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戰直到上去飛機,才感覺到了餓。然後,在眾人看待怪物一樣的目光中,他直接喝光了六大瓶的酸奶。
喝光六大瓶酸奶後,郎戰臉上有了一絲紅潤血色,他打個嗝,他看了躺在旁邊的歐陽男一眼,對眾人說:“我睡一會。”說完便閉上了眼睛。
在郎戰的呼吸變得舒緩而平穩之後,一個隨機醫生問朱昊:“他幾天沒吃東西了?”
朱昊看向一邊的軒轅一。
軒轅一眨了好幾下眼睛,說:“總在四天之上。”
醫生便搖搖頭,說:“不可思議。”
“他是怪胎,不要用常理看待他,否則,你會懷疑人生的,”朱昊接話。
飛機上眾人正在討論郎戰的時候,一輛軍用大型SUV上,與歐陽信一同出現在陸軍總醫院的幾個將軍也正在討論著郎戰。
“郎戰把小男帶到中山島去,是為了給她輸血吧?聽說他的血乃是療傷聖藥,還能夠延年益壽,”一個少將說。
他的左手邊,一個中將偷偷的看了前麵的歐陽信一眼,接話說:“石敢當之所以會下台,聽說就是因為打郎戰血液的主意。要我說,這事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進行嘛!郎戰是不是我們仁國的兵?讓一個小兵貢獻一點血液給部隊和國家領導治病、延年益壽,這是利國利民的好事啊!”
“老首長,您知道嗎?聽說郎戰的血液在國籍黑市上都是論克賣的,一克就要這個數,”坐在後排的一個少將接話,說完還朝前麵豎起了三根右手手指。
中間一排的中將:“世界上有錢的人多的是,但是生命可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如果郎戰的血液真有如此神奇的功效,別說三萬塊一克了,再貴都有人買。對了,我聽說國際上好幾個富豪都開出了天價求購郎戰的血液呢!”
“這樣說的話,那郎戰的血液應該算是國家戰略資源了——”
“既然是國家戰略資源,那就應該由國家來控製和分配。”
“這也算是郎戰的一種保護吧。他再能打,畢竟隻有一個人。他要是被其它國家擄去了,對國家而言就是巨大的損失了。”
幾個將軍越說越興奮,口沫橫飛起來。
歐陽信本來一直做閉目養神狀,此時睜開眼睛轉頭掃了所有人一眼,說:“我說我才回來怎麼你們就全過來了,原來是為了當說客?讓我猜猜,能有資格讓你們幾個幫忙當說客的會是誰?”說著,他見不少人表情生變,表情一冷,喝道:“你們都是軍人,而且是位居要職的將軍。難道在你們心中,下麵的官兵都是貨物不成?”
“老首長,我可不敢有這樣的想法。我,我就是隨口一說,”中將馬上解釋道。
歐陽信搖搖頭,意興闌珊的說:“別解釋了。告訴那個人,就說,郎戰是中山島的親王,而且,他還有不少紅粉知己,所以和我們家男男是不可能有未來的。”
中將眨眨眼睛:“老首長——”
歐陽信:“打住,以後大家還是以職務相稱比較好,老首長我可當不起。對了,大家以前畢竟共事一場,我有些話要送給你們——第一句,莫欺少年窮;第二句,現在不是以前,仁國也不是北半島;第三句,如果郎戰是你們的孩子,你們會怎麼做?小華,讓小軍停車。諸位,再見!”
一共是兩個中將和三個少將灰溜溜的被趕下了車。等SUV開遠,在一個少將打電話給手下讓把車子開過來之後,一直沒參與話題的少將說:“我就說老首長脾氣直,肯定看不慣這種事。怎麼樣?被我說中了吧?”
“但是至少我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他不是說了嗎?郎戰和歐陽男之間絕對不可能。”
“他是說了這種話,可是‘莫欺少年窮’還有‘仁國也不是北半島’是什麼意思?這老家夥還是一如既往的頑固!”
“他這一次能當上中央戰區的司令員,郎戰功不可沒,他說歐陽男和郎戰不可能,會不會是抹不開麵子?據我所知,郎戰和歐陽男早就搞到一起去了。”
“噓!這種話少說,老頭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家孫女做得,別人還說不得了?!”
“好了好了,我們把老頭的話原話轉述也算完成任務了,就不要糾結細節了。再說了,郎戰的血既然這麼金貴,上頭能分給我們嗎?”
“莫欺少年窮,我想想就覺得好笑。難道他不知道還有懷璧者其罪這句話嗎?要是放在古代,郎戰就是個賤民,他活著的意義不就是滋養上位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