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他說的貓捉老鼠的遊戲吧?蘇童每每想起,都會臉紅心跳。更糟糕的是,她發現自己的身體漸漸不聽使喚,每晚在上官昊的撫摸下,似乎有種東西在逐漸蘇醒。
想到這,蘇童都會狠狠地掐自己一把,懲罰自己的墮落。可為什麼,最近上課會突然分心,一張冷峻的麵孔會那麼清晰的浮現出來,為什麼在晚上會貪戀他的懷抱,他身上淡淡的氣息,會在他突然的停止動作時微微的失望。
蘇童在做飯時許多的為什麼會竄出來折磨她的神經,她便無數次的提醒自己:“蘇童,他是天上的王子,你是地上的微塵,不要忘記你的驕傲和尊嚴,不要一不小心輸了人還要輸了心。”
幾天的平靜讓蘇童以為生活也許會一直這樣滑過,直到一月以後這個世界上不再有若夢,而蘇童和上官昊永遠不會有交集。
蘇童看了看牆上的時鍾,八點了,以往這個時候上官昊已經回來,可今晚怎麼了?蘇童竟有些擔心起來,不自覺地撥通了上官昊的手機,這還是她第一次主動找上官昊。
手機響了很久,一個女聲膩膩的接通:“喂,哪位?”蘇童突然覺得自己很可笑,自己算什麼人呢?竟在夜裏擔心一個毫不相幹的人。
電話那頭見久久沒人說話,罵了句神經病便掛斷了。蘇童有些懊惱,懊惱自己的失控,他不來不是更好嗎,什麼時候起自己竟盼望見他了?這個身邊從不缺少女人的家夥輕薄寡情,蘇童才不會喜歡這個類型的男人。難道隻為他那副上好的皮囊?
蘇童被自己剛才的舉動嚇到了,內心痛苦的交戰,努力說服自己一個電話不能說明什麼,自己隻是在盡一個保姆的職責。
正當蘇童心靈備受折磨的時候,電話響了。是上官昊,懶懶的,有一點得意:“怎麼,找我有事嗎?”
蘇童錯愕了一會兒:“呃,沒什麼事,就是問你還回不回來。”
上官昊在電話那頭嗬嗬的笑到:“我說過,這是個很值得期待的遊戲,怎麼,這麼快就熬不住了?”
蘇童聽說,全部的血都衝到大腦,氣憤地說:“你這個自作多情的家夥,我隻是問你回不回來,我好準備晚飯,不要拿你種馬的思想衡量別人。”
蘇童掛斷電話,害怕得看著手裏的手機,這個可怕的魔鬼,他總是折磨著她的神經,讓她失控,有生以來第一次,蘇童罵了髒話,她從沒象今晚這樣恐懼。
蘇童蜷縮在沙發上,無助的哭泣:“快些過去吧,再這樣下去,不知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似乎永遠不向預訂的方向發展。”
蘇童深深的自責:“蘇童,你的驕傲哪去了?你的自信呢?才幾天你就迷失墮落了嗎?”聽到開門聲,蘇童象被燙傷的貓一下從沙發上跳起,裝出鎮定的模樣。
上官昊看到蘇童的失措,眼裏閃過得意,但聲音低沉著,顯然努力壓抑著笑意:“怎麼?就那麼迫不及待的盼望我?”
聽出他的一語雙關,蘇童的怒火又衝了上來,在他麵前,蘇童總是不能很好的表達自己:“你還真以為自己是人見人愛的情種了,就你那點小伎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