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容傾衝著他眨了眨眼,“對啊,以後我就永遠是人了。”
她回頭,對東夜酌一笑,帶著滿滿的幸福感。
相比於活的長久的妖,她更希望,能和東夜酌攜手老去,同生死。
七夜剛想說什麼,突然被東夜酌推出去,“滾。”
“主人,你喜新厭舊!”他一著急,就蹦出來這麼一句。
東夜酌的臉色沉了沉,瞥向他,從頭到腳打量他一眼,“喜新厭舊?”
“我……”
這次,東夜酌不說話了,直接上腳,把七夜踹出了營帳外。
鳳容傾坐在床上,雙腿晃晃悠悠地,對他狡黠笑了笑,“殿下,你這麼喜新厭舊,不好啊。”
東夜酌剛想說話,視線一低,忽然看見她肚子上有一圈幹涸的血跡。
迅速到她跟前,眼眸裏一片肅然:“怎麼回事?”
難道是他剛才把她掐出血來了?
鳳容傾雙手撐著臉,無辜地看著他,“我也不知道,要不,你解開看看?”
聽她的語氣,東夜酌緊繃的弦鬆了下來,大掌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唇捏地噘起。
“以後不準這樣嚇我,嘬!”說著,在她唇上啄了一口。
鳳容傾雙手圈住他,“那你解不解嘛?”
逗地男人笑了笑,在她耳邊輕輕吻著,“一會兒,別喊疼。”
話落,他的手纏上她的腰,兩人的身體迅速發熱,剛要解開那層桎梏,外頭忽然響起了聲音。
“殿下,有急報!”
“殿下,馮將軍有要事稟告!”
東夜酌:“……”
一連催了兩聲,東夜酌的旖旎臉色也唰地一下,暗了下來。
鳳容傾吻了吻他的唇角,順帶,把他把鬆垮的衣服穿好,“先去吧,軍事要緊。”
“你是我的貼身軍醫,和我一起去。”他的聲音依然嘶啞,撓著鳳容傾的心。
兩人攜手,迅速出了營帳。
到了商議的營帳裏,裏頭,已經有好幾個將領在等著他。
剛要稟報,一看見鳳容傾,都驚訝了些許。
“說吧,什麼事?”
東夜酌拉著鳳容傾在主位坐下,一臉肅然。
幾個將領也暫時隱去心頭的驚訝,就說:“剛才收到急報,赫連雲帶著大軍強壓邊界,加上蕭焉洛的大軍,恐怕,有十二萬啊!”
“是啊,殿下,如今,我們隻有八萬,精力不比妖類,這樣下去,不是長久之計。”
鳳容傾闔了闔眼皮,想起,不久前撞見的花流錯,便低頭在東夜酌耳邊低語了一下。
東夜酌沒有半點驚訝,隻是跟他們說明了,接下來的作戰計劃。
與將領們吃完晚飯回到營帳裏,已經夜色沉沉。
鳳容傾知道,花流錯會在那裏,都是他的計策,也即是說,他就靠花流錯這一招,來打翻身仗。
帳裏的浴桶已經裝滿了熱水,鳳容傾幫他把衣服脫下來,幾件一度,脫地她臉上熱氣直冒,她能感受地到,他溫熱的呼吸變得逐漸急促,手掌劃過他的胸膛,甚至,還感受到了他心髒的跳動……
她加快了動作,一轉身,要去放衣服,卻被他攔腰抱起,三兩下脫了全部的衣服,扛進了浴桶裏。
“東夜酌!唔……別急……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