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行不行的,箭在弦上,哪有不發的道理,而且已經發出了,萬般無奈也得給他死死的承受。
他的火氣有多大,欲望有多大,動作就有多大多狠戾。
咬著她的耳垂也是粗氣連連,渾得徹頭徹尾:“喜不喜歡?別忍著,叫出來給我聽聽。”
白君素迷迷糊糊的被他壓在牆麵上,整個人都架了空,跟著心一起不落地。氣得要死,就緊緊的咬著唇以示她的反抗之意。
容岩多邪惡,哪一次不折騰得她要死要活,求饒不止,啜泣連連,但男人是獸,豈不知越是如此越能引發他的邪行。到底弄她低低的哭起來,緊緊的咬著牙就是不遂他的願說那些沒臉沒皮的話。
將人轉過來,狠狠的,連帶咬她肩頭的嫩肉。
“乖,老公疼你……說你想要我……喜歡老公這樣疼你……”
白君素半晌擠出一句:“你……混蛋……”
即說他混蛋,他便讓她知道什麼是混蛋。鋪天蓋地,又是一番蹂躪,直到最最失控的那一刻,悶哼響過卻仍舊不依不撓,輕重不一的細細啃噬,引得她又哭又叫,最後到底著了他的道,中了魔陪他又瘋又傻,一聲一聲的叫他,好話說盡。
一夜下來,早已經散了架,中間什麼時候暈睡過去的都不知道。他多麼小肚雞腸,不痛快了就這麼折騰她。
心情總算是好了那麼一些,起了大早洗過老婆孩子的衣服去上班了。不用秘書抱著大堆大堆的文件找上門來簽字。
他一走全家人都落個清閑又樂嗬。
容母天天受他的低氣流,別說多壓抑,一進門數過人頭之後隻覺得心情特別爽快,其實也沒意識到為什麼,就覺得連空氣都清新自然了,扔下包就去抱自己的寶貝孫子。
連帶容父一起,樂嗬嗬的湊上去。
隻是白君素,那個時間還沒起床,要死了,哪裏爬得起來。又鬱悶又丟臉,全家人稍動動腦子肯定就能想到是容岩造的孽,多丟人,嫁給他實在是太丟人了。
容岩還敢往家裏打電話,聲音歡快:“寶貝兒,起來了麼?累就多睡一會兒,我馬上要開會,中飯已經讓秘書訂了餐送過去,晚飯我回家煮,念白那小子先讓媽帶著。”
白君素哼哼:“我不想理你。”
容岩輕笑:“翻臉不認人,沒良心,昨晚是誰扯著嗓子沒完沒了叫我的名字說她很幸福來著?那個歡暢的不是你?”
“容岩!”白君素要瘋了,這麼丟臉的事他卻敢光天化日的說,不是說馬上要開會,身邊沒有人?“容岩,你再胡說八道我真不理你了。”
容岩知道她臉皮薄,不再逗她,似笑非笑:“好了,我去開會。”
話說容念白一大早就找茬,符叢允和容妞妞昨天跟容父容母去了老宅,容家夫婦難得有個清閑的二人空間,用早餐的時候兩個人都很激情洋溢,最難得的是白君素這次很奮進。用容岩的話講,主動送上門來,迂回到廚房從身後攬上他的腰。她那一刹的想法還挺純潔,就是坐在外麵的時候伸頭看過去,容岩連準備早餐的樣子都很帥氣,她一時間無比動容,覺得自己撿了個天大的便宜。嫁了個即好看又很會賺錢的男人,而且家務做的也好,這樣一想竟然麵麵俱到。怎能不樂開了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