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漫無目的地亂走了一氣,沒有找到什麼房子,倒是看到很多的乞丐。
“我去……這裏乞丐泛濫啊,怎麼也沒個人管嗎?”曾磊看著麵前的那些乞丐喃喃自語。
王僑也注意到了這些乞丐。他們有老有小,有缺胳膊斷腿求可憐的,有身世淒慘求同情的。總之就是各種乞丐,各種可憐。按理說這麼繁華的地方不應該會有這麼有損市容的一幕出現。
“是有點奇怪。”王僑忽然想到了剛才的那一塊錢,“但要是這樣,我們剛才被誤認為乞丐就正常了。”
“正常嗎?”曾磊擺出一副嫌棄的表情看著王僑,喃喃自語著,“我怎麼感覺是你太滄了……”
王僑沒有搭理曾磊,要是對他認真的話,不知道他還能不能活到現在了。
“我們還是先找一個房子住下吧,總不能露宿街頭啊。”又走了一會兒王僑忽然站住,轉身看了看曾磊。
曾磊隨後站住,一邊撓著耳朵,一邊從口袋裏又掏出一包新煙出來。
“那不是隨你。”曾磊遞了一根給王僑,但是王僑沒有要,便自己叼在嘴裏。
“少抽點,不然要你小命。”王僑白了曾磊一眼。
曾磊無視掉,依舊點燃了香煙。
“往哪走?”曾磊吐掉第一口煙。
“直走。”
此時已經臨近晌午,但是南春的溫度卻絲毫沒有要升高的意思。正值十一月,兩人身上隻穿了一件單薄的外衣,被冷風一吹不禁顫抖起來。
本來光是坐車就已經夠煩的了,現在又攤上這樣一個天氣,曾磊是走一路罵一路。而王僑則是耐心地盯著路邊的房子,想要在上麵找到一個租房啟示。
大約找了三個小時,兩人終於在一個老人的引領下,在一個七拐八繞的偏僻小巷裏找到一個房子。
這房子在二樓,房東是一個麵相死板的中年人,對兩人是一副愛搭不理的“高冷”模樣。若不是衝著這一百二的房租,王僑才懶得理他,更不用提曾磊了,他已經在心裏問候了幾千遍房東的老媽。
房東打開門,王僑倒是沒有聞到什麼特別的味道,比如說黴濕氣之類的。但是這房子必須要開燈才能看清麵貌,因為房子僅有的一個窗戶,被隔壁緊挨著的牆壁給擋個嚴嚴實實。這樣一來通風透氣是一個問題。
但好在推開門就是陽台,再加上屋裏有一個老式的水空調,王僑很快便交了定金以及房租。王僑拿了鑰匙,房東便下了樓,回到他自己的家裏去。
王僑將門打開,但是因為背光,外麵的陽光照不進來。不過最起碼可以透透氣。
“呼……太折磨人了這個……”曾磊滿臉的不爽,走了這麼久他已經煩透了。
“這不是都找到了嗎!”王僑白了曾磊一眼,這句話一路上聽得他耳朵都快要起老繭了。
“呼……太折磨人了這個……”
“…………”
“收拾收拾吧,以後這就是我們的老窩了。”王僑將背包扔到了床上,轉身看著曾磊說道。
“時間有的是,幹嘛這麼急啊。又不是去投胎。”曾磊沒好氣地回了句,然後躺到床上去。但是剛一躺倒這空空的床板便將他杠個生疼,隻好起身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