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不承認施暴,末了還帶上威脅了!
花自來瞪大了雙眼:“你你你……”
陰十七無所畏懼地抬高了下巴:“我怎樣?”
花自來不可置信地瞧著此刻猶如人得意的陰十七,被噎了半晌,一個“你”字你得老長也沒出旁的教訓來。
倒是展顏輕拍下花自來的肩膀,一本正經地言歸正傳:
“你不是去苗寡婦娘家麼?怎麼到阿裏山山腳下來了?”
花自來趁機告狀:“展大哥,十七欺負我!”
配上可憐兮兮的模樣,不知道的還真以為陰十七怎麼欺負他了呢。
陰十七心中好笑之餘,又倔著不肯拉下臉。
展顏聞言隻瞥了堅決不開口的陰十七一眼,便回過眸來與花自來道:
“好歹你比十七虛長了幾歲,怎麼跟個孩子過不去?”
孩子?
花自來一聽舒怛了,他不與孩子一般見識。
可陰十七不幹了:“什麼孩子?我都及冠了!”
可惜花自來已勾搭著展顏的肩膀,兩人漸行漸遠,隻留下陰十七在原地剁腳抗議。
花自來期間回過頭瞧了眼氣得橫眉豎眼的陰十七,好笑地與展顏道:
“誒,你有沒有覺,與十七越相處越覺得這子太可愛了!有沒有?有沒有!”
展顏也回頭瞥了一眼。
他瞥的時候,陰十七正在山路上做最後的檢查,其實在花自來之前,兩人便在山路細細察看過一遍了,想來她是怕漏了什麼緊要的線索。
見陰十七這樣謹慎仔細,展顏不禁再次攤開掌中的帕子。
與展顏搭著肩膀的花自來見展顏心輕輕地攤開掌中的帕子時,還取笑道:
“什麼東西這麼寶貝,竟然連你的帕子都拿出來用了……”
到這他定晴一瞧,終於看清了展顏帕子上的東西,他立馬將搭在展顏肩頭上的手臂拿開,高大的身軀還跳個老遠,手指微顫地指著展顏問:
“那、那那是什麼?”
展顏看膽得不成樣子的花自來一眼,並不作聲。
這時陰十七正巧已徹底察看完山路前前後後、上上下下所有地方,正如她與展顏初次察看後的一樣,除了現那一塊皮肉之外,再無所獲。
她跑著靠近展顏與花自來勾肩搭背的兩人,一靠近還未些什麼,便見花自來像是見鬼似的蹦離展顏身側,還顫著手指鬼叫。
她順著花自來指的地方看去,見是展顏掌中帕子上的皮肉,她明白了。
陰十七不禁嗬嗬了兩聲。
花自來耳尖,立刻瞧陰十七這邊看來:
“你怪裏怪氣地‘嗬嗬’做什麼!也不看看展大哥掌上那東西是什麼!”
陰十七淡定地走近展顏,指著展顏帕子裏的皮肉淺笑著道:
“這東西是我最早現的,本來還是我想伸手捏起來的,但展大哥揮了一個上峰最偉大的精神,將這項任務給接了過去,於是我雖沒親手捏起這‘東西’,但我也沒覺得怕啊!嗬、嗬!”
最後她又陰陽怪氣地‘嗬嗬’了一聲。