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是誰?”中年人身體猛地一顫,雙腿直接跪了下來腦袋抽搐的顫聲的恐懼的問道。
“相比於問我是誰,你不看看那邊?”白申笑了笑左臂微微一扭將中年人的腦袋偏了過去。
中年人目光終於落到了客廳,緊接著白申都能感受到他身體的僵硬。
“不,不不不!”中年人聲音撕扯咆哮的開始掙紮,睚眥欲裂的瘋狂的扭動了起來。
“噓噓噓,別動別動,有個好消息還沒告訴你呢,你兒子還活著,所以千萬別動哦,桀桀。”白申右手的軍刺刺破了中年人的脖子的表皮,喪失理智的中年人被刺痛猛地驚醒,眼睛通紅的哭泣著。
“噗噗噗!”
伴隨著慘絕人寰的嚎叫,白申快如閃電的用手中的軍刺貫穿了中年人的雙手跟小腿。
一瞬間中年人癱軟了下來,痛苦的哀嚎經久不衰。
白申鬆開中年人坐在了沙發上,一臉趣色的摸著劉海的頭發。
“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兒子,他才十歲,他昨天才剛剛過了十歲,求求你了。”中年人見狀瘋狂的趴在地上懇請道。
“劉老師您嚴重了,您抬頭看我一眼嘛,哈哈我又不吃人,沒事沒事。”白申的笑聲讓中年人腦袋一寸寸的抬起,看著引入眼簾的是一個略顯青澀的麵容不禁一怔。
“您看看,我是白申啊,您當年還教過我數學呢,我能考上初中全憑您的教導。”白申拿起桌上的蘋果擦了擦咬了一口微笑的提醒道。
劉老師目光逐漸的有焦點,繼而身體如雷電擊中一般結結巴巴的顫抖的不可置信的問道:“你……你是白申?”
“差點忘記了,法庭開庭的時候伯母去了,您沒有去,自然沒有記起我了,怪我怪我。”白申急忙的歉意的說道。
“白申……白申……”劉老師嘴唇顫抖著雙臂支撐著身體急忙的念了幾句。
“在呢在呢。”白申咬著蘋果坐在沙發上適宜的回答道。
“一會要殺老師您的,就不讓你坐在沙發上了,省的別人打掃起來麻煩,您就將就著,我先給您賠不是了。”白申鄭重的站起身鞠了一躬,繼續坐下翹著二郎腿抖著左腳,平靜的看著不斷流血的劉老師。
“白申啊,你這樣是不對的,你這樣是犯罪啊,殺人是不對的啊。”劉老師仰著脖子流著淚顫抖說道。
“是是是,不對的,殺人是要被唾棄的,我懂我懂。”白申急忙點頭。
“你看啊,你已經殺了一個了。”劉老師淚水如雨的流淌,悲傷的看著躺在沙發旁邊早已死去的妻子咽了一口唾液擠出笑容勸慰道:“你現在還來得及啊,你現在收手還來得及啊,老師知道是我們錯了,是我們犯錯了,可求求你給我們一個改錯的機會啊,白申啊,看在老師小時候教過你,你就放過我兒子吧,求求你了,他還小啊。”
劉老師一遍又一遍的磕頭著,額頭很快變得紫青了起來,一個拳頭大小的包腫了起來。
“我妹妹誰放過了?你們將她變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還不罷休,還要殘忍的將她扔到了樓下活生生的摔死,或許要不是那個碰瓷的老雜碎我能夠趕到醫院救下我妹妹吧,沒關係沒關係,你們都要死,都要下去給我妹妹認錯,她活著沒有得到你們的道歉,你們死了也一樣。”白申擦著止不住的淚水笑了起來,悲傷的笑著,殘忍的笑著。
“我們錯了,我們認錯,求求你不要殺我的兒子啊,我就這一個兒子啊。”劉老師惶恐的哀求著。
“按照我本來的意思呢,應該讓你開不了口的,你一進門我就應該宰了你的,為什麼留下你呢?因為我待會要繼續宰幾個,但是我發現我殺人太多了心裏開始有些變態了,而且好像我的腦子出現了恍惚,我覺得應該將心裏的壓抑說出來,不然撐不到殺光你們這些雜碎的,原來殺人多了真的會精神錯亂的啊,真的不是殺豬的感覺啊。”白申莫名的咬著自己手指,不斷的開始咬著,手指開始蛻皮露出裏麵森森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