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恒與喝酒的身體此刻微微靠攏,手掌長劍的劍尖相對接觸,一股陰陽之氣從體內升騰而起,在空中形成一柄百丈巨劍,巨劍一出現,二人紛紛將意念融入其中,意念一進入巨劍,那天空的百丈巨劍宛若活了一般,撕裂虛空朝著邢安樂的方向斬去。
糟了!望著這柄巨劍,邢安樂心神狠狠一顫,破開虛空,這樣的能量顯然已經超出了真神之境的力量,如此之攻擊如果劈下來,自己肯定必死無疑。金色羅盤!對,金色羅盤!巨劍驟然劈下,在這電石火花之間,邢安樂身體內的金色羅盤卻是突然暴掠而出,抵擋在巨劍的麵前。
轟!劇烈的轟鳴聲震撼九霄,隻是一個接觸,邢安樂那金色羅盤便化為碎屑消失不見,而那柄巨劍鋒芒依在,繼續朝邢安樂刺來。噗呲!真神之境的兩股意念與劍氣瞬間而至,意念後發先至,瞬間抹殺邢安樂的意識,此刻邢安樂是的的確確的死去,沒有了一絲的生機,隨後那百丈巨劍瞬間下落,將邢安樂的身體斬成肉泥。“哈哈哈,小子我看你怎麼涅槃!”何酒麵色猙獰的望著成了一灘肉泥的邢安樂,猖狂的大笑著,笑的是那麼的殘忍。鈧鏘!月下美人子空中掉落,清脆的響聲在這空曠的地方顯得極為響徹。
“不!”月下美人中,一名絕世女子,身穿白色衣裙,站在邢安樂的麵前,痛苦涕零起來。
伸手去抓,這名女子的手掌卻穿著邢安樂的身體而過,本是虛體的女子,手掌又怎麼觸摸到邢安樂的身體?“主人,你不能死!”此刻月光在空中灑下,白衣美人卻獨自悲泣,白衣素袍揮琉璃,月下美人獨自泣,一副令人心酸的場景此刻上演著。“你可知道,我聽到這月下美人有多麼激動?”劍靈此刻留下眼淚,一股股冰寒劍意此刻四起,在這女子說話之時,冰寒劍意早已經將方圓百裏破壞了個幹淨。啊!發出一陣淒厲的慘叫,白衣女子目光卻是驟然側移,盯到了何酒與張恒的身體上。
“的確是一把好劍!”張恒與何酒此刻紛紛流露出貪念。
“嗬嗬,我的確是好劍,殺你們的好劍!”白衣女子的身體此刻如同仙子一般在空中婉轉的舞動起來,一股強者真氣在其舞動的時候緩緩出現。“必殺一劍!”目光如劍,女子淒婉一笑,身體驟然翻轉再次劈出那必殺一劍,兩道劍氣瞬間劈出,朝著何酒與張恒刺去。“神之領域!”張恒與何酒紛紛神色一淩,臉頰上出現一抹少有的驚慌失措,雖然他們此刻開啟了神之領域,但依舊晚了一些,神之領域隻是削弱了必殺一劍的能力,並未有阻擋必殺一劍的爆發。
噗噗!兩道物體刺穿的聲音響起,這兩名真神之境的武者此刻鮮血狂噴,身受重創。“走!”一看白衣女子如此厲害,何酒怒吼一聲,自己卻率先離開這裏,望著何酒離開,張恒也是狠狠一咬牙,離開了這裏。
空間一片寧靜,白衣女子望著邢安樂的身體,勉強的淒婉一笑,悲哀的道:“沒錯,我是一把好劍,但以後不是了!主人以後如倩不能幫您了,請您以後萬事小心!”
身體在空中翩翩起舞,女子身體變得晶瑩無比,宛若透著皎潔光芒的白玉,在這月光之下引人注目,女子身體上的白色光芒越來越強,而那柄冰劍上的晶瑩光芒卻越來越暗,似乎那冰劍上的能量被女子吸收而走,隻是一盞茶的功夫,那冰劍上沒有了一絲的光潔,反而成為了一把普通的釩鐵。“再見了主人,我在劍中留用殘魂,或許假以時日你能夠成為強者,成為大羅金仙,請將我複活!”女子淒婉一笑,身體瞬間破碎,化為瑩白光粉散落在邢安樂的身體上。一股晶瑩玉光在邢安樂的身體上流轉,邢安樂那完全成為肉泥的身體,此刻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緩緩聚攏,胳膊,手臂,臉部,腿部,以及內髒,此刻以一種讓人無法相信的速度修複著。隻是短短一刻鍾時間,邢安樂的身體就已經恢複如初,而那股熒光也消失不見,與此同時一股微弱的靈魂波動從邢安樂的身體中出現,這股靈魂波動越來越大。
一股意識此刻悄然出現在邢安樂的身體中,這股意識此刻正在潛移默化的改變著邢安樂的精神之海,意識,靈魂,邢安樂的一切此刻都是以一種質的速度飆升著。兩天後……
咯吱,咯吱……一輛牛車上,邢安樂靜靜的躺在其上,車上一個老婦拿著一個破舊的碗,給邢安樂喂水,以保證邢安樂不會失去生機。
邢安樂意識模糊,混混沉沉的睜開雙眼,感覺喉嚨處傳來一陣清涼,清涼似乎讓的邢安樂的身體更加疲憊,邢安樂再次意識模糊的睡了過去。
“這娃子也不知道為何昏過去了,年紀輕輕竟然拿著一把破鐵劍出來混,哎!”趕著牛車的老者,回頭望了下邢安樂,微微搖了搖頭。
聽到老者這麼一說,邢安樂身邊的老婦微微一笑:“你這個老不死的,又來笑話我嗎?當初你不也是拿著一把破鐵劍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將我追到手的嗎?”
老者望著天空,輕輕歎了口氣:“哎,人不輕狂枉少年,當初如果我不那麼追你,也不會讓你過上這樣的苦日子啊!”老者望著周圍的莊稼地,臉色滿是內疚之色。
“鐵哥,既然我跟你了就算刀山火海我也會跟你你一起走的,這點苦又算得了什麼?”老婦深情的望著老者,眼中那股愛戀之色並沒有在時間的磨礪下有任何減少。
燈光燭火,百草叢生,一個破舊的瓦房中,老者與婦人停了下來,將牛車安置好,老婦便與老者一起將邢安樂抬在了其中的一間屋子。
“這年輕人定是受了很大的情緒波折,不然肯定不會毫無症狀的昏迷這麼就!”破舊的房間中,老者望著邢安樂,輕歎了一口氣,離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