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醒了啊!要不要喝粥什麼的,我煮給你。”
見是帝,子夜飛快走上前,拉帝坐下:“先不要煮粥了,我問你,男生,哦不,男人是不是見了漂亮姑娘都會心動,額,不對,是見了外表漂亮實質也很好,對自己又很不錯的女孩子都會軟化?”
“那個,子夜,我沒有戀愛過,我不知道誒,對不起。”
“哦。算啦!”
“那小子……”
“他?不提了,你煮粥給我喝吧,有綠豆嗎?我要喝綠豆粥。”冬天和綠豆,胃該很清涼吧,第二大腦一定要時刻保持清醒。
“哦?有有。”
“慢著!”子夜突然想到離簫以前經常在夏天的時候給自己煮綠豆水喝,每次都是托人送到班上,看著別人一個個羨慕的眼神,子夜的幸福滿滿地寫在臉上。“算了,我不要喝綠豆了,你陪我出去逛一下吧。”
“現在嗎?天很冷。我怕你會著涼。”
“沒關係,走吧。”
倆人一前一後走在街上,燈光打在雪上,一閃一閃的。
“帝。”
“嗯?”
“抱抱我。”
“好。”
帝追上來,擁著子夜。
“抱緊一點。”
帝把手臂又往裏圈了些。隻是他沒想到子夜竟會這麼單薄,單臂就能圈起穿著棉衣的子夜。
“帝。”
“嗯?”
“我想哭。”
“哭吧。”
“沒有眼淚。”
“那就隻出聲。”
“沒有聲音。”
“那就笑吧。”
“笑不出來。”
“我給你講個笑話。”
“嗯。好。”
“從前,有個小女孩很愛吃糖,有人就問啦‘誒,小朋友,你為什麼總是吃糖呢?’小朋友就回答‘因為我沒有牙。’‘那你為什麼沒有牙啊?’‘因為我老是吃糖嘛!’哈哈哈哈,好不好笑?”
“哈哈哈哈”,子夜故意跟著帝的節奏笑起來,“好笑。帝,我也給你講一個:從前有一個酒鬼,很愛喝酒。小王子見了就問‘誒!你為什麼老是喝酒?’酒鬼就回答‘我想忘掉羞恥’小王子就問啦‘那你為什麼羞恥?’‘因為我老是喝酒。’酒鬼回答。怎樣?好不好笑?”
“被你給看出來了,原版就是出自法國作家安東尼·德·聖埃克絮佩裏的《小王子》一書。”
“帝,很喜歡你身上的味道,有一點點像我。”
“自戀吧你,喜歡自己就直說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