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城中,一個風度翩翩的白衣公子哥牽著血紅的馬漫步城中,路人頻頻回頭,一張英俊的臉讓女人都為之嫉妒,火熱大膽的女子更是無所忌憚的大拋媚眼。
這公子哥正是辰菲菲的另一個身份,她可不是陰陽人,為了一路上方便,也為了家裏不會那麼容易找到她,所以她女伴男裝。
走了許久,找了家比較幹淨的小客店住下。打發走了領路到房間的夥計,剛準備解開身體上的束縛,突然心口一陣絞痛,蹲下身子,雙手捧著心窩。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那麼心痛?難道流雲哥出事了?”陳菲菲自言自語著,額頭冷汗慢慢浮現。獨自思索了好一會兒,才緩慢的搖了搖頭,眼神堅定的看著東方晗晗的說道“不會的,你一定不會有事的,你答應過我會照顧好自己,我一定會找到你的。”
辰菲菲吃過飯便在房中修煉起來,越來越覺得時間緊迫,若不刻苦一些,即便找到流雲又如何,以流雲現在的狀況,隻能靠自己去守護屬於他們的未來,她願意為他承受一切,要保護他就必須要加倍的努力。
第二天一大早,陳菲菲繼續她的尋愛之旅。路,不知道哪裏是盡頭,人,不知道在何方。陳菲菲隻知道流雲出東門而去,具體哪裏,她也沒有頭緒,隻期望著在某一天,那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眼前。
炎炎烈日烘烤著大地,雖然春天還未走遠,可烽火城東麵百裏範圍溫度一直都高的嚇人。遠處道路上,像是有火苗在亂竄。火紅的烈馬奔跑著,忽然地上升起一根繩索,急速奔跑的馬匹不出意料的被絆倒,馬上的辰菲菲從馬背上摔了出去,在地上打了兩個滾迅速的站了起來。
兩旁的草叢秫秫的響動著,十幾個提著刀斧的彪悍漢子跳了出來,將馬上掉下的辰菲菲圍在中間。
漢子中一個紮著滿頭小辮子人走了出來,一雙虎目瞪著陳菲菲,高聲說道“小白臉,我也不和你廢話,我們是來打劫的,咋就是傳說中的強盜,把錢留下,你可以走了。”
這強盜也夠個性的,打劫連個口號也沒有,在怎麼滴也要有點遮掩吧。可是現在陳菲菲可沒工夫想那些,要是一般的強盜她倒是也不怕,可這群家夥很強悍。其他十來個人也是些比較強壯的初級學徒而已,還有三個初級武者,可是貌似頭領這人修為她就看不明白,看不明白就說明人家比她還要厲害。‘可能也許大概是武士吧,還有兩人可以肯定是巔峰武者。怪不得都說這世界很不好生存,也不知道流雲哥怎麼對付強盜的’辰菲菲還在暗暗想著。她還不知道強盜是不會和窮人打招呼的。
領頭的漢子見少年不為所動,大刀一揮“上,給他留條內褲,要是不願意,就留條屍體吧。”
陳菲菲猛的反應過來,抽出從馬上抓下的劍往身側刺了過去。這邊的人最先衝上來,修為也是最低的一邊,隻能從這邊突圍。至於那馬,就不能指望靠它逃出生天了,現在還在地上吐泡沫。
衝過來的強盜見劍刺了過來,雖然不是武者,整天刀口舔血的人了,條件反射的將刀一橫,擺在胸前抵擋。隻要擋住著一劍,同伴就能將這隻肥羊剁成肉渣。
劍還是直直的刺了過來,沒有發出刺耳的金屬碰撞聲,直接刺穿了刀身進入了大漢胸膛,血像是決堤的洪水,嗤的飆了出來。陳菲菲停頓了一下,修為不弱的她還是第一次殺人,心裏總有些不適。也就是這片刻的耽誤,錯過了突圍最佳時機,前方一門斧頭後麵一把刀向她劈了過來。
陳菲菲暗叫不好,抵擋已經來不急,一個懶驢打滾滾出刀斧的攻擊範圍,還沒來得喘氣又是幾把刀砍了過來。急忙將鬥氣再次灌注於劍身,迎著刀光劈去。
“堈鐺”三把大刀被劍劈成兩拌掉在地上。陳菲菲順勢跳起來,手中的劍連連刺出,此時雪亮的劍身因為鬥氣的注入變成了淡淡的綠色。陳菲菲暗暗咬著牙,看來得快點跑路了,不盡快殺出條出路,等到強盜頭頭出手,就沒有活下去的希望了。
心裏想著,手上加大了力度。隻見綠影閃過,兩個大漢沒來得及發出慘叫,便捏著喉嚨摔抽緒的翻著白眼。第三劍劃過,沒有意料中的鮮血迸濺,“滋”,尖銳刺耳的聲音帶著一串火花閃過,一把斧頭擋住劍影。
陳菲菲隻覺得持劍的手傳來一陣麻酥感,順著那股反彈的力量,反手挑開身後的刀,往後退了一步。
斧頭緊緊的追了上來,橫向往陳菲菲腰間掃去。陳菲菲加大了灌注於劍身的鬥氣,同時一躍而起,劍尖直指揮舞斧頭大漢的頭顱。
忽然,陳菲菲一陣頭皮發麻,也來不及細想原因,本能的將身體往側邊倒去,劍刃劈在斧頭上。
白芒一掃而過,瞬間沒入陳菲菲後背。這白芒是強盜頭頭發出的一股鬥氣,實力達到武士層次,就可以將鬥氣壓縮為一束激發出體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