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你在給我講個,我要原版,不要被塗鴉的不成感覺的。”
“嗯。好。”帝開始講:“從前,有位侍衛回家看親之後,稟告公主‘公主,農民們吃不起麵包了。’女主答‘那就讓他們吃麵包唄。’”
“嗬,公主果真是公主,不食煙火,哪知人間疾苦。以麵包為主食,定又是國外的著作嘍。”
“那子夜猜下這該是出自哪國呢?”
“美利堅合眾國實在奴隸製的基礎上建立的資本主義國家,該不會那麼快就忘記老祖宗的經營之道。最有可能的是在新航路開辟前後,西葡英法有了一定的集聚資本,試圖以資本主義萌芽來推翻封建王朝的作品吧。具體哪個國家,我不清楚,隻是這斷對話曾被西班牙的大將兼作家塞萬提斯在《堂·吉訶德》裏挪用過。至於原版是不是出自他之手,我就不得而知了。帝能告訴我嗎?”
“子夜很了不起呢!我也隻是在那本書裏見過,但我猜測既然沒有附錄注釋,想必就是出自塞萬提斯之手吧。”
“帝,還有嗎?”
“有,隻要你想聽,我腦中就一直有。”帝撫了下子夜的頭,繼續道,“據說《大不列顛百科全書》最初幾版收納“愛情”條目,用了五頁的篇幅,內容十分具體。但到第十四版之後這一條目卻被刪掉了,新增的“原子彈”條目也占了與之想當的篇幅。有一位讀者為此趕到憤慨,責備編輯藐視這種人類最美好的感情,而熱衷於殺人的武器。對此,該書的總編輯約斯特非常幽默地給予了回答:對於愛情,讀百科全書不如親身體驗;而對於原子彈,親身嚐試不如讀這本書好。”
“妙哉!不愧是百科全書的責任編輯,既回答他讀者的質問,又表達了他和讀者一樣渴望人類最美好的感情,不願原子彈成為真正‘殺人凶手’的目的。”
“還要嗎?”
“Why not?”
“一位顧客在酒店喝酒,他喝完第二杯後,轉身問老板‘你一星期能賣多少桶酒?’‘35桶。’老板得意洋洋地回答說。‘那麼,’顧客說,‘我倒想出一個能使你一星期賣掉70桶啤酒的方法。’老板很驚訝,忙問,‘什麼方法?’‘這很簡單,隻要你將每個杯子裏的啤酒裝滿就行了。’
“嗬。帝,我肚子有些發疼了。”
“怎麼了?”
“沒,沒事,胃笑了,肚子就跟著疼了。”
“有嗎?”
“當然!帝,你知道嗎,幽默也分好多種,有粗俗高雅之分,你講的笑話總是讓人深省。”
“那東西偶爾調劑一下不錯,多了,就有些賣弄的色彩,尤其實在實力比你弱的人麵前,他們總覺得你略勝一籌,久之,便會不再跟你言語,將你驅逐。”
“所以那些人注定隻會略遜一籌。”
“所以,子夜,你不一樣,你不怕別人搶你的風頭,那是因你總有辦法自己出彩,你有的是才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