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中午突降大雪,窗外瞬間被銀色覆蓋,韓知梅捧著一個白色的骨質瓷杯,趴在窗戶上看:
沿街的景致、枝椏上的雪絮、甚至是汽車小心翼翼前行的笨拙樣子,寂靜中帶著喧囂,有著玻璃的隔閡,聽不到外麵的聲音,她的思緒飄回到昨天早晨……
其實她也不清楚怎麼回事,半夜她和他真的會再次……
想到這裏臉色緋紅,嗯,這麼算來自己也是小婦人一枚,感歎中她無聊的對著窗戶吹了一口氣,騰出的一隻手在玻璃上畫出一顆心;
那裏麵映出一幅畫,就是她醒來以後所看到的:麻辣文栗色的碎發垂在耳側,長長的睫毛下是緊閉的眼眸……,沒有太多的溢美之詞形容;這個像她小的時候,蹲在角落裏看漫畫書裏的各色男主角,她曾想那是每個女孩子的夢想——英俊的王子;
實現了嗎?問自己的同時,韓知梅輕輕的抬起手,伸出食指在王子眼前晃呀晃,睡吧睡吧,心念念;
“你不累,”文冬敘眯著眼適應窗簾縫隙裏傾透進來的光線,聲音有著剛蘇醒的啞啞嫩嫩,俗稱起床音;
小文隱約間感到身旁的韓知梅挪動,接著偷偷眯眼看,她真無聊,是測試他醒來沒?弱智的家夥,小文咕嚕一句,身體往上一提,整個人靠在床頭與韓知梅對視;
哎……,早上好,韓知梅象征性的擺了一下剛才豎起的手指,低頭從牙縫裏擠出一句,她又被逮了個正著;
文冬敘無奈的看著身旁,那個即刻低頭正在掰著手指的女子,他有點摸不著頭腦;
他以為她該是一雙眼睛飽含淚水,大聲並且搖著的他的胳膊說:文冬敘,你要對我負責、娶我;
想到這裏的時候,某文打了一個寒顫(情節好狗血,嘿嘿),他以為的從來沒有變為現實,還好;
哎,歎氣,竟然他該死的感覺有一點點失望,笨鳥與眾不同表裏不一,他早該知道啊!心不由衷,矛盾,糾結;
“你還好?不說點什麼?”文冬敘語調輕悠好心試探,他可是鑽石極品牙醫,能虛心聽從某女的怨言是多麼的體貼啊,謳歌……
(我抖,小烏承受不了自戀的帥鍋)
嘎,韓知梅閉氣,讓她說什麼,難道是反串言情文裏常用的比喻:喜劇之王中的那句“我養你,”嘚,她可養不起小白臉!
韓知梅瞪大眼睛,一甩頭發直視著“含羞帶卻”中的文冬敘(韓女眼神有點問題),拍著胸脯顫抖的說:“文小受(反正含糊估計某文聽不懂),爺會對你負責的,隻要你願意,”哎,壞了,隻是想想竟然說出口;
嗬,她這一拍才意識到自己渾身上下光溜溜想到這裏,韓知梅騰的跳下床,在文冬敘憋紅著臉頰不知該說什麼的時間裏,她順手抓起幾件她的衣服逃離現場,直奔她的正牌臥室;
她覺得自己渾身都要燒著了,因為背後有雙火辣的目光,壞了引火上身;
嗯,可惜,為什麼當時自己不在順便多看幾眼,某文的裸體呢,想到這裏韓知梅喝了一口咖啡,感歎,哎,她有點上癮了,羞愧;
接下來文冬敘就跟什麼事情沒發生一樣,麵無表情的帶著韓知梅吃過早加午餐,態度和平日裏沒有分別,這樣的他搞得韓女詫異,某非昨天晚上都是在做夢?(其實引火上身,也不錯,某女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