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段和肯斯林靜靜的看了一會,七段應該是看出了一些道道,問:“是不是以三千萬華國人的行為特征來增加推算的成功率?加百列是華國人,他的思維和行為方式,肯定難逃絕大多數華國人的範疇——”
約翰笑:“恰恰相反,不是以三千萬華國人的普遍行為特征為基準,而是在其中找到加百列的相似個體,再進行綜合——這是非常龐大的一個計算過程,涉及到很多學科……”
約翰正侃侃而談,維塔斯塔皮笑肉不笑的問:“約翰先生,看起來,您是一名華裔?”
“是的,我是獅城人。”
“這個程序是你發明出來的?”
“發明談不上,我隻是主持人而已。”
“你們華國人真有意思,總是喜歡自己搞自己人。”
約翰臉一沉,盯著維塔斯塔說:“這位先生,我不是華國人。”
“你是華裔總不錯吧?華國,是所有華裔的故鄉也不錯吧?奇怪,誰說華國人最講究葉落歸根的?”
“狗屎!”約翰大怒。
維塔斯塔表情一冷,蹭的站了起來。七段眉頭一皺,趕緊攔在兩個人中間,說:“兩位,我們現在可是戰友關係——”
“戰友?!他配嗎?”維塔斯塔斜睨約翰一眼,大笑著走了出去。
……
同一時間,郎戰正被歐陽男堵在一條街道上,後者一把抓住他的左臂,然後跳到摩托車的後座上,說:“找個僻靜地方,有要事。”
同樣騎著一輛摩托的蘿莉正眉頭一挑,她懷中的小寶“汪嗷汪嗷”的叫了起來。
歐陽男聽見叫聲,從口袋裏掏出一根香腸丟向小寶,說:“賞你的——”
“汪嗷汪嗷!”小寶叫得更凶了,而且還直接用嘴巴將香腸拱得掉往地上。
“這小東西!”歐陽男笑嗔道,再掏出一根香腸,說:“好了好了,送給你的。”
小寶再叫一聲,這才用嘴巴將香腸叼住。
一刻鍾後,琉球城西北,臨海的一塊巨型礁石上,郎戰和歐陽男麵朝大海並排站著,歐陽男說:“你的一本老婆還跟著呢,她不會以為老娘真看上你了吧?”
郎戰冷哼一聲,說:“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老子忙得很!”
“老家來命令了,讓我們活捉程阿水。”
“我們?是你吧?”
“你這人怎麼一點愛國情懷都沒有?”
“本來滿滿的,可是,被某些人的表現弄得寒了心了!”
“我艸——姓郎的,你不會是真的迷戀上勞什子琉球王這個虛職了吧?難道你不知道琉球人立你為王,是在利用你——”
“答對,加十分!”
“我艸!你是男人嗎?我們龍旗,那是要當大用的,陣地戰,真的不適合我們——”歐陽男說著,注意到郎戰臉上捉狹的笑容,醒悟過來,罵:“好小子,你耍我?!”
郎戰斜睨她一眼,毫不掩飾心中的鄙視之情,說:“我耍你?你太高看自己了。一支不能打陣地戰的部隊,單兵就是能以一當十又如何?你別和我講那些大道理,我隻覺得,華國既然想要崛起,就必須拿出大國應有的氣度。琉球的重要性,我想你絕對比我清楚,明明有機會由內而外的將它徹底征服,偏偏還要故作矯情,扭扭捏捏的——嗬嗬!”
歐陽男一怔,她眼珠子眨了眨,反問:“既然你知道琉球的重要性,那你幫不幫我?”
“先讓我看到你的誠意再說吧。”
“你這是威脅嗎?”歐陽男大怒。
郎戰和她對視著,冷笑:“你這麼認為也無不可。”
“尼瑪,我看你真的被高橋申三他們給迷昏頭了!我們可是你的同胞,是你的骨肉兄弟——”
“少說廢話,要我幫你也成,接下來一個星期時間內,晚上全部由你們龍旗的人負責——”
“程阿水要是跑了呢?”
“他會跑嗎?一本人的套路你看不出來?他們分明就是想借此機會錘煉自衛隊,一本人不著急徹底解決問題,程阿水又怎麼會逃?”
“你說的?”
“當然,一個星期,一天都不能少。”
“我答應了,”歐陽男說完,忽然笑了。
她一笑,郎戰便覺得不妙,想了想便知道,自己好像上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