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怕隻怕他們不來,來了,我打他們個落花流水!”孫策臭美道。
季書和周瑜不由鄙視了孫策一眼。
這時,士卒在門口稟報:“主公,月英小姐他們到了。”
季書一愣,孫策卻是調侃道:“子淵,你的心上人來了,快去看看,以解相思之苦,可別再吵架了。”
周瑜在一旁輕笑。季書卻是大怒:“大哥,你別多管閑事!”
孫策攬過季書的肩膀,說道:“嗬嗬,明明碰上不悅的事情,會發怒。為什麼碰上喜歡的人就不能坦率的說喜歡呢?我是你大哥,豈能不管你?”
季書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說道:“大哥,我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破人亡,淪落到京城做雜役出身。如果我不夠出色,哪裏配得上她,別人會說閑話的。”
孫策一拍手,叫到:“就是這個!你就是想太多了,顧慮太多了。依我看,月英也就是改良了下水車、農具什麼的,在荊州有些名聲罷了,這些都是小技,沒什麼了不起的。”
小技?放到2千年後,這就是發明你懂不懂?以後木牛流馬也是月英發明出來的。漢武帝罷黜百家,獨尊儒術,墨家的機關術早已失傳,月英自學成才,這就是發明家你懂不懂?沒文化真可怕。季書可不管孫策是為了自己,暗自腹誹道。
孫策可不知道季書心裏又鄙視了他一番,自顧說著:“月英還有什麼你覺得比不上的?”
“對了,你還在意出身是吧!”孫策恍然大悟般一擺手,右手忽然拔出腰間的匕首,左手握住了刀刃。
殷紅的鮮血從指尖低落。
“伯符!”
“大哥!”
周瑜和季書大驚,急忙上前搶下匕首。
你這是做什麼?
兩人還沒發問,孫策就把留著鮮血的拳頭舉到季書麵前,笑道:“這炙熱的鮮血,你感覺到了沒有?在這條性命麵前,出身算的了什麼?”
“月英和我們是一樣的,會流血,也會流淚。你寧願讓月英流淚,也要在意別人的眼光嗎?”
“明明是拐著人家閨女私奔的登徒子,還糾結什麼?你一個大男人,還要人家女兒家先開口說‘喜歡’嗎?”
沉默了半餉。
“嗬”季書不禁笑出聲來,“哈哈!謝謝大哥。”
看著季書離去的背影,周瑜看著孫策的手,忍不住開口道:“說就行了,何必這樣弄?”
孫策一挑眉毛:“直覺!”
“什麼?”周瑜氣的夠嗆。
孫策說道:“直覺告訴我,不這麼做,子淵就不會明白!子淵很有才華,可是他做事太謹慎了,謹慎到畏首畏尾。我想通過這件事讓他正視自己。如果隻是流這麼點血,就讓他醒悟過來,豈不是很劃算?”
“你!”周瑜直挺挺看著孫策。
孫策驕傲的挺起胸脯。
“你剛才隻是什麼都沒想就做了而已吧!後麵是剛剛編的吧?”
“······”
······
客房。
“月英!”季書輕輕敲開了房門。
月英見識季書來了,立刻麵無表情,眼睛斜斜看向上麵,佯裝不認識,語氣俏皮道:“小女子不知這位大人是誰啊?為何深夜來訪?”
“月英,我喜歡你!”季書認真道。
“什······什······什!登徒子!”月英“砰!”的一聲關上門。
“啊咧?”季書愣在外麵。
(本來想12點前寫完的,不過沒辦法,遲了一點祝大家新年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