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氣了!”樸韓英一副嗔怒的模樣,大喊一聲,再次衝向郎戰。這一次卻是左腳一節旋風踢。
郎戰卻沒有半點心慈手軟的意思,嗯嗯,鮑威爾和巴卜拉前車之鑒還在那裏,為了央姐的性~福,他也不能有一點的粗心大意。打定主意要將截拳和戳腳的功夫發揮到極限,在她起腳的時候紋絲不動,然後窺準時機起右腳,後發先至,一腳踢在她左腳小~腿上,直接將她踢得打橫向後飛出砸在擂台上。
“哄!”擂台下的噓聲更響了。他們有點想不通的是,麵對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大美女,郎戰怎麼就下得了手!卻忘了,就是這個女人,在前兩場比賽中,曾經讓他們下意識的夾緊大~腿、菊~花生寒。
沒有人知道郎戰其實腳下留情了。截拳、戳腳,這種講究後發製人的功夫,對爆發力的要求極高,也因為追求爆發力,所以破壞力十分驚人。比如截拳會重點照顧敵人身上的穴~道和四肢比較柔弱的關節部位,而戳腳更狠,其中的鐵腳功專門踢人小~腿上的髕骨。剛才郎戰讓開髕骨直接踢樸韓英的小~腿,那已經相當照顧了。
樸韓英顯然沒意識到這一點,當然也不排除她即使意識到了卻依舊堅持演全套。“你欺負人!”就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樣,再次爬起來之後,她臉上掛著兩行淚水,咬牙嘶聲喊著。
郎戰根本不為所動。於是,一次兩次,三次四次,連著七八次,樸韓英一次接一次的衝向他,卻都被他或者一拳或者一腳直接踢飛。乃至於後來尉遲央都有點看不下去了,直接站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第幾次被踹飛出去了,乃至於樸韓英爬起來的時候都顯得非常勉強。這自然讓不少男觀眾同情心泛濫,他們中的一些人,開始高聲喝罵郎戰,指名道姓的罵他就是一個隻知道欺負女人的渣男。
郎戰也不能每次都做到收發自如,而正是因為那幾次失手,使得樸韓英臉上青了老大一塊,左腿也有點不太靈便。這讓他心中也有所愧疚,於是在她艱難的爬起來之後,他說:“認輸吧!你不是我的對手!”
“不!”樸韓英尖叫,臉上一副氣苦的表情。
下意識的撓撓腦袋,郎戰正想再說點什麼,猛然感覺到什麼,轉頭,便看見兩個戴墨鏡的黑衣人正向尉遲央走過去,其中一人的右手居然插在西裝裏。心頭立刻有一股邪火升起,他猛的轉頭,瞪向樸韓英,喝問:“你想幹什麼?”
在他轉頭看尉遲央的時候,樸韓英眼睛裏閃過一絲寒芒,雙手往練功服兩邊的口袋裏一插,雙腳梯次在擂台上輕輕磕了磕後跟。
迎著他凶狠的目光,她故作懵懂狀,問:“什麼?”
郎戰瞪著她,左手朝尉遲央所在方向一指。樸韓英裝模作樣的看過去,然後皺起眉頭問:“有什麼不對嗎?”
選手席上,原本隻坐了尉遲央一個人。郎戰再次轉頭,看見那兩個黑衣人在距離尉遲央大約三四米的地方坐下,他朝後麵的主~席台看了看,眉頭皺了起來。黑衣人一副工作人員的裝扮,可是他卻真實的感覺到了危險,這兩個黑衣人究竟是什麼身份?
樸韓英一直密切的觀察著他,見他眉頭皺起,立刻快步上前,右腳抬起小~腿一彈踢向他的腹部。
風聲起,幾乎本能的,郎戰右拳擂了出去。然後,他眼睛的餘光掃到一溜白光,身子後挫想要收回右拳卻已經遲了。樸韓英的右腳從他拳麵上掃過,鞋尖上探出的尖刃直接將他右手食中兩指之間的皮肉帶走老大一塊。
這一下太過突然,毫無準備的郎戰下意識的爆出一句:“艸!”間不容發間,身子一仰,一個鐵板橋紮了下去。
突襲得手,樸韓英得勢不饒人,右腳還在半空中,身子側轉,左腳趁勢翻起,右腳落地的時候,左腳已經到了郎戰身前。連環踢——她左腳鞋尖上的尖刃幾乎擦著郎戰的小腹掃過,郎戰腦海中閃過鮑威爾被他爆蛋的畫麵,下~身下意識的一涼,全身的汗毛登時炸開,心髒嘣的猛然一跳,腎上激素大量湧~出,血液立刻沸騰起來。
紐約,在全場噓聲四起的時候,艾默生已經準備離開播放廳了。這個時候看到郎戰的眼眸開始充~血,他不禁眼前一亮,重新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