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這人還真奇怪,我都說不要帶了,你非要給我戴,你看這下好了,怎麼這麼難脫啊。”安曉蘇一臉的不愉快。

“這隻手鐲除非你氣數已盡它才能脫下來,你不要白費功夫了。如果王妃真的不喜歡就把它砸了。”淩白玉更加氣憤了,成陽公主還真會裝,心裏明明是開心地不得了,還要裝作不在乎,這個女人城府真深而且還很可惡,淩白玉對成陽公主厭惡到了極點。

“啊?不會吧,這個手鐲要帶到我死了才……這麼慘。”安曉蘇還在絮絮叨叨,手鐲在腕中變得溫熱,安曉蘇定睛一看,那手鐲開始變色,而且手鐲裏還有東西在動,安曉蘇趕緊用袖子將手鐲遮蓋起來。

“恭喜姐姐既得極品手鐲又得珠光寶氣而且還有一萬兩黃金。”惠妃上前趨炎附勢。

安曉蘇看了看一臉喪氣的劉側妃。

“這珠光寶氣如今已在我名下,眾姐妹今日所選的珠寶首飾就算本妃送給你們的。”

“妹妹謝過姐姐。”劉側妃、惠側妃和諸位夫人向安曉蘇行謝禮。

“我話還沒說完,劉側妃今日害本妃帶上這醜陋的手鐲,而且還要帶到終老,所以從今以後珠光寶氣不做她的生意。”

劉側妃氣的直跺腳,珠光寶氣本是遼翼國王公貴族定點買珠寶的地方,不但成色好而且還代表了權勢和地位。劉側妃抓緊了拳頭,指甲滲入了肉中,成陽今日之仇我劉玉貞往後定加倍奉還,劉玉貞的眼光死死盯著得意出門的安曉蘇。

安曉蘇帶著宛竹、宛菊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晃悠。

“哇冰糖葫蘆。”

“哇,這個木簪子好漂亮啊。”

“宛竹我要吃那個包子。”

“宛菊我喜歡這批布,好舒服。”

“哇,這個花瓶不錯。”

“我要這個、這個、這個還有那個、那個、那個,哎算了每樣給我來一個吧。”宛竹宛菊聽了這話一臉的無奈。

中年男子聽到安曉蘇這麼一說,笑得合不攏嘴。安曉蘇手伸進袖帶正要掏銀子,突然被一把紙扇擋住了。安曉蘇抬去望去那熟悉的臉龐,這不是那個廣陵居士麼,還沒等安曉蘇開口,廣陵居士款款上前。

“請問這位老哥,你這五個女兒分別叫什麼?”廣陵居士舉止溫文爾雅。

“這個叫老大,這個老二,老三,老四,老五。”中年男子爽快回答。

“哦?這麼簡單的名字?”廣陵居士悠閑地打開紙扇。

“鄉下人家名字起的越俗氣越好養。”

“哦?果真如此?”廣陵居士眼神中帶著懷疑。

“嗬嗬嗬,那是當然。”男子敷衍著。

“小女娃,不用害怕,告訴本公子你叫什麼。”

“我…我…”小女孩眼神中帶著驚慌和害怕。

“妹妹不怕,告訴姐姐你叫什麼。”安曉蘇俯下身子握著小女孩發抖的手。

“你們這是做什麼,買就買不買一邊去,幹什麼問東問西。”中年男子有些不耐煩。

“我叫夏冬月。”小女孩低低地說道。

“夏冬月?這位老哥,你好像是姓王吧,敢問又哪來姓夏的女兒?莫非是妻子跟別人所生?”

“哈哈哈哈。”

“笑話,他妻子都娶不起,哪來的女兒啊。”人群裏走來一群凶神惡煞的人。

“王永生,把你欠老子的一百兩銀子拿來。”一個臉上帶疤的男子大聲嗬斥。

再看那五名女孩的身後,哪還有那中年男子的身影。哇靠,這男子溜得真快啊,安曉蘇上前扶起跪在地上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