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來蘇童便後悔了,自己是怎麼了?竟說出這麼刻薄的話,她不是這樣的,她一向淡薄,為人和善謙恭,可今晚卻一再挑戰著自己的道德底線,可能是被上官昊氣糊塗了,他總要把人的尊嚴踩在腳下嗎?

上官昊的臉陰晴不定的變化著,他雖冷血,卻從不強迫女人,這麼多天總是中途叫停,任他再冷靜自持的男人也是忍得很辛苦。

若不是喜歡她燒的家常菜,不是喜歡她身上淡淡的使人安靜的氣質早就……沒想到,女人都是一樣的,一樣的刻薄,一樣的虛榮。隻是,她更善於偽裝。

上官昊刻薄的說:“裝不下去了吧?天下的女人都是一樣的。哈哈哈哈……”眼裏的寒冰足以摧毀百花。

蘇童被上官昊刺傷了自尊,口不擇言地說了一些話後,怒氣散去,整個人像泄了氣的皮球,驚恐的看著上官昊,她不知自己再這樣下去,以前的修養還能保留多少。

“對不起,我,我隻是一時失控,你不要在意。放了我吧,我輸了。再這樣下去,我都快不認識自己了。不要再玩下去。”

蘇童和上官昊背道而馳的順著各自的思路思考著。蘇童的自責聽在上官昊耳中卻成了卑微的求和。

眼裏閃過不奈:“真是一場無聊的遊戲。”差一點,他就被她淡淡的氣質迷惑,以為她做情婦有不得已的苦衷,準備放過她,尊重她,幸好今晚的玩笑,讓她暴露,否則,自己豈不成了別人的笑柄。

上官昊本來是和人開了房的,他是有正常需求的男人,既然想放過若夢,就不打算再和她有什麼瓜葛。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對她起了惻隱之心。

想到自己被人愚弄,上官昊的怒火熊熊燃燒起來,漆黑的眸子閃著可以毀滅一切的淩厲。

蘇童看到上官昊憤怒的朝她走過來,恐怖的後退,舌頭打結到:“我道歉了,你,你想幹嘛?”

看架勢,他好像要把她撕碎。上官昊黑著臉:“幹嘛?做我早該做的事,我看,你這個女人該接受點教訓,才知道不該亂發脾氣。”

說著,不等蘇童反映,一把橫抱起蘇童走進臥室:“今晚,你掃了我的興,是不是該由你親自補償給我?”說著粗暴的將蘇童扔在床上,壓了上去。

蘇童奮力反抗,卻顯得那麼無力,如果他想,她又怎麼能阻止得了呢。她不要哭鬧,不要被玩弄後還叫人看笑話。

蘇童身子抖得像秋風中最後一片瑟瑟的葉子,不再徒勞的反抗,一動不動,默默地承受著上官昊,身上的衣服已被撕碎,露出光潔的酮體。

上官昊看著蘇童呈現在眼前的玲瓏曲線,深埋在枕頭裏的臉看不清表情。他的眼裏升起一團欲火,看著她不住的顫抖,更是激起原始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