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莫筱雅慢慢從昏迷中恢複意識,睜開眼就看到自己處在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之中。她下意識的繃緊了神經,剛動一下,這才發現自己雙手雙腳都被綁在了椅子上,雙手反著綁在椅背,時間久了一陣陣酥麻的疼。
隨著清醒的時間,被迷昏之前的記憶湧進腦海,她本來是去下洗手間的,就被人從後麵用手帕捂住了嘴。之後的事情她就不記得了。
她抬頭看了眼四周的環境,是一個四麵都沒有窗戶的房子。
這種情況並不陌生,嘴裏似乎依舊殘留著乙醚的味道。她又一次被綁架了嗎?第一次被綁架是在五年前,五年後她再次被綁架了,她這次又是惹到哪位大神了。
要說她得罪的人,似乎不可能吧,好像她並沒有跟誰有多大的過節導致要綁架自己,看來這次被綁架都跟藍海脫不了幹係,不管綁架她的是誰,她現在最重要的便是想辦法逃出去才行,若真的綁架自己的人是他的死敵,那後果不堪設想……
正當莫筱雅打量著周圍的環境時,門適時被推了開,一個男人率先走了進來,後麵跟著兩個男人,昏暗的屋內,莫筱雅抬頭看向來人,雙手被反綁在椅背上,低頭看了眼綁在兩隻椅子腳上的雙腿,她輕笑了聲,對於自己的處境雖然擔憂,但一時間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什麼地方,唯一的辦法隻能等待機會。
挑眉看向正朝自己看來的幾人,一臉無懼:“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
似乎是沒想到她開口第一句話說的是這個,門口的幾人微微愣了下,互看了眼,誰都沒說話。
“你不怕?”領頭的男人好奇地問了聲,對被綁在椅子上的女人多了幾分讚賞,他還是第一次看見有哪個被綁架的人還能如此淡定的,並且對方還是個女人。
“我怕,你們會放了我嗎?”挑眉,莫筱雅看向迎麵走來的人,男的體格高大,剪著寸頭,背負著雙手站立著,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難言的嗜血氣息,他長得並不難看,但那道從左眼下不到一寸的地方橫過鼻梁到右邊臉頰的那道傷疤,看上去卻有些讓人毛骨悚然。
男子低笑了聲,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不怕死的,冷冽的笑聲分不清是喜還是怒,幾步上前,莫筱雅隻覺脖頸間傳來一陣駭然的涼意,架在脖頸上的刀子隱隱泛著寒光:“有點意思,不知道你是真不怕死,還是裝的!”
刀鋒逼近,男子手稍微用力,鮮紅刺目的液體在脖頸間蔓延開來,莫筱雅隻覺一陣刺痛傳來,狠狠咬住牙齦,硬生生的沒有讓自己呻吟出聲。
男子那猙獰的麵龐逼近莫筱雅:“我現在有些不想殺你了,你要是肯做我的女人,我就放你一馬,怎麼樣?”
莫筱雅抬眸直視著眼前的人,不見絲毫膽怯,出聲道:“我想這個我可能辦不到了,因為我已經有未婚夫了!”
男子目光中瞬間散發出淩厲的殺氣:“老子去把你未婚夫殺了!”
“那等你把他殺了以後再說吧!”莫筱雅勾起唇角,戲謔的笑道:“不過,我想應該不會有那天。”
刀疤男臉色冷了幾分,打量著麵前沒有絲毫懼色的女孩,比起他玩過的那些女人,她確實與眾不同,要是死了還真是可惜了,危險逼近:“那你說,我要是把他的女人給上了,他還會要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