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葉傲雪狠狠地放下手,轉身就往場外走去。
白澤連忙伸手,拉住了葉傲雪的手,低聲說道:“傲雪,你冷靜一點。”
葉傲雪側過臉,看著白澤,輕笑了一聲,說道:“白澤,你放心,我很冷靜。但是你要清楚,如果我們一點事情也不做的話,那天庭就要蹬鼻子上臉了!”
白澤一愣,沒留神就被葉傲雪甩開了手,連忙跟了上去,勸說道:“傲雪,這裏畢竟是天庭的地方,你不要亂來。”
秦褚苦著臉,也連忙跟了上去。
一腳踢開攔在自己麵前的天兵,葉傲雪冷著臉,大步流星地朝邊城裏二郎神所在的書房而去。書房外,一大波天兵將書房重重地圍了起來,全部戒備地看著葉傲雪,手中的兵器齊刷刷地亮了出來。
“讓開!”葉傲雪冷聲說道,眼神淩厲。白澤站在她旁邊稍微往後的位置,眼神戒備地看著周圍的天兵。
秦褚趕了過來,勸阻地說道:“葉掌門,白公子,我們有話好好說,不要鬧成這個樣子,說出去也不好看。”
葉傲雪依舊麵無表情,握著浴血劍的左手緩緩抬起,拇指一彈,長劍出鞘,穩穩當當地落入右手中,直指著眼前的眾位天兵。
“我再說一次,讓開!”聲音依舊冷如冰雪。
眾天兵有些害怕地往後退了一步,卻依舊攔在書房前,此時的他們即使死在葉傲雪的劍下,也不敢逃開。在二郎神手下做一個逃兵,那受到的懲罰,簡直是比死了還要讓他們難受。、
葉傲雪嘴角勾起一抹笑,殘忍而冰冷,握緊了手中的浴血劍,身形快如鬼魅,一恍眼就已經殺入了人群中。
秦褚在後麵緊張地看著,卻束手無策無能為力,想要上前,卻被白澤伸手攔住,不讓他上前,隻好在旁邊看著幹著急。
葉傲雪麵色冰冷,手中一把浴血劍揮得如同在舞劍一般,殺氣騰騰,卻偏偏手中的劍不見一丁點的血,而那些天兵一個個都軟倒在地,不省人事。
書房的門突然從裏麵被打開,一個眉間有一道印痕的男子走了出來,冷聲說道:“住手!這裏容不得你放肆!”
葉傲雪將全部天兵都放倒之後,才收回了劍,施施然地看著那男子,輕笑了一聲,說道:“容不得我放肆?可是我都放肆了,你又想拿我怎麼辦?”
二郎神楊戩沉著臉,說道:“葉傲雪,你與天庭可是有約在先的,現在做出這麼一出,到底是想怎麼樣?”
葉傲雪整理著自己因為打鬥而有些亂的袖子,輕描淡寫地說道:“不想怎麼樣,你們做的事情太混賬,想著至少教訓一下你們也好,也顯得不那麼吃虧。”
鐵著臉,二郎神楊戩語氣中隱隱有些怒氣,沉聲說道:“葉傲雪,你倒是說說,天庭做了什麼混賬事情?”
“喲?敢做還不敢承認了?”葉傲雪冷笑了一聲,說道,“平定魔界,給兩千兵馬,我葉傲雪忍了!與你們天庭裏應外合,用偷襲的方式去平定魔界,我葉傲雪也忍了!現在,你那訓練場上放的是什麼?兩千的兵?你還不如坦白了說,你直接把傷兵營交給我呢!”
二郎神楊戩僵著臉,說道:“這是玉帝的安排,你在這裏鬧什麼?”
“玉帝的安排,我總不能夠這個時候跑去淩霄殿吧?否則不就剛好落了你們的圈套?”葉傲雪冷哼,一臉嘲諷地看著眼前的二郎神,冷聲說道,“去不了淩霄殿,沒辦法砸一下玉帝東西,我讓你二郎神鬧鬧心,還是能夠做到的!”
二郎神冷著臉,沉聲說道:“如果你有什麼不滿,可以提出來,我們可以商量一下。”
葉傲雪眯起了雙眼,緩緩說道:“不滿?那可是很多的不滿……”
最終葉傲雪與二郎神兩個人還是麵對麵地坐在書房內,而白澤站在窗台邊,低頭輕撫著從踏進邊界時就有些萎靡不振的狐小白。
“那兩千天兵,的確是上邊的命令,你再怎麼鬧,我手中也沒有多餘的兵力可以分給你。”二郎神坐得直挺挺的,麵無表情地說道,“魔界對我手下的兵力數量都有數,如果突然有異變,這次你們的行動他們就一定會有所察覺,反而對你們的行動是大大的不利!”
“難得你倒是肯一次性說這麼多話。”相對比二郎神的坐姿,葉傲雪就顯得有些吊兒郎當了,她聽了這些話,嗤笑了一聲,嘲諷地說道,“天庭裏那群老不休心裏打的是什麼主意,我心裏清楚得很。如果真的想給我兵力,又何必在你這裏抽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