情,看不得他受一點的苦,不希望他又任何的不好,不希望他的心受到一點的傷害,現在站在自己麵前的這個女子,自己可以相信麼,自己可以再一次的去付出自己的真心了麼,那些美好的事物,自己真的有擁有它的的資格了麼,段成宇不知道,段成宇不敢看苟曉宇的眼睛,他怕那裏麵有自己不敢承擔的承諾,自己的心,再也經受不住任何的打擊了,自己也不再希望有什麼好眷戀的了,自己不應該,不應該將木湘荷放置在和苟曉宇比較的地步。
段成宇看著苟曉宇,緩緩的的說道:“小宇,你知不知道,木湘荷他不在我的身邊了,他走了,他選擇離開了,他走的時候,我居然不再他的身邊,我還在陪著皇太後選妃,在見到你的那一刻,我恍惚的看到了他年輕的樣子,我第一次見他的樣子,氣質那麼的相像,那麼的富有一種氣質,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去形容聽到你的琴聲的感覺,很想當初他在月下給我跳的第一隻舞,氣宇軒昂,裏麵有著一個女子很美好的幸福,令我心動。”段成宇說完,看著苟曉宇不說話,苟曉宇眼裏含著淚,默默的低頭。苟曉宇的感覺經過幾日的休養,感覺很不錯。苟曉宇終於得到段成宇的同意,可以下床走動了。要得到這個恩準還真是不容易的。苟曉宇連著求了段成宇好幾天,但他擔心她的身體又不好,所以總是無視她的請求。終於看到她的臉色漸漸紅潤後,才答應了她可以在語賢宮的小院內散散步。午後,苟曉宇看陽光很是和曦,便和雨畫、宜琴一同在院中撫琴。正出神中,雨畫和宜琴突然站了起來,對著身後的的女子一拜,“太後吉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