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星不一定要科學
有很多人是想削尖腦袋把占星塞到科學範疇裏麵的。這種努力的主要力量,來自於現代西方占星家。因為在西方的背景下,不是“科學”的東西就會被斥責成異端邪說。而時至今日,在中國科學思想熏陶的新一代人的心目中,也將科學與否視為衡量對錯的標準。甚至“這種說法是不科學的”可以被等同於“這種說法是不對的”。
所以有的時候人們甚至感覺,一件事情被宣判是不科學的,就等於宣判了死刑。但是,正如我上麵所說的,科學不是人類、人生的全部。一個人既有客觀自我、也有主觀自我。如果用嚴格的規範來限製,那麼一切並非客觀的理論與事務,都是屬於不科學的範疇,而是屬於哲學範疇。所以在這個意義之上,我願意把占星稱為一種人生的哲學,一種象征的哲學。當然,如果擴大科學的定義範疇,劃分成“主觀科學”與“客觀科學”,那麼占星的確是毫無疑問的一種科學。
占星,主觀係統、象征哲學
占星學從一建立,就建立在主觀係統之上。占星學不以“客觀”的日心係統建立坐標係,而是“以我為主”的用地心係統建立的主觀係統。因此,在進行判斷的時候,占星也是用主觀的意見來進行判斷,而並非什麼客觀的評估。雖然占星借鑒了很多客觀的科學手段,例如函數製圖、校正時間、真實星曆表等,但是
它的核心,仍然是主觀的。這也是為什麼占星如同大多數哲學一樣,有時候對占星家本身實力要求超過對方法本身的要求。占星是透過一個係統,將人的力量與智慧體現出來的最好證明。
事實上,即使是采用真實星曆表,但是其實占星學所應有的一切符號一切名稱,都已經不具備客觀意義,而是一個主觀的“象征”。也就是說,所謂某某星落入某某星座,並不能等同於當前客觀存在的星空中的現實情況。它隻不過借用了這個名字來表明一定的基本含義。就像我們用玫瑰花代表愛,用骷髏代表死亡,但是誰也不能說玫瑰就是愛,骷髏就是死亡。道理是一致的。
占星超越的一麵
但是,占星在本身具備很強哲學內涵之上,還有更為廣闊的意義。首先,它具備一般哲學所欠缺的實用性,它可以利用一定的方法,輔助人們選擇適合的職業方向、愛情伴侶、人生起伏高低。而除了對生命係統的判斷,它還可以超越生命範圍,將觸角延伸到非生命範疇。比如占星的擇日(electionastrology)、卜卦(hororyastrology)的應用,就和中國傳統的易經有異曲同工的用處,可以輔助人們選擇事物的開始、透視事物的狀態。
這些實際應用範疇,如果得到理性的認識,得到規範化的發展,隻會給人們提供更多的幫助。當一個人迷茫的時候,如果沒有一個力量可以幫助調整心態,那麼這個人就很可能被一種“命運”的壓力所摧垮。這個人很有可能會選擇輕生、犯罪、墮落,甚至是被邪教組織所蠱惑。一個人了解自己將麵對什麼困難的時候,也許會有一些擔憂,但反而會因為有所準備而不會被突如其來的東西所驚嚇,被不能解釋的東西所迷惑;而最終走到錯誤道路上的人,往往是不了解為什麼會這樣的人。他們會認為生活對自己是不公平的,因此采用非常手段來改變。
俗話說,月有陰晴陽缺,人有悲歡離合。月亮有時成了我們形容心情的一個代名詞。其實,在占星學裏,不但月亮對人的內心情緒有很大影響,而且還對女性的生理現象起重要作用。眾所周知,女性的生理現象約為28天一個周期,而月亮繞地球公轉也巧好約為28天,即一個農曆月。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蘇東坡的中秋詞強烈地表達了人們在中秋明月時的美好願望。如果從占星角度來看,滿月,就是一個日月相衝的180度相位。這種相位往往給人帶來一種矛盾不安的情緒,或是情緒上的起伏跌宕。從國外的研究數據表明,滿月的時候,人的精神也容易失控,精神病和犯罪行為這時往往是高發期。說完月亮,我們不得不談談太陽係中的“老大”——太陽。日蝕,這恐怕是最難得太陽現象了,不過這在占星學中這並不是什麼好兆頭。
從古代起,伴隨著日蝕後發生的事情多是些重大的自然災害,於是日蝕就被戴上了“凶兆”的帽子。台灣一位占星學家曾經就日蝕現象專門著書立說,論證日蝕對世界的危害,特別是自然災害和重大的曆史事件。他在書中指出,“………日蝕陰影籠罩的地區,往往從這個日蝕到下個日蝕間會發生重大事件……”其中列舉了俄羅斯潛艇“庫爾斯克”號的沉沒以及1999年台灣大地震等重大突發事件。
所以從這一意義來看,占星或者命理學這個複雜的係統,對於人類的好處是遠遠大於其負麵意義的,並非簡單的算命迷信那麼簡單。隻要有一個正確的引導方法,它將廣泛的造福於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