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那麼的新奇。
無論是對湯姆裏德爾,或者對其他任何一個入學新生來說這個命題都是成立的。整個學校就像是被打了興奮劑一樣,處於異常的狂熱中。
“啊啊,還真是奇妙的靜脈注射啊……”Double S隨意上下拋接著金色硬幣,不住感歎。
沒錯,最終這個姓名古怪,穿著古怪,渾身上下都透著古怪的販賣者還是來霍格沃茨討要買金了。而促使裏德爾花費大價錢買下二手掃帚的人正是令他敬畏的鄧布利多教授。
在入校的那日,裏德爾特地去鄧布利多教授那裏報道。去見鄧布利多的真正目的究竟是想要誠懇的道謝、或者隻是去炫耀自己的確有獨自前往學校的能力、抑或者是其它什麼目的不得而知,隻是他才一踏入鄧布利多教授的辦公室,就看到原本在辦公室裏一直向這裏的主人大聲抱怨著什麼的男子立即停止了講話,並且匆匆忙忙走開了。
辦公室的門並不像想象中的那麼寬敞,因此那人離去的時候狠狠的撞了裏德爾一下,但他沒有回頭或道歉。
裏德爾皺了皺眉。
“噢,他一向這樣,不要在意。”鄧布利多收起桌子上的一些看起來像是文件的紙張,招呼裏德爾。他的笑容是慈愛而睿智的。打個不恰當的比喻,鄧布利多就像是一隻蘇牧,給人以安全與忠實感,但是,在這些安全與忠實背後卻是叫人膽戰心驚的獠牙。
這也是正裏德爾敬畏鄧布利多的原因之一。畢竟還是因為自己年輕麼,經驗與閱曆上都差了麵前的這個人太多。
“嗯嗯……東西買的很齊……”鄧布利多教授檢查他所帶來的物品的同時,裏德爾也在參觀鄧布利多的辦公室。
對,是參觀,而且是帶著驚羨的感情參觀。他敢說,鄧布利多的辦公室勝過他所見過的任何一間辦公室。好吧,雖然他所見過的辦公室也不多。
必須把頭仰成九十度才看得見頂的巨大書櫃,最上麵一排擺放的是什麼書籍根本就看不清楚名字,但是裏德爾知道這裏的主人肯定都把它們記熟了;梨木辦公桌大得讓裏德爾想起了他在孤兒院睡過的那張床,但是這張辦公桌現在看起來……嗯,有點亂,這是裏德爾沒有想到的,他原本以為無論是任何時候,鄧布利多都會保持整潔;整個辦公室的采光非常好,伴著鐵藝落地窗的是絲絨製窗簾,不折不扣的奢侈品,最讓裏德爾感興趣的是在這窗簾上還有可以自由移動的鳳凰圖案。
裏德爾小心翼翼的伸出手,但又怕自己的手弄髒了這窗簾似的,不敢將其緊緊拽在手中,隻是輕輕撫摸著。
突然,一隻火紅的鳳凰圖案從窗簾上飛了起來,它停在鄧布利多的肩頭。那個有著赤褐色頭發與胡子的老頭子笑起來:“福克斯,你會嚇到新同學的,嗯?”
“……不……沒有,教授,她沒有嚇到我。”裏德爾嘴上這樣說,也沒有再去觸碰這屋中的任何一件物品,“她真美,教授,她是真的鳳凰麼?”
“對,你應該知道吧,你的魔杖芯是鳳凰的尾羽……你在買魔杖的時候奧利凡德先生應該告訴過你。”鄧布利多看著裏德爾,見他略有遲疑的點點頭,又繼續說,“那就是福克斯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