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1 / 2)

“別哭了!”露露拍著路可可的背,“以後記著一句話,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嗯。”路可可抽泣著答應。剛剛過去的一慕讓她感到無地自容,雖然眼前麵對的是和自己一樣的同性,她仍然有不可原諒的羞慚,好像最珍貴的東西被打破了。事實上,她除了受到一些驚嚇,手腕被勒得微紅,其他的,真的沒有損失什麼。

但是露露卻大驚小怪地說:“幸虧我今晚回得比較早,不然,報警都來不及。”

露露故意將報警二字咬得異常清楚。路可可恐懼地抬起頭,說:“今晚的事,麻煩你不要跟任何人說。”

路可可最在乎自己的名聲,雖然,她隱約知道,在電視台那幫不懷好意的人眼裏,自己早就不是什麼好人了,她的名聲,早就不那麼純潔了。

“要不要去洗個澡?”露露關懷備至地說,“要不,我給浴缸放滿水,我們等會一起洗,我給你搓背。”露露促狹地一笑,“我們來個鴛鴦浴!”她似乎很得意於自己的幽默,說完,就格格笑起來。

不知道為什麼,路可可的心卻劃過一絲沒來由的擔心。看到露露興奮的神情,她竟然感到惶惑起來。

“不,你還是先洗吧。”路可可推開露露過分溫柔地摟住自己的手臂。剛才自己隻顧埋頭哭泣,沒有發現自己整個身體幾乎倒在露露的懷裏,露露正用無比憐愛的目光望著自己。

那不是一個同性看同性的憐憫和關懷,而是……路可可不敢往下想,她懷疑自己被一連串的驚嚇弄得過分敏感了。

“可可!”露露忽然喊住往房間走的路可可。路可可沒有回頭,隻是探詢地嗯了一聲。

“記住,不管有多少人會背叛你,我永遠,永遠在你身邊。”露露深情地說。

“好。”路可可強壓心頭那種奇怪的感覺,簡單地回了個好,就關上房門。她想起,周雲賀給自己發過短信,可是因為這些變故,自己還沒來得及回複。

在編輯好短信即將按發送的那一刻,路可可猶豫了。都快零點了,這樣打擾實在曖昧。她不知道,在此刻,有人卻正在對她的事情津津樂道。

是白蘇蘇。她離開後,立刻去找了張又波。

兩個人有日子沒在一起了。張又波看到白蘇蘇的刹那,竟然生出久違的感慨。無論嚐過多少女人的味道,這個最初的情人,才是自己床上最默契的一個。頓時,他打消回家的念頭,粗暴地將白蘇蘇拉進懷裏,然後如同沙漠裏饑渴的旅人,看到那片親切的水源,就不顧一切了。

張又波的辦公室麵積很大,是按套間格局布置的,為了中午休息方便,特意在寬大的辦公室隔了一間小房間,裏麵放了一張中等寬的床,鋪了白色床單,布置得跟賓館套房一樣。張又波明裏將此作為午休間,暗地裏,卻將此作為與女人幽會的場所。當然,能夠有幸走進這間房間的女人,都是有所圖的人,這一點,張又波非常清楚,但他仍然來者不拒,遍嚐秀色。

白蘇蘇已經很久未得到張又波召幸,此刻,躺在張又波懷裏,她幾乎使出渾身解數,好令張又波暢快。而張又波卻發現,這個女人在分開一段時間後,床上功夫不能沒有荒廢,似乎更精進了一些。這令他下了決心,不再輕易冷落她。那些年輕女人雖然比白蘇蘇漂亮,但是與之比起這方麵的功夫來,她們實在遜色不少。如果,不去想白蘇蘇的年齡,關了燈,或者將燈光調暗一點,白蘇蘇還是最能讓他衝上雲宵的女人。

激動之下,張又波不禁呻吟道:“寶貝,還是你好。我愛你。”

白蘇蘇立刻被這句顛狂狀態下的話撩撥得神魂顛倒起來,更是不惜氣力去竭力討好張又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