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搖頭:“沒關係。”慶幸慕容家的人都有挺好的函養,不會打破沙鍋問到底。
與堂姐一起來到日光室做簡單的瑜珈,堂姐是模特兒,長期要保持美麗的身段,練習瑜珈與遊泳,是保持完美身材的最佳法寶。
“小姐,龍雯少爺打來的電話,你要接嗎?”門外,管家王伯對我低聲說著。
龍雯?“說我正在忙,不接。”我想了想,如此回答。即然與他斷了關係,就要斷得徹底,我可不是那種分了手還要耦斷絲理的女人。
王伯對著電話說了些什麼,又有些無耐地道:“小姐,龍雯少爺說一定要你接電話。”
“有什麼事嗎?”我蹙眉。不明白他為何還要來打饒我。
“你接了就知道了。”
我無耐,隻得起身,打開日光室的門,接過電話,“有事嗎?”
那頭沉默了後,才道:“你在做什麼?”
“沒做什麼。”我做什麼幹他什麼事?我本想來這句的,但從小良好的教養不允許我如此說。
他又沉默了會,聲音低沉,聽不出喜怒:“下午你有空麼?我想,與你吃頓飯。”
吃飯?已分手的二人居然還在一起吃飯?他不怕人誤會,我還怕呢。我不客氣地道:“龍雯,你好像忘了我們已經分手了,實在沒必要一起吃飯了,你別忘了,你已有女朋友了。”
他語氣有些煩燥:“我沒別的意思,我隻是想與你說些事而已。”
“我沒空。”我抬頭望著天花板,直接拒絕。
“我不管,下午三點,新西蘭紅園見,我在那裏等你。”他沒給我反駁的機會,直接掛了電話。
我瞪著電話,久久無語。
堂姐出來了,問:“在想什麼?”
我看著她,麵無表情:“堂姐,是不是所有有權有勢的男人都是霸道且強勢的?”
堂姐想了想:“差不多吧,權勢給了男人高人一等的地位,也給了他們目中無人的條件,他們就是喜歡發號施令,好像地球都會跟著他拉轉似的。”
“我不喜歡這種人。”我低語。
堂姐挑眉:“龍雯在電話裏對你說了什麼?”
“他要我下午三點與他見麵。”
“都已分手了,他還敢來?找死啊。”堂姐低罵,“那你要去麼?”
我沉默,堂姐又道:“我建意你還是不要去,哼,他以為他是誰啊?想分手就分手,想見麵就見麵?”
我淡淡地開口:“堂姐,你這套瑜珈很不錯,我還想學,你可以教我嗎?”把移動電話給了王伯,我努力把龍雯的影子拋諸腦後。
我對王伯道:“王伯,從今以後,如果他再打來,一律說我不在。”
耦斷,絲不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