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錢有勢這話是不假,可我風|流快活玩女人?夜嬰寧,講話要憑良心!”
寵天戈額頭上的青筋猛烈地跳動,他已經隱忍了一整天的怒氣就在瀕臨爆發的邊緣,經不起任何一點兒的挑釁。
他此刻的憤怒表情看起來真的很可怕,夜嬰寧的嘴唇不由得嚅動幾下,可仍就是不甘心地回敬道:“我的良心好得很,不勞寵少您惦記!”
聽了她的話,寵天戈死咬著牙,怒極反笑:“當然,你的良心是花心。一會兒是我,一會兒是周揚,一會兒又是欒馳,你這弱不禁風的小身板還承受得過來嗎?”
夜嬰寧的臉色一白,矢口否認道:“我沒有!”
她頓感委屈,自己原來在寵天戈眼中竟是如此不堪,好像真的就如同一個人盡可夫的妓|女一樣,隨便對哪一個男人都能輕鬆地張開雙|腿。
他故意用露骨的眼神打量著她,氣溫這麼低,可女人們似乎都覺察不到冷似的,夜嬰寧身上唯一能稍微禦寒的就是那件黑色的風衣,甚至仍穿著一雙薄薄的絲|襪,露出一截形狀優美的小|腿,包裹在短靴中。
“你沒有?我真後悔剛才沒有拿手機錄下來你打電話時候的樣子,別跟我說,你現在對周揚沒有半分感情!”
這次,換寵天戈感到極度的不公平,她明明告訴他,自己和周揚並無夫妻之實,也沒有什麼深厚的感情。可方才她同他低語呢喃時的那副神態,分明是一個小妻子的模樣兒,任誰看了都不會覺得沒有絲毫問題!
夜嬰寧錯愕地張了張嘴,她拚命回想,但根本想不起來自己和周揚在通話的時候有什麼逾矩的行為和言辭,不過是叮囑他在外注意身體罷了,即便是普通朋友也會如此。
但她不知道的是,男人的嫉妒心和敏感度,有的時候比女人還要強烈,還要可怕。
“即便是小貓小狗同處一室也會有感情,何況一個大活人?寵天戈,你別欺人太甚,好話壞話都被你一個人說盡!”
說話間,夜嬰寧漲紅了麵頰,怒斥著開口。這裏麵自然有氣憤的元素,但她也隱隱感到了一陣心虛,隻好不停地捫心自問,難道,自己真的是在潛移默化中,對周揚產生了某種複雜的情緒?
“小貓小狗?那能一樣嗎?小貓小狗能摟著你睡覺,管你叫老婆?”
一旦論起鑽牛角尖,寵天戈也絲毫不示弱,咄咄逼人地問道。
其實,他是真的承認自己這一刻有些色厲內荏,語氣越凶,不過是為了掩飾心裏的底氣不足。
線條優美的嘴角緩慢地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容,寵天戈盯著前方的擋風玻璃,無處可放的雙手隻得緊握著方向盤,兩隻手背上青筋綻出,無聲地泄露了他正在勉強隱忍著的惱怒與嫉妒。
“我和你在一起的時候就是已婚身份無疑,你現在卻非要拿這一點來苛責我,不覺得太無理取鬧了嗎?開門,我要下車。”
盛怒之下,夜嬰寧反倒是冷靜了下來,不想再同他做無謂的爭吵。
隨著年紀的增長,以及在社會上這些年摸爬滾打的經驗,她已經越來越明白了一個道理:有的時候並不是自己不夠完美,而是在一個對你本就不滿意的人眼中,你無論如何也做不到最好。
就像是一個應屆畢業生在求職的時候遇到了一個高高在上的HR,你有專業二級證書他嫌你沒有專業一級證書,可即便你有了專業一級證書,他也會嫌你這裏不完美,那裏不突出一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