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5章 心靈排毒術——給心靈洗個澡,活出全新的自己(3)(2 / 3)

德國科學家馬泰鬆致力於音樂療法幾十年,在對愛好音樂的家庭進行調查後注意到,常常聆聽舒緩音樂的家庭成員,大都舉止文雅,性情溫柔;與低沉古典音樂特別有緣的家庭成員,相互之間能夠做到和睦謙讓,彬彬有禮;對浪漫音樂特別鍾情的家庭成員,性格表現為思想活躍,熱情開朗。他由此得出結論說:“旋律具有主要的意義,並且是音樂完美的最高峰。音樂之所以能給人以藝術的享受,並有益於健康,正是因為音樂有動人的旋律。”

音樂是起源於自然界中的聲音,人與自然息息相關,所以音樂對人的精神、髒腑必然會產生相應的影響。音樂主要是通過樂曲本身的節奏、旋律,其次是速度、音量、音調等的不同而產生療效的差異。在進行音樂治療時,應根據病情診斷,在辯證配曲的原則下,選擇適當的樂曲組成音療處方。

煩惱時聽聽音樂,能重新燃起生活的熱情,喚起人們對美好生活的回憶和憧憬,使人心理趨於平靜,心緒得到改善,精神受到陶冶。聖人孔子就非常愛聽音樂,他自稱是“餘音繞梁,三月不知肉味”。

既然音樂有這麼多用處,不妨在工作之餘,茶餘飯後,戴上耳機,聽一曲柔美舒緩的音樂,讓身心在優美動聽的節奏中徹底放鬆。

聽音樂是一種心情,不同的心情聽不同的樂曲。當心情不好時或閑著無事的時候,一個人靜靜聽音樂。

那種幽靜與迷情的感覺像把心帶離了這喧囂的塵世,置身於大自然的懷抱裏,感受雲淡風輕,閉上眼睛,隱藏在內心深處的情感在音符的排列中,如清澈的溪流緩和而安靜地淌過。一種淡淡的感動隨之而來,浮躁的心漸漸回歸平靜。

對酒當歌,借酒解憂又何妨

酒,在中國,有很長時間的曆史。酒,始終和人生有不解之緣。魏晉時期,就是酒的年代。魏晉人願意把酒與人生聯係起來,曹操最有名的一首詩就跟酒和人生有關:“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在古代,酒最大的用途就是澆愁。古時戰亂不斷,人們整日為生存顛沛流離,生活的忙碌,使人們越發感覺到生命的短暫和不可確定;這種感覺在平時是無法宣泄出來的,隻有在酒酣之後,才會在高歌中流露。

所以說,酒,實際是開啟人心靈之門的一把鑰匙,這在千古都是一樣的。沒有酒,便沒有李白怒罵權貴的狂傲詩篇;沒有酒,便沒有杜甫那“慨當以慷,憂思難忘;何以解憂,惟有杜康!”的千古絕唱。

其實現代人比古人更是忙碌,隻不過現代人更會懂得壓抑,懂得控製自己的感情,不會像曹操一樣揮灑著對人生的感慨罷了。也難怪人要躲到酒中去解脫那不可解脫的“憂”了。

此外,古人還以酒會友,“竹林七賢”個個都是酒鬼,也是酒友。最瘋狂的大約要數劉伶。他出去,常攜一壺酒,乘一鹿車,鹿車上放著鍬,如果他醉死,人們便可以就地把他埋了。七賢的時代,人生的誌向無法得以實現,外在的壓力把每個人都封鎖起來。平庸的人無奈地認可了人生,平淡的生活下去直至萎靡死亡;超俗的人把鬱悶宣泄成為放誕,成了“狂”,然而他們也不知道這“狂”的盡頭會是什麼。劉伶的境界折射出壓力下人生的不可把握:“結果”是無法預料的,人們能做的隻是盡享眼前的歡樂!這,大約也正是“原野人”的心情吧!宣泄,其實並沒有什麼原因,隻是生命的壓力太重;宣泄,其實也不為什麼結果,因為狂放的背後,常常是更大的無奈。

任何的痛苦都會有一個根源:平凡的人想擁有不凡的未來,不凡的人又懷念平凡的過去,這種“圍城”式的期待,也許便是人生一切苦惱的症結所在。理想與現實,永遠不可能真正地統一。這種苦惱,纏繞著古往今來的每一個人,這也正是從古之今,人們都借酒澆愁的原因。當你為某事而煩惱的時候,不妨熱上一壺小酒,或是來上一瓶啤酒,獨自一人坐下來慢慢享用,暫時把煩惱放在一邊。有人說借酒澆愁愁更愁,其實不然,喝酒以後的愁,是一種釋放,是淤積於心的苦悶的宣泄,而宣泄以後則會大徹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