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湚笑了,眸色也溫柔了一些,手中的毛筆一轉,筆梢挑開她的衣襟,露出勝雪的裏衣。
這下,蕭兮慌了,南宮湚這是想要做什麼……
“喂喂喂,南宮湚,你不能這樣,你是南陵的太子,你做這種下流的事情,傳出去會有損你太子的名聲。”
南宮湚抬了一下眼,看到蕭兮著急的神色,他淡淡一笑。
“本宮比起鳳淩然對你做的,已經好太多。他堂堂一個攝政王奪人妻都不怕世人謾罵,本宮何懼?”
南宮湚說著,手中的筆梢又挑開她的裏衣,白皙柔美的肌膚出現他的眸中,他心髒微微一悸……
蕭兮心口起伏,整張小臉都紅的發燙,她告訴自己要平靜,現在落在南宮湚的手中,就算他上了她,她也沒有辦法。
蕭兮眼珠子微微一轉,大聲吼道:“南宮湚,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嗎?難道你沒有把握贏我,現在能占我一點便宜,就盡量占是嗎?南宮湚,我看不起你,我鄙視你。”
南宮湚的筆梢頓住,收了回來,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發燙的小臉:“我若想要占你便宜,會用筆梢?”
蕭兮:“……”
南宮湚又轉了一下手中的毛筆,筆尖對著畫紙:“我隻是覺得你這樣更容易入畫。”千姿百媚,嬌豔生香。
蕭兮弄死南宮湚的心都有了,她眯著眼睛……沒有露多少春光,但足以勾起男人的興致。
蕭兮這下淡定了,朝南宮湚看了一眼,沒想到他好這口。
“你有本事永遠別解開我的穴道。”隻要他解開她的穴道,她就撕了他的畫。
南宮湚看著生氣的蕭兮,似乎能看穿她的心思,笑著搖了搖頭,繼續作畫。
大約一個時辰之後。
南宮湚的畫做好了,馬車中傳來蕭兮的呼嚕聲,若不是南宮湚太煩,她早就想睡覺了。
“睡覺的樣子不像小狐狸,倒像小豬。”
南宮湚眸中閃過寵溺,視線回到畫上,一個雌雄莫辨的小人兒躺在馬車中,她小臉生怒,如含一汪清泉的眼睛嬌瞪某處,發絲淩亂的灑在耳邊,衣袍半敞,似在等君采摘。
若是仔細看,能看到小人兒敞開的衣袍……
南宮湚呼吸微微一窒,眸色似霧,耳根子有些發紅。
他微微別開視線,把蕭兮敞開的衣袍整理好,指尖沒觸碰到一絲不該觸碰的地方。
蕭兮醒的時候,已經幾個時辰過去了,馬車中不見南宮湚的影子。
“南宮湚,南宮湚,你快來。”
蕭兮扯著嗓子叫道。
不一會兒,車簾被掀開,南宮湚出現在蕭兮的視線範圍內。
蕭兮皺著一張小臉道:“我內急,你快解開我的穴道,我要上茅房。”
南宮湚上了馬車,彎腰抱起蕭兮,仿佛沒打算解開她的穴道,似要就這麼抱著她,幫她解決內急問題。
蕭兮發現了南宮湚的心思,她噝了一聲,軟下聲音道:“南宮湚,你就解開我的穴道,讓我自己解決吧!我又不是孩子,你抱著我多丟人?男女也有別,你這樣,我怎麼尿的出來?”
南宮湚微微勾起薄唇:“急了,自然就出來了。”
蕭兮想死的心都有了,鳳淩然那禽獸是直接性的折磨,南宮湚反之,他會磋磨你的意誌力。
這兩個男人都是極品中的極品。
蕭兮感覺自己的膀胱都要憋炸了,她渾身一陣顫栗,糾結的看著他:“好哥哥,你饒了我吧!拜托拜托。”
這隻小狐狸是個性子倔的,聽到她嘴裏軟綿綿的喊著“好哥哥”,不管這是不是她真心的,南宮湚都愛聽。
“叫湚哥哥。”他含笑提出要求。
“湚哥哥,湚哥哥。”湚你大爺。
南宮湚沒有再為難蕭兮,如了她的願,解開了她的穴道。
蕭兮雙腳落地的時候,腳底心發麻,這酸爽,她雙腳漂浮的移到離南宮湚有些遠的位置,躲在一棵大樹後,朝南宮湚看了一眼,叫道:“南宮湚,你把身子轉過去。”
南宮湚眉梢微挑,這麼快就改口了?真是一隻現實的小狐狸。
蕭兮解開腰帶,解決了以後,眼睛咕嚕嚕的轉了一圈,現在不正是逃跑的好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