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縱橫四海 第四百章打臉(1 / 2)

十段的表情和大衛·杜波依斯如出一轍,同樣驚疑不定的看著郎戰。他隻看到郎戰的右手和大衛·杜波依斯的左手發生過接觸,然後大衛·杜波依斯就往後連退三步,好像吃了大虧的樣子。這個其貌不揚的山口組幫派分子,難道居然是個隱藏的高手?

高台上,傷疤老頭先看看蘿莉,再看看身邊其他人,見所有人皆一副剛吞了雞蛋大張著嘴的樣子,他揉揉眼睛再看一下場上情況,問四方臉中年男子:“我沒看錯吧?川崎擊退了米國佬?”

大衛·杜波依斯來自米國,這在一本並不是什麼秘密。米國佬一直對一本的忍術頗感興趣,恰逢一本國內願意修習忍術的越來越少,所以,不僅甲賀流,在其它幾個流派,也都有來自米國的學生。而像大衛·杜波依斯這樣,能夠習得甲賀流精髓,修為上甚至隱隱超過一本本土學生的,則屬於異數。

四方臉中年男子一臉便秘狀,誰叫他剛才罵“川崎”蠢貨,又斷言送死的,郎戰現在的表現,等於給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好像是這樣的,”他說,臉上的橫肉都擰了起來。

大衛·杜波依斯驚疑不定的打量了郎戰兩眼,低頭看向自己的左手手腕,他的左手手腕上有三道非常明顯的紅色抓痕。這還是他反應快,收手及時的原因。否則的話,此時左手應該已經廢掉了。

郎戰這段時間日日修習蛇形氣功,雖說還沒看到明顯的增益,但已經重新打通了因為後天轉基因手術堵塞掉的經脈。經脈一打通,能夠重新使用內勁,他對敵的手段登時豐富淩厲了不少。

華國武術,最強的地方就在於對氣的運用。例如隔山打牛,又例如四兩撥千斤,很多人都覺得這是無稽之談,實際上在華國武術界,這隻是基本的內家功夫而已。郎戰便拳為爪搭上大衛·杜波依斯的左手手腕後,食指和中指還有無名指順著他的手腕一滑,便拿住了他的太淵穴。也就是大衛·杜波依斯反應快,及時縮了回去,不然的話就不是三道抓痕和左手發麻這麼簡單了,而會直接失去知覺。

靖國神社門口,來自“一本重新修訂曆史教科書委員會”的一本中年人之所以忽然發出驚呼,正是因為看到了這一幕。他們一直關注事態進展,所以知道一旦山口組的人獲勝將會意味著“一本議會”這一次謀劃的失敗。

他這麼一喊,其他人立刻圍過來問:“怎麼了?”“發生了什麼?”

“山口組忽然跳出來一個叫川崎的混蛋,他好像很厲害。”

“那就幹掉他,這些一本社會下水溝裏的臭蟲,早就該死了!”

擂台上,郎戰並沒有乘勝追擊,而是站定,看著大衛·杜波依斯和十段說:“我說過讓你們一起上的。”

大衛·杜波依斯看向十段,說:“師兄,為了甲賀流的名譽,我覺得我們應該並肩戰鬥。”

十段點點頭,慢慢向郎戰身後繞過去。大衛·杜波依斯揉了幾下左手肘部,然後拔~出了腰間的太刀。將太刀豎在麵前,他對郎戰說:“我承認你很厲害,我最擅長的是劍道——”

郎戰擺擺手打斷他:“不要找借口,你想用武器就用好了,對我來說,這並沒有什麼區別。”

大衛·杜波依斯本來說的是實話,並沒有為自己動用武器找借口的意思,但郎戰這麼一說,卻一下子就讓他坐實了這個嫌疑。擂台下麵,因為川崎恢複士氣的山口組幫派分子,登時齊齊發出了噓聲。

大衛·杜波依斯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他看著郎戰,眼神尖銳,說:“你在激怒我?”

“哼!”郎戰鼻子裏冷哼一聲,朝他勾勾食指,頤指氣使的說:“你覺得有這個必要?”

這一下,大衛·杜波依斯被完全激怒了,嘴裏罵著:“SHIT!”腳下發力,改雙手握刀,向郎戰衝了過去。

他這邊一發動,十段也立刻動了。不知何時,十段的右手多了一支手裏劍,他將手裏劍揮舞了兩下,配合大衛·杜波依斯刺向了郎戰的背部脊椎。

大衛·杜波依斯激怒之下動手,一上來便是一刀橫斬。如雪刀光在擂台上展開,擂台下的不少人為刀光所攝,情不自禁的驚呼出聲。在他們看來,匹練般的刀光籠罩下,再加上十段又在身後出手,郎戰根本避無可避。郎戰並沒有避讓的意思,反而往大衛·杜波依斯撲去。大衛·杜波依斯極有打鬥經驗,見狀左腳向後踏出一步,手上動作不變,刀光已經斬至郎戰腰間。

高台上,繼蘿莉和刀疤老頭之後,不少人都“噌”的站了起來。沒有人認為郎戰能夠躲過這一下,有識貨的更低呼出聲:“是新陰流的一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