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叫一聲,辰菲菲掉落地上,口中一皔噴出一口血,同時後背被鬥氣洞穿,雪白的衣衫被鮮血染紅。手一軟,佩劍的綠芒也瞬間消失,滑落在地。
強盜們見自家老大傷了這染毒的肥羊,都停止了進攻,誰也不想搶了老大的威風。
強盜頭頭慢慢的走了過來,兩隻手還不停的把玩著自己的小辮子。眼皮抬了抬,看著大口喘息的陳菲菲:“小子,你知道我最恨什麼樣的人麼?”眼神憤怒的盯著陳菲菲,頓了頓繼續道:“告訴你吧,我非常恨敢殺我手下的人。”說著看向被陳菲菲殺死的幾具屍體,然後指著陳菲菲:“但我最恨的是殺他們的人比我還帥,你可以去死了”話音剛落,白芒再次激射而出。
落地那刻起,陳菲菲已經沒有過多力氣,手捂著流血不止的傷口,看著激射而來的鬥氣,一滴晶瑩的淚珠滑落,心中想著‘我就這樣完了嗎,我還沒有找到流雲哥’。
“碰”,就在鬥氣剛要接觸到陳菲菲那一刹,一柄光質的匕首從陳菲菲身後飛來,一擊擊散了襲向陳菲菲的鬥氣,檔在陳菲菲身前。
辰菲菲微閉的眼睛在此睜開,看著身前的匕首,近乎絕望的心再次燃起希望。
強盜頭子覺察到了危險的氣息,周身白色鬥氣環繞。眼睛緊緊的盯著陳菲菲身後的草叢。兩個嬌顏如花的女人隨風而來,一個黑色頭發白色長裙,秀發隨風飄舞,看起來端莊冷漠。另一個火紅的短袖皮衣短裙,大麵積裸露的衣物包裹著迷人的身材,無比妖嬈火辣。兩女緩步前行,前方的草叢無形的分開一條路往兩旁倒去。
強盜頭也一陣失神,一咬舌尖回過神來。他可不認為這兩個美人是投懷送抱來的。
紅裙美女看了看地上喘息的陳菲菲,嘟了嘟嘴,完全無視在場的強盜眾人,朝肅靜的女人撒嬌道“師姐,我都叫你快點啦,你看,這小帥哥傷成這樣,看著都心疼死我了,你也太沒美女風度了”。
白衣女子像是習慣了這紅衣女子的語調,也不搭理她,徑自抬起的手臂,閃過一抹強光,擋在陳菲菲身前的匕首徒然變成數十把,緩緩上升。“嗬,”白裙女子一聲嬌喝,雙手猛地向前推出。
匕首像是都長了眼睛一樣,朝著對麵的強盜飛去,還沉溺在美人容貌中不能自拔的強盜,幾乎同時被匕首擊中心髒,慘叫聲彼此起伏。
辰菲菲看著豆腐般的強盜,很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就是剛剛還差點要了自己命的家夥嗎。不管怎麼樣,自己的命算是找回來了,精神一放鬆,或許被這白衣女子給嚇的,亦或許失血過多,暈了過去。殺神般的白衣女人眼角掃了她一眼,沒有過多的關注,也沒有說什麼。
十幾個強盜,就隻有紮著滿頭小辮子的頭頭避過了這輪劍雨,手臂也被劃了條長長的傷口。獨自站在屍堆邊緣,想跑,可是理智告訴他,那樣會更受傷。他很想不明白,怎麼這麼漂亮的兩個美女,上來一句話不問就動手殺人。
紅群女子滿臉興奮之色,見還有一個人沒有倒下,打擊的對白衣女子道“師姐,你老啦,眼睛功夫都不行勒,誒喲你看看,一個大圓滿境界的武士在你‘天女散花’下都能活命,你不是看上他了吧?”
白衣女子丟了個白眼給他,也不和她說話,轉頭看著顫顫巍巍的強盜頭子,麵無表情的問道:“上個月你們打劫了一批鳳凰城到雪花山的物資,其中有一張畫像,現在在哪裏”。
感情這兩位是來尋仇的,辮子男臉色更白了,結結巴巴的說道“還在我手裏,可可以馬上給你們,我有一個條件。”說著話,眼睛看著白衣女子,見她不說話,繼續說道:“我要你,饒我一命,放我離開。”
白衣女子微微點頭,算是答應了,辮子男心中一喜,也沒有注意到另一雙嫵媚的眼睛溜溜的轉了兩圈。隨即取下腰間的袋子,伸手在袋子裏翻騰著。這袋子叫乾坤袋,裝一兩頭大象是沒有問題的,而且裝在裏麵的東西部不會增加袋子的重量,是難得的寶物,一般的家族都沒有,看來這強盜很富裕啊。
翻騰了好一會,拿出了一張折疊工整的羊皮紙,雙手恭敬的送了上去。
白衣女子打開羊皮紙衣角,朝紅裙辣妹點點頭。辮子男心中也微微鬆了口氣,東西對了,自己活命的機會也就大了“那我可以走了嗎?”
“走,你還是去找你手下好了吧。”辣妹嬌媚的嬉笑著,譏諷的說道。
辮子男心中一顫,臉色煞白:“我知道你們是雪花山的人,你們也不能不講信用”
“嗬嗬,講,我們必須講信用啊,是她答應不殺你,我又沒答應,你還是快些上路吧,你手下走遠了。”嬌笑著說道,手向前一揮,一柄紅色巨劍激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